“你要杀了他吗?”白素和问他,她相信他没准能做得出来,就在他掏出枪的那一刻。他的心意就坚定了。
“你紧张他?”闫胡心底泛着酸袍,看向躲在白素和背后的那个人更是怒从心上起。
“他是我的丈夫。”
多么讽刺的两个字,这其中还有了他多半的功劳,在她坚持非他不嫁的时候,没想到会是他出了纰漏,白素和是砸破了脑袋也想不到的吧,甚至她会以为闫胡为了她和她家人撕破脸皮。她还想着肯定要为难了。但还是决定要毅然而然站在闫胡身后。
“你承认他是你的丈夫了?”闫胡轻轻的似乎在喃喃自语,“你松手吧,我不会杀他。”
白素和放了手。他承诺说不会就一定不会的,闫胡从来不会骗她。
白素和准备要和丈夫离开这里的时候,她丈夫突然像看到了红色就发了疯的牛一样,也许他感受到了闫胡给他的压力令他自尊受挫。像闫胡这样一个被社会所不齿的人凭什么还要压他一头,他竟然狠狠的像闫胡冲了过去。把他摁在了地面上,双手死命的掐着他脖子。
白素惊呆了,刚想要上去劝架,不料电光火石之间局势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闫胡一脚把那个人踹到了几步之远,拿着枪就对准了上去,白素和挡在她丈夫身前。她已经对不起他了,如果还要让他为此丢了性命。纵然她身死心也不会难安。
“起开!”闫胡目光冷淡,如死水一般看着被她挡在身后的人,她身材娇小,没有办法把他全部挡住,闫胡就对准了裸露在目光下的肩膀。
“求求你放了他吧,他不是故意的。”白素和恳求道。
“你为了他来求我!”闫胡难以置信,但是他草芥人命惯了,对那个百无一用的男人早就不把他当成一个人来看待了。
白素和从他目光中看出了势在必得的绝杀,就威胁他道,“他生,我生,他死,我亡。”
这句话更令闫胡如怒火中烧,自己心爱的女人护着另外一个男人说什么,和他同生同死想必没有几个人可以受得住,若说前一刻他还会看在白素和的面子上放他一马,但是他此刻恨不得立刻让这个人从此不再碍他眼,他和白素和相识了那么久,她总不会为了一个不爱的男人跟他反目。
此念一出,“砰”的一声,子弹若破风般划过了白素和耳际,速度奇快激起的劲风刮的她耳朵边生疼。
紧接着响起子弹没入*的声音,白素和不敢置信的看着倒在地上,疼得瑟缩起来的丈夫,一只手捂着中了子弹的肩膀,鲜血不断从他指缝间冒出。
白素和猛地抬头朝闫胡看去,那陌生的目光令闫胡心中一紧。
他竟然真的伤了他,一点也不看自己的情面,难道说自己在他心里连这一句话的权利都没有吗?还是说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其实自己在他眼中从来是可有可无,所以亲眼看着她嫁给了别人,他还能做到顺水推舟,只因为他从来不曾在乎过自己。
她慢慢的站起身,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闫胡,原来不能与爱的人相守并不是痛彻心扉,而是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一直很爱你的人其实从来不曾真正的爱过你,这才是莫大的讽刺,才是真正的痛彻心扉,白素和觉得她的心停止跳动了。
身体上,心灵上巨大的痛楚令心产生了没办法运转的重荷。
“砰”又是一声炸雷般的枪响,她讷讷的转过身,只见他丈夫眉间一点清晰的红,这一枪似乎同时打在了她心上,几乎在同一时间,白素和连一句为什么都没有问,决然的撞上了墙壁。
墙壁白如雪,鲜血艳如梅,最清新的颜色撞上最浓艳的色彩,却是一点都不刺眼,这样的情景他看了无数遍,只有这一次令他的世界倾塌了
有时候,一旦产生了没办法或者来不及解释清楚的误会就会产生一系列悲剧。
闫胡因为白素和为她丈夫的求情,令他吃起了陈醋,他想要那个人永远离开他的视线,而白素和却因为闫胡不遵从她的求情就出了手,以为闫胡心里从来都没有她,哀莫大于心死,以至于走上了极端。
晓尘看着闫胡痛苦的闭上眼睛,忍不住把他的头揽在怀里,轻声安慰他,“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为了她好,她是明白的。”
闫胡的声音自她怀中传来,听起来瓮声瓮气,“到底是我害死了她,如果我当初没有想那么多,如果我和她结了婚,此刻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了。”
此话,令晓尘一愣,是啊,她是重生过来的,如果闫胡也可以再有一生他会怎么选择呢?
晓尘甩出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知道闫胡现在钻入了牛角尖,轻声说道,“如果我是她,我会原谅你的?”
闫胡从她怀里直起身子,清冷的目光泛着温柔,宠溺的看着她,“你和她真是一样笨,我每天晚上都在做梦,梦到她跟我说,她原谅我了。”
晓尘听着一喜,赶紧抓着这个岂会劝说,“肯定是她的灵魂一直在守着你,她不想看到你痛苦,所以托梦给你,既然如此,你应该放开从前,重新开始生活才对,你的路还有那么长,总会遇到一个令你再次心动的人,如果实在不能的话,那你就去领养一个孩子好了,你照顾他,看着他一天天长大,看着他跟你耍赖也好,撒娇也好,你不高兴的时候就骂他几句,高兴了就给他几颗甜枣吃吃,你还可以?”闫胡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