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绍雄痛到了极点,嘴上怒骂闫胡。卓隽却在骂项绍雄,闫胡倒也不恼,作势欲把烟头再次戳到项灵手腕上,项绍雄眼睛都红了,“闫胡,你这个畜生,对一个小女孩出声算什么本事。有种都冲着我来。”
闫胡笑着把烟头又收了回来。“冲着你来你会就范吗,要说起畜生应该是你,眼看着亲生女儿受折磨无动于衷。守着一块你根本得不到的石头不肯放手,这当真是好本事。”
话一落,反应最激烈的却是卓隽,她对项绍雄失望到了几点。几乎癫狂的惨笑,“项绍雄。今天我算看明白了,你才是狼心狗肺之人,你的心早就掉进钱眼子里,早就被染黑了!!如果你执意不肯说出来。不肯救你的女儿,那我宁愿一死也绝不要看到我的女儿受此折磨。”她厉声喝道,这些天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早就想结束了。早就没有了求生的**。
当看到项绍雄的那一眼,她还以为她这辈子嫁了个如意的丈夫。有个聪慧漂亮的女儿,她甚至暗想,上天已经对她不薄了,人应该学会知足,她不求项绍雄能够把她们救出去,她只希望能够用她的命换来丈夫和女儿一辈子的平安健康,只是万万想不到项绍雄竟然不是来救她们的,更没想到他会为了玉石连女儿的命都不顾。
她伤心到了极点,仅有的希望消磨殆尽,就像她说的,她无法想象到这群穷凶极恶之人接下来会对女儿做出什么,她宁愿一死也决不要亲眼看到女儿受到痛苦。
此念一出,竟然激发了她身体的潜能,挣脱开钳制她的双手,用尽全身的力量往最近的墙壁上一头撞去。
项绍雄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不要没想到卓隽会如此决然,项灵哭的更凄惨了,所有人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地步,就连闫胡冷静的面容闪过一丝诧异,许是他这般从未感受过温暖,也从未给过别人温暖的人,是想不到一个伟大的母亲会为儿女付出如斯。
只不过没有听到意料当中的巨响,卓隽快如闪电的身形被一道力量禁锢住了,他的手抓在她肩膀上,她的头距离黑色大理石墙壁仅有一拳头的距离。
刚刚她挥发出了多大的力气谁都看到了,千万个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能够阻止住她,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多快的速度啊。
再看那人的脸,所有人又是愣住了,一双幽冷的眸子,无悲无喜,放佛一切置身于世外,这竟然一张极为陌生的脸。
所有人回过神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后脊骨发凉,这个人是谁,明明这里站着的都是自己人,他是从哪里出现的的,而且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遭遇变故的时候突然出现,说明他应该一直呆在这个地方的,但是为什么谁都没有发现。
这般的神出鬼没,任人费尽了思量也捉摸不透,对了,神?鬼?莫非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
闫胡同样死死盯着他,只觉得这个看似年轻的少年带着一种死亡气息,很危险,这种冰冷不是和他一样的冰冷,闫胡是由于后天的经历所以变的冷淡,心肠狠硬。
而林松更像是天生而成的,那是太阳都融化不了的温度,似乎他是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人,闫胡心里纳罕,这对林松的形容很贴切。
“小兄弟,是你?”项绍雄惊喜万分,在这关键的时刻,他的到无疑令项绍雄升起了浓浓希望。
林松无半分表示,好像他根本没有听到项绍雄的话,卓隽虽已获救其心早已冷寂,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出场骇人的少年一定能够救出他们一家,这就足够了,女儿不会有危险就足够了。
项灵停止了哭泣,身子还是抽搭不止,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几滴泪珠还挂在长睫毛上,亮晶晶的煞是好看,红红的小脸蛋好奇的望着林松。
见到了林松,项绍雄有了底气,“哈哈哈,闫胡,看来我命不该绝啊!哈哈哈!”
闫胡虽对气场强大的林松心生警惕,但是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他们一群训练有素的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他,“项绍雄,你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了。”
他的称呼已经从先前的项老板变成了项绍雄,原来的称呼更多的确是讽刺之意,这一句实打实的叫他名字,反倒更真实了许多。
闫胡招手,立马有两个人走上前,一个近乎190的身高,身材壮硕,一看就是力量型的,还有一个很瘦弱,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面色极为苍白,不过一出手就是不凡,以敏捷速度见长,旁边琳琳散散私牢里的人都聚集过来了。
纵使项绍雄很相信林松的实力,也不由为眼前境况吞了一口唾沫,露出担忧之色。
林松还是不咸不淡冰冷的犹如一尊雕像,他眸子微抬,淡淡扫了这些人一眼,又转而去看头顶黑色的大理石,好像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挑衅十足的模样惹得一众人抓狂,先是刚刚那个瘦小的以敏捷为长的人出手,速度快若闪电,却不料林松轻飘飘的躲了过去,瞬间还抓到了他的手腕,把他甩到坚硬的墙壁上,红色的液体自嘴角流出。
这一出手,顿时让其他人心中一禀,接下来又有两个人上前,林松依然不费力的轻松解决掉了,项绍雄暗松了口气,女儿项灵早就害怕的躲到他怀里了,趁着谁都顾不得他们的时候,带着女儿来到卓隽身边,他作势要扶起她,却被她躲了过去,项绍雄喟叹苦笑,这下和妻子的误会闹大了,心想一定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