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直坐了很久,我们俩才立刻这里。回到了寝室,我问他以前为什么总是躲着我,他苦笑着说以前其实是很避讳我的,因为老板娘不想让我知道太多,知道的少总是好的,如果不是我好奇心太重,可能如今也不会这么快的发展成这样。
到了晚上的时候,杨云问我怎么还不走。我说我想跟着他去厨房,是因为我已经猜到那个地方了,至阴至腥,至怨至昏。这说的不就是厨房下面那个放着不知道多少人的尸体,多少人的残害的那几个大坑吗,那里面充满了血腥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发狂。
你去厨房干什么?杨云问到这,就有些怀疑了。其实我并不知道该不该和杨云说,但最后我觉得不应该和他说,因为无论怎样,无论他说的再好听,不管是都是为了我好还是我前世的兄弟。在这个社会上,我学会了一个道理,就是我永远都不知道站在你这个面前的人究竟怀着一颗怎样的心。
曾经的我在无助的时候,每每见到一个人,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最后被人耍的团团转,所以现在的我已经是一个充满了主观意识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自从离开这里后,总会做梦,我总会梦见这个熟悉的地方,贡台,水槽,如果我不去的话,我心痒痒。我说,没想到杨云想了想竟然真的就信了,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哦。
晚上十二点,我跟着杨云来到了厨房门口。望着天上,竟然一朵乌云都没有,一个星星都没有,月亮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杨云戴上了桌子上的那双手套,我便有一个问题问他:这手套为什么每天都会准时的出现在这个桌子上,难道是它会飞吗?
杨云一边戴着手套,一边说:以前每次你用完,我都会清洗,你知道为什么需要戴手套吗?
我摇了摇头,当然不知道。但是我已经猜想到这样了,其实有时候出现一个问题,你往往把它想的很复杂,是因为你心中各种不确定。但其实它真的就这么很简单。
因为水槽里放出来的不是水而是血,是及其了千万怨念和罪恶的血。这手套帮你挡住了那些罪恶,要不然如果不戴手套的话,这些怨念和罪恶便会直接和你进行触碰,后果可想而知。说完,杨云站在这厨房门口恭敬地拜了拜,道:而且,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因为我知道那种被蒙在骨里的感觉,如果你想知道,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好,你说吧。我这么痛快,是因为我已经承受了太多,难道还有什么能打垮我吗?
这手套正是剥掉了你母亲双手的皮来做的...你先别说话,让我说完。但是,别无他法,你来了,就躲不掉了。裴衣只能这样才能保住你。而且,能让这人皮保持鲜活,其实一直都是在耗掉裴衣的精气。杨云的眼神郑重的看着我。
哈,无所谓了。因为我知道这一切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没法怨别人,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会在耍自己的性子来。死去的人已经死了,我为何还要揪着不放,因为他们都是为了我好。
杨云转过了身,推开厨房的门,我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进去之后,闻到的还是那股久违的香灰味道。我和他来到了水槽旁,他便开始专心致志的刷碗,只是他很认真,也很严肃,分秒不差。
刷完第一个碗,杨云问我:你知道你每次请假都是谁替你来的吗?
我摇了摇头,但立刻想到,莫不是他?
是我,裴衣为了准备周全,我也只不过是你的铺垫罢了,呵。杨云说完,拿起了第二个碗,又开始刷着。
我朝这贡台看去,开始打起了贡台的主意,因为曾经老板娘来救我的时候,就是从这里出来的。我一点一点的推开了贡台,我回头看去发现杨云死死的盯着我,但他不敢说话。
我推开贡台,通道露了出来。我看了他一眼,便跳下去,一直爬到了那个黏糊糊的地道里。
这地道里虽然还是很腥很恶心,我也不知道里面都掺杂着什么,但是我尽量不去想,也就还好了。我爬到头,跳下去,正好就来到了这个大的地洞穴里面,这里有好几个大坑,到处弥漫着一股蒸腾热乎乎的血气味。我看着这些活死人和那些残肢断臂,心里头犯了难,这可如何是好,这么大个驴蛋蛋,好几个大坑,我怎么让它们全都碰到。
我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之前来的时候,从谢印的嘴里听出来了这个风水眼的严重性,如果弄不好,那么一切都完了。
这里又潮又难受,我现在甚至感觉有一颗颗血珠在我的脸上,就在这时。我看到那大洞穴的上面突然冲下来了一根带着尖头的管子,卧槽,来不及了,我只好赶紧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地道里。
爬回上面的时候,杨云把我拉了上去。他抓住我的衣服问我在搞什么鬼,我只是不说话,没事的,马上到时间了,他只能去刷碗。
他抓着我,我不说话。他就一拳一拳的打在我的脸上,但是只要我没趴下起不来,我就等他到点。呵呵,我的时间有的是,他到了时间,只好在回去刷碗。
你记住,裴衣,我母亲,还有我,如果不是为了你,怎么会这样?希望你对得起她的一片苦心。杨云说完后,转过头继续刷着碗。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我知道,可我又能怎么办?我根本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未来的一切都是不可揣测的。
但是,他说到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