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夫妻也是夫妻,他们本是住在一个府里,无忧来了,自是能进他的屋的。
道理是这样,但肚子里硬是灌满了酸水。
无忧怔了怔,这二人处得真是诡异,关了门,转回里间,见开心正在铺床,心里开始抽紧,将茶放桌上一搁,“喂,你又要做什么?”
“晚上,我或许会做得很晚,困了你自己先睡。”开心铺好床,又在柜子里寻了个枕头,抛到床上,顺手合了柜门。
“我睡这里?”无忧左右乱看,这间屋里能摆下人的,除了这张木床,就是身边的桌子。
“我们定好的协议,我在这里几天,你就得呆几天。这院子只得两间屋,如果你不睡这里,可以过隔壁跟三姑娘睡。” 开心走到角落转盘边的蒲草垫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