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蔚蓝到家时,文琴还没有回来,大厅里没有一个人,她就直接进了房间,可能是因为转了一上午的原因,躺在*上不消一会儿就睡
她又做梦了,梦到了很多人,但那些人似乎都只在她梦里停留一会,占据着永远消除不掉的始终是那张充满仇恨愤怒的俊颜,大手掐着她的脖子,魔鬼的气息完全的密封着她,每一次吞吐都像是刀割心脏,疼得想就此睡过去,又总被他狠狠的毁灭。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欺骗我?”
他掐着她,吻着她,撞击着她的身体深处,那愤怒的火焰几乎将她湮灭,她甚至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推不开他,只能同样发狠的抱着他,指甲深深的嵌入那肩背里,来抵挡那让她几欲灭顶的仇恨烈焰。
他恨她,她知道,可是她能怎么办?
她不想成为陆家的累赘,更不想再也见不到他,可是通通的这些,她都说不出口,因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再相信了。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撕裂了,想大哭的*在胸腔里快要爆炸了,发出来的却是呜呜的泣声,全部被他吞没了。
“很痛是吗?”
他阴侧的笑了,“但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还是不能令我感到舒服,所以,你要学着坚强点,因为以后的日子你会更痛的。”
像是在印证自己的话,他忽的将她翻了身,箍住她的腰,撕裂般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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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
何蔚蓝大叫着起来,起了一身的冷汗,眼前所见一片昏暗,隐约可见室内摆设的轮廓,她恍惚了一会,才意识到这里是她的房间,而她只是做了一场梦。
不,那不是梦,梦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真实到她现在还可以感觉到那大掌烙在自己肌肤上的温度,愤怒的温度,
灼烫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感到绝望,委屈,抱着双膝缩成一团,那眼睛流了太多的泪水都肿了,此刻又不知不觉的开始流泪了。
也许是因为太过悲伤了,连敲门声都没有听到了,张妈就直接进来了,“小姐,您醒了吗?”
“哦,醒了。”
何蔚蓝连忙抹抹眼泪,但是眼睛红肿的太厉害,张妈一看就知道不对劲,忙走过来问:“小姐,您怎么了?哪里不
舒服吗?为什么哭?”
“没,没什么,只是,只是做了个梦,梦见了妈妈,所以,所以……”
何蔚蓝没有再说下去,张妈叹息一声,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劝道:“小姐,别伤心了,下去吃饭吧,夫人还等着您呢!”
何蔚蓝下*去洗漱,张妈叠好被子,一转身发现*头桌上有个药瓶,“小姐你生病了吗?”她回头问了一句,拿起来去看是什么药。
何蔚蓝听她这么一问,探头出来,“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没病?”
张妈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一脸严肃的走过来,何蔚蓝笑笑,正要走进去,一个白色药瓶忽的出现在她面前,“那您怎么吃胃药?”
何蔚蓝看着那药,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忙伸手去抢,抢到手后有慌张的锁到一个抽屉里。
天啊,她怎么那么不小心,一定是昨晚翻东西,把它拿出来,忘记放进去的!
“小姐,说啊,你是不是胃不舒服?”张妈急了,拉着她逼问。
“胃?”
何蔚蓝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点点头,“哦,对,我,我最近有些消化*,就吃了点胃药,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之前将药瓶换了一个,若是让人那是一瓶避孕药,岂不是炸了天了,那场面她真不敢想象!
张妈责备的瞪了她一眼,“小姐,您不舒服怎么也不说一声,这样我们可以专门为你准备饭菜啊!”
“哪有那么麻烦啊,再说吃了那些药,我已经好了,不用费心了。”
何蔚蓝搂着她走出去,“哦,对了,张妈,不要告诉琴姨啊,我不想她又担心。”
张妈无奈又怜爱的看了她一眼,“知道了,我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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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期间,文琴不停的询问何蔚蓝宴会上的事情,毕竟不是个会说谎的人,害怕会露馅,几次想岔开话题,又被文琴拉了回来,最终被问得支支吾吾,哑口无言。
文琴看她支吾,以为她是不顺利,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没关系,机会多着呢。放心吧,琴姨一定会为你找个最好的男人。”
何蔚蓝尴尬的笑笑,对于雪姨如此的热心,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近琴姨似乎很热衷于参加这种聚会,目的似也很明显,就是为她觅一个真命天子,虽然她感到疲惫,但如果能让
琴姨感到高兴,不再胡思乱想,她去去也无所谓。
“蓝蓝还小,你这么想让她嫁出去啊?”
陆子宵接话了了,带笑的语气里尽是对妻子的揶揄。
文琴白他一眼,“我巴不得她留在我身边一辈子,怎么会想着她嫁人呢?”
陆子宵的目光闪了闪,却是笑道:“那你还这么积极?”
“因为知道早晚留不住,所以我早作打算啊!儿女的婚姻可是一件大事,一定要尽早抓起!”
“那怎么不见你紧张佑啊,他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