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迟,那是快,这一切的发生就在呼吸间,众人楞怔的功夫,又两个火性男儿就躺下了,躺在了半裸少女的左右。
林慎好象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震慑住了所有人后,他伸手指着少女,冷然道:“我从来不打女人,你走****运,下次血口喷人时要认清对象……”
少女半蹲着哭叫,“就是你拌我的,就是你撕我的裙子,你个死流氓,你还敢打人,叫保安啊,把他抓起来……”
这少女平日里大该蛮不讲理惯了,居然狠狠的咬定林慎是罪魁祸首。
“哈哈……还有比你更丑的吗?你以为我象他们那样眼瞎了?撕你的裙子?我怕脏了我的手,好心扶你一把,怕你摔个狗啃屎把两颗比脚趾头还难看的大门牙摔没了,你居然反倒来冤枉我?那谁,华姐,把监控到的影像放一遍,让大家看看实情。”
“对,放一遍刚才的监控,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有个左近的少女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很不满的瞅了眼蹲在地上哭闹的少女,很明显,她看清了从始至终的过程。
刚开始叫嚣的最亮的两男子,也在同伴被林慎的酒瓶子放倒之后给震住了。
其中一个指着林慎,色荏内厉的道:“是不是你的错,用酒瓶子打伤人也是事实,你难辞其咎。”
“不错,你打晕的这两个人大家全看见了,你准备洗洗屁股去蹲班房吧,你不知道你揍了谁吧?你丫的死定了。”
这一下,又有几个年轻男子聚集到了他们周围,同仇敌忾的怒视林慎。
他们本来是一个圈儿的,而林慎是个陌生人,又打了他们的人,他们脸上无光啊,恨不能把林慎大卸八块。
这时候,萧圣华几人挤了过来。
“怎么样回事?”
“圣华姐,喊保安把这个人抓起来,这小子是谁,怎么就混进红城逸馆了?莫名其妙啊。”
“是啊,华姐,红城逸馆可不是什么鸟人都能进来的吧?”
众人七嘴八舌的发言,看意思不把林慎搞定他们誓不罢休的样子。
“都给我闭嘴,谁先拿酒瓶子飞人的?砸趴了这两陀****活该,替个小泼妇臭三八出什么头?你们几个叽叽歪歪什么?”
香君上前一步,伸臂挽住了林慎的胳膊,出口就喷的一堆人全傻眼了。
“看清楚点,他是我楚香君的弟弟,这个小泼妇八婆是谁家的?血口喷人喷到我弟弟身上了?你出门不带眼珠啊?”
楚香君一点不怜惜蹲在地上抱着裙子护胸的少女,上前一步探脚就踹过去,她最恨血口喷人仗势欺人的家伙了,不管男的女的,惹得香君火儿起,照踹不误。
哎唷一声,那少女就给香君踹的滚一边去了,这一下可没人敢说什么了。
楚香君是谁啊?那是共和国风云人物之一楚老爷子的孙女,是现如今威望极高的楚大首长的掌上千金,说实话,全京城都挑不出一个能惹起她的子弟了。
当然,也有与之旗鼓相当的存在,但也不愿意和楚大小姐撕破脸去对立,那对他或他的家族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而这些比她小了一些还在上高中的子弟们,更是不敢香君姐姐,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了。
那给踹翻的少女,哭的更委屈了一些,但也不敢再说什么,一脸怆慌之色,抱着衣裳在胸前,急急辩解说,“香君姐,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他是你弟弟,都是我不好,是我自己拌倒的,不管他的事,我摔了是我活该……”
她家是有点势力,但看和谁比了,而楚香君站在她面前,就如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只能仰望,不可跨越。
“看你那个贱样?找踹不是?”
香君相信林慎的说法,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这少女冤枉他肯定是冤枉,所以香君怒了,替弟弟出气。
“姐,算了……”
林慎揪住了香君手臂,把她拖在自己身边。
香君冷冷盯着那少女,“以后别叫我在红城看见你,见一次踹你一次,滚……什么玩意儿。”
那少女如蒙大赦,哭都不敢哭出声了,抱着衣裳狼狈而去。
地上倒着的俩家伙也被赶来的保安扶了起来,萧圣华吩咐,送他们去医院,医疗费红城出。
香君却说医疗费算她的,那几个刚才还叫嚣的小男子都说不用,我们自己出医疗费好了,不知道这位是香君姐你的弟弟,都是我们的错,香君姐你大人大量,饶我们一遭,香君懒得搭理他们,“都滚。”
一堆人就滚开了,聚会继续,但大多数人都在偷瞄林慎。
萧二丫一直跟在姐姐身侧,默默望着林慎,也没说一句话。
另外还有一双眼死死盯着林慎身背,聆听着他那熟悉的声音,原以为在澳门一别再无相见之期,不想今天在此相遇。
这双明眸的主人赫然是程宝儿,原来她也来参与聚会了。
这时望着林慎的身背,与澳兴的阿慎已经重叠。
不错,就是他,化成灰也认识这背影。
那刻,程宝儿心中燃起一团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