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誓死为知己的精神绝对值得感动,觉得自己这样都快死了的样子,能够为好朋友加油打气,上天应该对她给予奖励什么的,没有奖励起码也应该对她好一点吧。
可是,苏沫才觉得,上天其实是一个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的恶老头,不带这样整人的啊!懒
她忍着神经带来的剧烈的偏头痛,此刻更加疼的她想要一头撞死在南墙上。
为嘛?
权聿泽气定神闲永远是那样一副沉静慵懒的样子,戏谑的眼神染上笑意,看着如今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女人。
苏沫头疼的更厉害,手指按着左边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神经,让她根本连眼睛都睁不开,而旁边的朱雅颜早随着帅哥远去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权聿泽很快发现她的异样,迈开长腿迅速踱步到她身边,看着她难过蹙眉的样子,心也跟着担忧起来。
苏沫已是无力回答她,她甚至摇头都会疼的要死。
“我带你去医院。”说罢,不等苏沫回答,他直接打横抱起她,往车边走去。
“别——”她一动,剧烈的疼又袭来,只能无力的靠着这个似乎很温暖的胸口,隐忍着疼痛。
“龙风,开车,去医院。”他将她放入车内,却依旧让她坐在他腿上,让她伏在他的胸口。
苏沫知道自己老了毛病了,稍一受凉冷风侵袭脑袋,或是睡眠不好,她就会犯偏头疼。这种神经性的头疼,她也没辙,除了吃止痛药,平日尽量让自己睡眠好,不要受凉。虫
每次发作时,她都会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用睡眠来驱散痛楚。
这一次,她坐在他怀中,没有一点力气挣扎,鼻尖传来他身上的味道,清爽的男性气息并不惹人讨厌,靠着他温暖的胸口,苏沫的意识渐渐的涣散,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看着怀中小女人如此安心的睡着了,眉间的褶皱不那么深了,他的心涌上安心满足的感觉。
即使医院到了,他却不忍吵醒她,就这样一直呆着。
苏沫醒来的时候,头疼已不是那么厉害,只是隐约还会感觉到不舒服,不过最难过的那刻已经过去了。
睁开眼睛,待她看清楚眼前的景物,脑子滴溜溜的转了一遍之后才猝然起身。
妈呀,这是哪里?
疑问过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掀开被子,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完好无损,是否还是原来的,自己身上是否有什么别的异样。
“还好,还好!”苏沫拍拍胸口。
“呵呵呵……”在她刚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权聿泽不知道何时站在那里,看着她的反应不禁低低的笑了起来。
心,又被提了起来。
苏沫心中低咒着,你一刻不吓我,不舒坦是不是?
“我在哪里?”苏沫脸色尽量装着面无表情着,小心脏却是跳的有些紧张。
为什么呢?因为眼前大男人,好像是刚洗完澡,身上的浴袍敞开着,露出了那么点精壮的胸膛,还有那有些湿哒哒的黑发垂落。
苏沫最无法抗拒的就是“出水芙蓉”什么的,再加上眼前这位还是极品的主儿,简直太**了。
淡定,一定要淡定,一定要将自己的“爪子”收好了。
她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就要扑上去,落实一下自己心中猜测,那胸膛的肌肉应该手感不错的。
“咳咳——那个——我看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只是笑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神似乎还带着玩味的笑,她可是有些招架不住。怎么说她昨天也算对这位极品没啥好脸色,今天一定要矜持住。
“我想,时间应该还很早的,不急!”
他带笑的声音甚是明显,惊得苏沫迅速转头,时间早,这不会是早晨吧?
“现在是早晨六点。”似看透苏沫心中所想,权聿泽给予解答。“既然醒了,一起吃早餐吧!”
“我不——”拒绝还没说出口,那**的眼神蓦然投了过来。
苏沫啊苏沫,你的死穴啊,眼前的出水男人怎么会这么**呢?
“我在楼下等你。”权聿泽未待她拒绝,便留下一个风华绝代的笑容转身下楼去了。
留待楼上的苏沫好一会儿才回神,忍不住埋入枕头中,挫败的呻吟着。
她不行了,抗拒不了了——
苏沫磨蹭了又磨蹭,好不容易将自己收拾得利索,最重要的是平稳心态。
“苏沫,你一定要坚持住。一会儿道谢之后,婉拒早餐,然后立刻离开这里。没错,就这样,ok?”苏沫对着镜子做着自我鼓励练习,然后狠狠的扯了扯自己的脸颊,露出尽量自然的笑容,深深的呼吸一次之后,才悠悠的往楼下走去。
宽敞的大厅中,没有任何人,她下楼梯的尽量垫脚都能发出声音。
餐厅那边,权聿泽正坐在座位上,翻着报纸。看到她下来,他露出了有一个**的笑容,苏沫的脚滑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这位兄弟,麻烦别这么笑好吗?
“坐吧,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都准备了些。”权聿泽放下报纸,笑着解释着。
而苏沫盯着一桌子的中餐西餐,面包牛奶还是包子豆浆还是油条米粥,样样俱全啊。
奢侈,太奢侈了。
苏沫心中为这万恶的资本家低咒,为无产阶级贫困如她的人不平衡着。
哼!既然你请我,那我一定要吃个够本。
本来打算矜持一下离开这里的苏沫,就此在一个根本连全名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