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嫔!”沈音苒想要去扶。
但倒下去的桦嫔径直落在一个结实的怀抱。
奉临将她横抱在怀里,对小侯子道:“叫人送良妃回去,请太医瞧瞧。”
“皇上,您以为臣妾疯了么?”良妃哽咽着追了两步:“皇上,臣妾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徐天心真的是西凉人。她会害死您的皇上!”
“够了,闭嘴。”沈音苒冷喝一声。
惊得良妃差点跌坐在地上。
幸亏卷芯眼疾手快,牢牢的扶住了良妃。“娘娘,您这是何苦?”
徐天心扭过脸看向良妃,一字一句慢慢的说:“我与你同为皇上的妃子,你若有证据,只管交给皇上。但倘若再有这样的攻击和诬陷,别怪我不客气。”
雪衣凝眉瞪了良妃一眼。随着徐天心匆匆离开了御花园。
沈音苒气得咬牙切齿:“良妃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你竟然拿着戍卫的刀来砍皇上的妃嫔。你是不是真的疯了啊你?”
“臣妾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良妃虎着脸道:“皇后娘娘恕罪,臣妾身子不适,先告退了。”
小侯子着人送良妃回去,还特意叮嘱一定要请太医过去瞧瞧。
沈音苒连连点头:“瞧一瞧也好,许是良妃这几日为本宫侍疾太累了,一时绷不住弦。等她想明白了,一定不会再做这么糊涂的事。”
“是。”小侯子不知道皇后这么说,是不是想让自己把话传到皇上耳中。如果是,刚才皇上在的时候,为何皇后又不愿意多说呢?豆布岛扛。
“娘娘,咱们回去吧?”遥光有些想不明白,良妃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就凭良妃那一股疯劲儿,想要伤着徐天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嗯!”沈音苒觉得心里不舒服:“遥光。回头你去库里找找,本宫记得有颗不错的千年老参,送去给人桦嫔补补身子。”
“知道了娘娘。”遥光笑容温和。
别的话,两个人都没有再往下说。
奉临直接把桦嫔抱来了苍穹殿。
小侯子请了太医过来。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为桦嫔止了血。
“皇上。求您,别怪良妃姐姐。臣妾知道,她不是有心的。”
昏昏沉沉之间,桦嫔只对皇上说了这句话。
奉临只是点了下头,她便挤出苍白的微笑,又昏了过去。 [
“皇上,都这个点儿……”小侯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奉临知道他为难什么,便道:“你让人去一趟严府,就说朕有事,改日再过去。”
“奴才明白。”小侯子挑了个腿脚利落的奴才。把皇上的话送到。又低声叮嘱:“你记着,皇贵妃要是问起宫里出了什么事,怎么问的你就怎么答,被藏着掖着的叫娘娘不安心。”
这便是小侯子的聪明之处了。
他知道宫里无论什么事情都瞒不住皇贵妃,倒不如卖个乖。
若是将来有什么事情,想来皇贵妃也不会太为难他。甚至能帮上一把。
直到第二天一早,桦嫔才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就只有侍婢萱彩在旁边伺候。
“我是在哪里?”桦嫔看了看周围,似乎不是熟悉的厢房,不免奇怪。
“娘娘,您可算是醒了。“萱彩叹了口气:“皇上担心了整整一夜呢。刚刚才走。咱们现在是在苍穹殿的西配厢。”
“苍穹殿?”桦嫔一着急,扯痛了伤口。
眉头紧蹙,她疼的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没有血色。
“娘娘别乱动。”萱彩乖巧的来扶:“您伤的可不轻呢!真是吓死奴婢了,您说良妃娘娘拿着刀失了常性,你怎么好扑上去救徐妃。您和徐妃又没有什么交情。”
“我哪里是为了救徐妃,我是想拦着良妃别乱来。”桦嫔叹了口气:“总之事情已经出了……对了,良妃娘娘呢?她怎么样了?”
“太医瞧过,说良妃娘娘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可能是一时的急怒攻心。”
“那皇上和皇后娘娘怎么说?”桦嫔尽量坐直一些,脸色微微的不自然。
“皇后娘娘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叫遥光送了些药材过去。”提到这个萱彩饶是一笑:“皇后娘娘还让遥光姑姑送了千年老山参给您补身子呢!”
“皇后娘娘有心,素来都是宽待后宫的。”桦嫔叹了口气:“只是不知道皇上的圣意又如何……”
“娘娘,要奴婢说,良妃娘娘也该被禁足,好好的反省反省。”
“你胡说什么呢!”桦嫔一脸的不高兴:“怎么就不盼着姐姐点好。”
“娘娘,您掏心掏肺的对良妃娘娘,当成是亲姐姐一样。就连她举着刀,您也毫无畏惧的维护。可是人家指不定是怎么想的。再说那天御花园跌倒,也未必就不是良妃故意的。”
桦嫔脸色微微不悦,眸子里带了些凉意:“你这丫头,怎么总把人想得那么坏?当初我小产失了孩子,除了你,是谁日日陪在我身边细心照顾。又是谁宽慰我,劝我想开些。要不是有姐姐的陪伴,我哪里能撑到现在。往后这些话不许再说了。”
萱彩撇了撇嘴:“娘娘您说的奴婢都明白,可是近来,良妃娘娘老是逼着您和皇贵妃过不去。她自己不要命就算了,怎么好让您跟皇贵妃为敌呢!奴婢心想,若是她能在自己宫里多反思几日,心别那么躁动,可能您的日子也会更好过一些。”
这倒是说出了桦嫔的一份心思。“我又哪里敢于皇贵妃为敌。何况,皇贵妃当日待我不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