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是叶靖?”
叶宁的敏锐直接吓到了蝉衣,她没想到叶宁能一下便猜出刺客的身份,还如此平静的问她,虽然她知道叶宁对叶府感情不深,但是那毕竟是她的爹爹,得知自己父亲的消息,叶宁的反应也太过平淡。/
蝉衣的表情足以告诉叶宁她猜测的正确,其实这也不难想,能与她有关又有那个实力去南宫府杀人的就只有叶靖了,叶宁对叶靖忽然冒出来并不感兴趣,她真正想知道的是蝉衣与叶靖只间有什么纠葛,因为蝉衣表情实在太不正常了,即使叶靖‘死而复生’,蝉衣也不应该会变成这样。
“叶靖是···”
“来人呀,不好了,来人呐”
叶宁刚想说出心中猜测,就听见外面一阵大喊,那叫声中带着哭音,带着惊恐,声音尖利,语调颤抖。
叶宁和蝉衣对视了一眼,急速跑出,两人跑到声音来源地时,才发现院内根本无人,察觉到情况不好,两人转身想走,刚踏出院子,一群人便匆匆赶来。
“宁儿?”柳如松看见叶宁略带疑惑。
“我是听到声响才过来的,表哥也是?”
“嗯,宁儿可看到呼叫之人”
叶宁摇摇头表示没看到,柳如松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随后几人一起进入屋中。
打开屋子发现柳老太爷正坐在椅子上,面色发黑,嘴角带血,双眼外凸,好像在紧紧瞪着来人,看到此景,叶宁心中一惊,看来有人想陷害她。
柳如松看到柳老爷子的惨况,立即向前,抓起柳老太爷的手而后放下,他将老太爷的眼睛轻轻合上,转头看向叶宁。
“你怀疑我?”叶宁平静的问道。
“不,我不会怀疑你,我怀疑的是她”柳如松声音冷寒,眼带厉芒,一手指向蝉衣。
又是针对蝉衣,可到底是什么让柳如松如此确信的指向蝉衣?
“你的证据”
“证据”柳如松冷哼一声,抬手将一段布料甩给叶宁。
叶宁拿起布料一看,这是袖子里衬的一块,而这布料正好是蝉衣今日所穿的,叶宁望向蝉衣袖口,果然少了一块。
“来人,将她拿下”
还不等叶宁表态,柳如松大喝一声,抬掌向蝉衣攻去。
众人看到柳老太爷的死状,又听到命令,一起发狠的攻向蝉衣。
屋内空间有限,门窗都被人守住,蝉衣在攻击中来回穿梭,只守不攻,虽然柳府在人数上占巨大优势,但由于蝉衣的武功高强,一时也奈何不了她,柳如松完全无视叶宁的呼喊,招招致命的朝蝉衣而去,眼看一掌就要拍到蝉衣身上,蝉衣身形略微一顿,竟然躲闪不及,本就紧盯战况的叶宁看到蝉衣的异状,立即运起逍遥步,一掌打向柳如松,使柳如松的那掌偏离了方向,掌风打到了柱子上,柱子应声而裂。
叶宁眯起眼睛,语气不善的冲柳如松喊道,“够了”
“叶宁他是你亲外祖父,你竟然帮着外人,不帮他手刃仇人”
柳如松满眼血丝,语似寒珠厉声质问叶宁。
“就凭一节布料你就能证明是蝉衣杀了外祖父,你能不能清醒点”
“该清醒的是你”这时候叶宁还帮蝉衣一说话,柳如松又气又恨,大声吼向叶宁,“祖父的手里紧抓着这布料难道还说明不了情况吗,叶宁若不是她杀害了祖父,她的衣角怎么会在祖父手中?”
“你如果是凶手会把这么致命的线索留给别人”
“那是因为她来不及,她杀完人正好被侍女看到,只想逃跑来不及清理证据”
“从南宫府到现在我一直跟蝉衣在一起,你觉得我会杀害自己的‘亲外祖父’”叶宁狠狠的说出‘亲外祖父’几个字,目的就是想让他安静思考。
可柳如松并不如此想,依旧质问叶宁,“那去南宫府之前呢,你们也一直在一起吗,你能保证她没有时间回来作案?”
“她不会的”
“叶宁你这是耳聋眼瞎了是不是,这些证据摆在眼前你还要袒护凶手”柳如松完全失控。
“我说不是蝉衣”
“那你让她解释下这块布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叶宁依旧不信,柳如松把关键问题抛给叶宁。
“这是布料是蝉衣身上的不假,可那是有人故意拿了她的东西嫁祸给她”由蝉衣的表情叶宁知道这衣料确实是她的,能在蝉衣身上拿到衣料且让她没有察觉,这机会应该只有在蝉衣陷入迷乱时才能达到。
听到叶宁的解释,蝉衣面上露出一丝微笑,她还是信她的,这就够了!
“人不是我杀的,你们若是执意找我报仇,能追上我再说”在叶宁和柳如松对峙之时,蝉衣冷然出声,随后两掌劈出,打到守着窗户的几人,一跃而起。
她知道再对峙下去,叶宁为了证明她清白定然会将叶靖的事情说出,可是她不能让叶宁这么做,无论叶宁对叶靖是否有感情,一旦说了,他们怀疑的就会加上叶宁,南宫钦也会怀疑叶宁,毕竟亲生父亲和其他人想比,他们会认为叶宁有足够的理由背叛,而她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蝉衣一跃而起的同时,柳如松和叶宁立刻追上,可是柳如松的轻功不如蝉衣,叶宁的逍遥步只能用于地上,蝉衣在房顶几个越步就飘远了,叶宁也只能望着她远去的身影。
柳如松追出去时蝉衣已经远去,他愤恨的折返,“你看到了,若不是她做贼心虚为何要逃跑”
“不走难道让你们任打任杀还是她大开杀戒?”叶宁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