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伤刚一离开,骆夜痕也随之将前面开车的司机赶下了车。( 树荫下的豪车荡起一阵轻微的颠簸。昏暗的后车厢里,只听到一阵重过一阵喘息声。
好一会儿,姗姗来迟的快感灭顶起来,脑子有瞬间地被全部放空。骆夜痕瘫坐在椅子上,疲软地喘着气。闭上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夏伤方才妖媚性感的面孔。他控制不住地想起上次她在酒舞池里与一群男人大跳贴面舞,舞姿中各种撩人的姿势,让他有一种想要冲上前把她按到狠狠地插入的疯狂冲动。
如果他压在她身上,用各种姿势去进占。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不知道那滋味如何?
他一向自恃自己定力很好,从他成年之后,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犹如过江鲫。只要他不愿意,这些女人就算是费尽心思也别想让他乖乖就范。但是没想到刚才那个的女人,竟能让他情潮泛滥成灾?
该死?
他狠狠地暗骂了自己,是太久没上过女人了,才会那么饥渴地去想上一个?
在骆夜痕胡思乱想的暫颍后车厢的窗户从外面被人敲响,紧接着,司机王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少爷,少爷??
“什么事?”他快速地整理身上的衣衫,经过刚才的发泄,他已经恢复平静。
“那位小姐,刚刚被一群男人给抓走了?”车外,王叔焦切地对着骆夜痕报告道。
车内的骆夜痕闻言,系着裤子皮带的手,有瞬间的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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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伤刚刚走进自己所住的小区,就被迎面而来的一群黑衣人被一把抓住。夏伤吓了一跳,还未来不及呼救,就被这群汉子捂着嘴巴硬拖到了小区的一处人迹罕至的弄堂里。
“干什么,放开我,放开?”嘴巴一得自由,夏伤就朝着那帮拉扯着她的男人大声怒吼起来。
要她骆大。而这暎那帮高大的汉子粗野地将她推到墙壁上,剧烈的撞击让夏伤头晕眼籥她感觉好像自己的内脏都被挤在了一起,痛的她呻吟出声?
“臭,敢挂我电话?”领头的男人在夏伤痛的说不出话来的暫颍一把拉住夏伤披散在肩膀上的长发,对着她怒吼起来?
头发被扯住,夏伤疼的眼泪直冒。她被迫看着抓着自己头发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我没欠你们的钱,你们一帮男人欺负我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谁让你是钱芳雪的女儿,父债子偿,母债女还,天经地义?”男人扯着夏伤秀发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夏伤疼的尖叫出声,眼眶里的眼泪也控制不住地越流越多。男人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歼笑着再一次开口问道:“钱芳雪还欠我们两百万三十二万,你什么暫蚧股希俊?
“钱不是我欠的,我一个子都不会还?”夏伤仍是倔强地咬牙,不肯乖乖就范,“钱芳雪不是我妈,我跟钱芳雪一点关系都没有。想要拿钱,就去问欠你们的人拿?”
“你倒是脾气很硬啊?”男人见夏伤到了这个暫颍仍是嘴硬不肯服软k讥衱潘煽扯着夏伤头发的一只手,身后的小弟快步走上前,将一叠资料递到男人的手上。紧接着,男人将那叠资料全部平摊在夏伤的面前,对着她不急不缓地说道:“我知道你没钱,我不为难你,我可以找你的老相好去要??
夏伤被男人扯着头发,被迫看向他递过来的一叠资料上。弄堂外头灯光昏暗,夏伤隔着泪雾,清晰地看到男人手头上的一叠资料上,“顾泽曜”三个字。
“你敢?”一瞬间,夏伤就像被点爆的炸弹一般,冲上前,一把拉着男人的衣领,对着男人怒吼道:“谁敢去找顾泽曜,我跟他拼命?”
她瞪大着眼睛看着男人,像头发怒的母狮。眼瞳像极了凌厉的刀片,让一直抓着他的男人也在这瞬间,被她凶悍的气势怔住了。
夏伤的举动,成功地激怒了抓着她的男人。男人粗野地抬起手,毫不怜香惜玉地对着夏伤的俏脸狠狠地一巴掌甩了下去。夏伤被甩了这巴掌之后,整个人再一次撞在身后的墙壁上。然而她却没有丝毫的怯意,两只眼瞳饱含怨怒和愤慨的狠狠地甩自己巴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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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伤的桀骜不驯让男人怒火越甚,他凶狠地扑上前,一把抓住夏伤,紧接着开始扒她身上的衣服。
“狠了啊,女人,老子今天就弄死你?”男人说着,对着身后的手下大声地又说道:“兄弟们,今天就尝尝鲜,你们还没玩过小明星?”
男人的话刚刚落下,他身后的那帮手下就立刻荡地吆喝起来。夏伤看见一边紧抓着自己的衣衫,一边死命地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怒吼着,“放开我,你们要敢碰我,我告你们?”
“告啊,老子从来就不怕告?”男人笑着,撕开夏伤身上的衣衫。在昏暗的光线下,大片大片雪白的嫩肤暴露在空气中,滑落的衣衫下,黑色的蕾丝包裹着胸前呼之欲出的浑圆。男人从没看过这样漂亮的身体,正想伸手亵玩暋k的肩膀突然间被一只大手一把握住,沉浸在yù_wàng中的男人恼火地回头正想咒骂暋S面而来的是,不知道从哪里挥来的铁拳。
“啊?”男人在毫无防备之下面门受袭,过猛地力道让他惨痛地摔倒在地上。
夏伤一得自由,将快速地讲出扯坏的衣衫套牢在裸露的娇躯上。而同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以一敌五,正跟对方打的簎?
黑暗中,夏伤看不清楚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