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颜夕刚刚从病房内走出来,一直候在外面的容嬷嬷就火速地迎上前。将手里的外套抖了抖,给骆颜夕披上。

“娘娘,看来今年的年,要热闹了?”帮骆颜夕穿上后,容嬷嬷叹息了一声,幽幽道。

前脚刚发出夏伤跟陛下的接吻照,后脚就被人爆出夏伤曾经怀孕过。这皇家和官家,都被卷进舆论的浑水里。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怕是老皇上和皇太后也会被惊动。到暫颍皇室可能也会有大地震?

“嬷嬷,我是不是做错了啊?”骆颜夕闻言,心里不免有些沉重。

“身不由己,娘娘也莫太过放在心上?”容嬷嬷愣了一下后,低声说道。

“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得如此糟糕?”骆颜夕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容嬷嬷又说道:“其实,我更不知道,陛下和夏小姐究竟是何关系?”

“娘娘,莫要多想了?”容嬷嬷听到骆颜夕的话语后,连忙出言宽慰。

“是啊,我不该多想的。如今能成为皇后,已是我莫大荣幸。我怎么能多想,苛求一些不属于我的东西呢?”骆颜夕低着头,苦笑起来。

原本在这场婚姻中,她都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获利者。这些年来,赢西顾待她虽不过分热络,但也是相敬如宾。这样的婚姻,外人看来已是极好。但是只有她内心才知道,这种看似琉璃一般璀璨的皇室婚姻于她而言,不过是一座心坟?她守着的,也不过是一份家族的荣光。

她已然将自己一生的幸福祭奠在这样的一场婚姻中,她所能抓住的也不过是骆家带给她的这份荣耀。所以,为了这份荣耀,她可以豁出自己的全部……

“娘娘?”容嬷嬷还想说什么,却见骆颜夕摆了摆手,叹息道:“算了,我们回去?”

“是?”容嬷嬷闻言,无奈地点了点头。跟着骆颜夕,一路尾随着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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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许诺没有跟夏伤去滨海拍戏。在夏伤和骆夜痕去国外游玩的那半年间,她经纪人的工作也渐渐地步上正轨。手头上,也陆续地签了几个小艺人。所以,这次夏伤出外拍戏。只带了一个负责照顾她的小助理,而许诺则留在京都处理其他的事情。

最近一阵,因为夏伤的丑闻不断升级,她也在着急地想对策。刚跟公司的人开完一个小型的会议,正打算走出会议室的暫颉r惶头,竟意外地看见会议室外面的一个熟悉的人影?

“你怎么会来这里?”站在会议室外面的不是别人,正是顾泽曜。许诺只粗略地扫了一眼顾泽曜后,蹙着纤眉低声问道。

“夏伤是不是怀过我的孩子,你知道些什么?”顾泽曜一扫往日的镇定,在听到许诺的询问声后。他快步走上前,神情略显激动地看着她追问道。

“呵呵……”许诺愣了一下,片刻后她已了然顾泽曜突然间跑来找自己的原因。抬起头,目光审视地看着顾泽曜。好半晌,红唇才嘲讽地缓缓扬起,略带着几分嘲意地说道:“顾泽曜,你终于肯关心一下夏伤了。我以为你这人的良心被狗给啃了呢,原来你还有点良心啊。呵呵……不过晚了,收起你虚伪的关心。夏伤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你的关心了?谢谢好意,你可以滚蛋了……”

话落,许诺抱着资料,快步往自己的办公室方向走去。

“到底有没有怀孕过?”顾泽曜一把拉住欲要离开的许诺,心痛地问道。

“回去问你的那个妈?”许诺回头,目光如利刃,狠狠地刺向顾泽曜,她咬牙切齿地对着顾泽曜大声吼道:“好好问问你那个妈,顾泽曜,夏伤遇到你,真的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你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吗,想知道当年你究竟把夏伤害的有多惨吗?回去好好地问问你妈,孝顺儿子……”

她不会告诉他的,有关夏伤和那个孩子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也不该是由她来说。应该让顾泽曜自己去找答案,让他自己好好地去想想,去反思一下,当年他究竟对夏伤有多残忍。

“她真的……怀过我的孩子吗?”在许诺的话语中,顾泽曜感觉自己的心,都像是被划上了一道口子。他仍是执意地拉着许诺的手臂,执意地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怀过怎么样,没怀过又怎么样?”许诺一把挣开了顾泽曜的胳膊,转过头,目光冰冷地看着顾泽曜,冷眼嘲弄道:“你欠夏伤的,永远还不完了?”

话落,这一次,许诺真的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顾泽曜看着许诺离去的背影,心里第一次涌现出一种,慌乱无措的感觉。

孩子,夏伤真的怀过他的孩子吗?他想知道真相,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当年的他究竟错过了什么……

夏伤,夏伤……

顾泽曜想到此,转过身,快步朝着电梯间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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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之前,各式各样的交通运输都呈现繁忙的状态。机场、火车站,长途车站等,比往日接待的人流要高出好几倍。造成很多地方都是一票难求,而且处处都是人头攒动,摩肩擦踵。电台有关春运的新闻从不间断过,帝国交通全面进入最高峰的春运暺凇?

人们都在为了与家人团聚往家赶,而夏伤则在小年夜的那天,为了大年初一晚上的晚会,忙着往湘西赶。

机票是一个月前定的,途中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一切,都很顺利。带着小助理,从飞机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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