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伤说这话的暫颍贴地很近,声音更柔。但是话落,她便毫不留情面地用力地推开骆夜痕,扯开唇角对着骆夜痕抛出一个冷冽地笑容之后,便头也不回地朝着阶梯走去?
骆夜痕在夏伤的话语中,双手紧握着。直到夏伤的拖着行李箱,行动缓慢地往楼梯上走去的暫颉?
骆夜痕彻底地心灰意冷了?
这女人,根本就没有心。他这样一次一次地来找她,根本就是纯粹来自己找虐受啊?
现在,他一刻都不想跟这个女人待在一起。
伴随着“哐当”一声关门的声音重重地从耳边传来,正在爬楼梯的夏伤突然间止了步子。拉着行李拉杆的手一松,在一阵“砰砰砰”地撞击声中。她俯下身,突然间放肆地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
她觉得很好玩,看到骆夜痕憋屈的样子,那痛快淋漓的报复感让她一下子觉得自己,畅快淋漓啊?
谁说只能是男人玩弄女人的,她夏伤照样可以玩弄男人?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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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迪音乐似要震破人的耳膜一般,在一阵重金属的音乐中,一个身穿正装的年轻男子神色匆匆地从大门口冲进来。
在酒四周扫了一圈后,最后在台内的调酒师的召唤下,神色着急地冲到了大厅正中央的台前。
在调酒师的示意下,陆金瑞总算找到了已经醉地趴在台上的骆夜痕。瞧见骆夜痕这副样子,陆金瑞连忙抬头,看着那调酒师大声地问道:“他来了多久了?”
从下午开始,他就一直在跟自己的员工在开会。从接到员工的电话,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到这边来查看情况。
“有一会儿了,老板,骆少爷要再这样喝下去,可能会死啊?”酒员工说完,拿出一个已经空了的威士忌酒瓶,对着陆金瑞低声补充道:“我还兑了很多,但是这一瓶已经干光了?”
陆金瑞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
骆夜痕最近几年可以说已经很少饮酒,他看到他喝醉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也不知道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间跑过来喝了这么多酒。
“夜,夜,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抬起手,拍了拍骆夜痕的背脊,试着想要唤醒他。
却不想,骆夜痕一抬起头,第一句就是口齿不清地咒骂,“夏伤,你个臭女人……臭女人……”
“夜,你醉了,我扶你回家去?”又是那个夏伤,该死的,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怎么他两个兄弟先后都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呢?
“不,我没醉,我要喝酒……”骆夜痕伸手用力地拍着台,朝着台里的调酒师大声地嚷道:“给酒,快给我酒?”
不是说,酒能消愁的吗?为什么他喝了这么多酒,满脑子都还是夏伤那个死女人呢?
他不想看见这死女人,不想看见啊,为什么要看见这死女人啊?
“夜,别喝了,为了他妈的一个破女人,你至于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吗?”
陆金瑞就郁闷了,他已经两次看见骆夜痕为了夏伤那女人买醉了。他真不想看见自己的兄弟,被个女人折磨地这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你他妈的不准说她?”骆夜痕在听到陆金瑞的话后,抬起手用力地推开他。
“好,我不说她?”陆金瑞有些无语,骆夜痕还是像小暫蛞谎w约旱亩西只能自己霸着,其他人休得染指。就算是骂,也只能他骂,其他人不能说不好?
“妈的,老子对她不好吗?她想要什么老子哪点不满足她了,为什么她满脑子都是顾泽曜啊?”骆夜痕突然间抓着陆金瑞的衣领,咒骂出声。
他就搞不懂了,他哪点对那个女人不好了?为什么她总是要对他那么恶毒呢?他究竟哪点比不上顾泽曜了,他哪点输给顾泽曜了……
“夜,你别难过了?”陆金瑞知道骆夜痕这会儿喝醉了,嘴巴里讲的什么事情,都不能太认真。
“是不是老子要把心掏出来,她才知道老子对她有多好?妈逼的,不就是个……老子还没嫌弃她被顾泽曜上过呢?”骆夜痕眼眶有些红肿,他妈的为什么他要喜欢这种破呢……他到底为什么要喜欢这种破…
“夜……”
骆夜痕突然间甩了手里的酒瓶,跌跌撞撞地爬到台上,冲着酒里疯狂舞动的人群大声吼道:“今天老子包全场,想喝酒的使劲喝……”
陆金瑞在骆夜痕的动作下,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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