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快要和曹小姐结婚了,你这样抱着我,不大好吧?”被他抱了这么久,胡狸不止脸红得像猴屁股,她整个身子滚烫得快要燃烧,再这样抱下去,一定会大事不妙的。/
吕天成感觉得出她的变化,但他就是不想松手,“给你下达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安静地再让我抱一会儿。”
“啊?你这哪叫命令啊?明明就是耍无赖好吗?你要是想抱,就去抱曹小姐,她一定会让你抱过够的。”胡狸一边扯着他的手,一边道。
吕天成反而把她搂抱得更紧,她努力了半天,硬是没能挣脱他,最终只得泄气,由他去。
“我要抱的是你,又不是她!”吕天成道,他从来没对一个女人这么坦白,这么忠于心过。
胡狸愣住了,心慌意乱的,都不知该如何回应他。
在他怀中僵了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语言,道:“我又不是你的未婚妻,你这样说不好吧?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不该这么亲密……”
不等她说完,吕天成道:“你刚才亲口跟我说过,你和沈昊也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什么他就可以亲你,而我就不能抱抱你呢?”
“他哪有……”胡狸辩解道,她是真的忘了沈昊亲过她的事。
吕天成道:“我在窗边都看到了,你别否认!”
“他只不过就亲了我的脸颊一下而已,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人家外国人问候不都是互吻对方的脸颊的吗?”胡狸说。
吕天成捧着她的脸仔细地看了看,言语酸酸地道:“他只吻了你的脸颊,你好像很失落嘛!你不会是期待他吻你的……”
“嘴”字还未脱口而出,就被胡狸打断,“我哪有失落了?要不是你提起这茬,我早就忘了他亲过我的脸颊这样的小事了。”
“他的吻在你心里就这么轻若鹅毛吗?我还以为你会因此小鹿乱撞,记一辈子呢!”吕天成的语气虽然有些怪,但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胡狸拿开他的手,道:“我又不是孙濛濛,不至于因为他的一吻就心花怒放。”
“那我的呢?”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就附身霸道地吻住她的红唇。
待她回过神时,他已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嘴中攻城略地了。
推也推不开,拳打脚踢都不管用,她只能承受他的激吻。
吻了不知多久,她快喘不过气来时,他才放开她,心满意足地露出迷人微笑。
“第二个命令,好好记着我的味道,不准像遗忘沈昊那样把我遗忘!”他那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捻摸着她那红肿的唇,霸道地道。
胡狸双颊陀红,气息急喘,有些艰难地嘟囔道:“这算什么命令?你能不能说些正常的?”
“不准质疑我的命令,也不准做评价。”吕天成继续霸道地说。
胡狸居然乖乖地对他“哦”了一声,温顺得像一只小羊羔。
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很像弹簧,她强势的话,他只会变得更强势;如若她柔顺下来,他自然也不会再强势地对她。
“你放心,你刚才所提的那些附加条件,我统统都答应你。你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但你别忘了服从于我。”吕天成轻抚着她的脸庞,温柔地笑着对她说。
胡狸兴奋地搂着他的脖子跳着,“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见她这么开心,他因为结婚而郁闷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对她点头道:“你有绝对的自由,但你要记住,好好地听我的话,你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得500万……”
胡狸没有他所说的轻而易举的感觉,有的只是对未知的害怕。
吕天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一点,胡狸早就领教过了。他开出的价钱的确很诱人,但他下达的命令保不齐会致命。
不过,就算未来要冒很多险,胡狸也不会放弃这500万的!
“我怎么有一种把自己卖了的感觉呢?”胡狸嘟囔道。
吕天成修长的手指在她耳际顿了顿,然后继续拂着她那被夜风吹乱的发丝,“为沈昊效命,你才是真的把自己卖了。跟着我,你不会吃亏的。”
“既然我们成交了,那么你要我做什么呢?”胡狸端出做生意的派头和语气问他。
吕天成沿着花坛走了好一会儿,沉默着,好似在沉思。
胡狸安静地尾随在他身后,她也沉默着,她在想,吕天成这个家伙会给她出什么刁钻的难题呢?以前,她处处与他作对,他会不会借此机会报复她呢?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好像给她挖了一个大大的陷阱,而她在钱的诱惑下,稀里糊涂地就跳进去了,等待她的不是才狼虎豹,便是刀山火海。
想到这些,胡狸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细想一下,她之所以会倒戈于他,似乎不完全是钱的原因,还有某些来自心底的原因,这些原因,是胡狸说不清道不明的。
假若吕天成和沈昊换一下,不管沈昊出多少钱,她都不会“背叛”吕天成而倒戈于沈昊的。
由于她想得入神,没有留神吕天成已停了下来,她就这么直接撞上他的背,直到额头闷疼,她才回过神,忍不住吸气大叫:“啊……好痛……”
吕天成也顾不上回答她,把她拉进怀里,给她轻轻地揉着被撞疼的额头,这番举止,像极了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若是不巧被曹真真看到的话,她一定会跳进醋缸溺死。
“还疼吗?”吕天成心疼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