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真听了欢喜不已,抛弃所有的矜持,拉开睡衣,和他融为一体。
沉沦在他身下的她,哪里会知道他那句话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胡狸说的。
他虽然没有喝醉,可以说他滴酒未沾,但他却把他身下的人儿看成了胡狸。他的甜言蜜语,他的温柔,他的狂野都不是为她,而是为那个还在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的胡狸。
第二日,胡狸刚端着早餐走进大厅,吕天成一看到她,便立即踱到洗漱间,立在正在洗漱的曹真真身后,从后边轻拥住她,和她耳鬓厮磨,姿势暧昧至极。
“天成,你快别闹了,我在刷牙……”曹真真满嘴泡沫地笑着对他说。
吕天成用眼角余光瞟了胡狸一眼,胳膊一收,紧抱着曹真真不放,把头搁在她肩头,通过镜子看着她,微笑道:“我要你,现在就要!”
他居然不分场合、好不羞耻地提出这个要求。
曹真真顿时红了脸,差点被嘴中的泡沫呛到,她胡乱地漱了一下口,看了大厅中的仆人一眼,低声对他说:“天成,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吕天成对她摇头,一言不发就吻了过来。
曹真真娇羞地推拒着他,笑道:“不要了,他们会看到的。不如我们上楼去?”
“不,就在这儿!”吕天成坚持。
不等曹真真回应,他就吻住她,一边与她缠绵,一边偷偷用眼角余光观察着胡狸,亲吻得一点都不用心。
其他仆人看到如此场面都纷纷低头,专注于自己的手头工作;唯有胡狸看着来气。
近来,不知她吃错什么药了,但凡看到吕天成和曹真真卿卿我我的就觉得心里不爽,好似喝了醋一般,酸得难受。
此刻亦是如此。
她鬼使神差地冲进洗漱间,欲直接分开他们俩,阻止他们亲热下去。
“少奶奶,少爷,该用早餐了!”她一边大声提醒他们,一边踏进洗漱间,话刚说完,便脚下一滑,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大叫起来:“啊……”
吕天成见她快要滑倒,忙推开正向他索吻的曹真真,伸手抓着她的胳膊,将她往他的怀里一带,另外一只手则不自觉地搂住她的蛮腰,俩人呈四十五度角互相凝视着对方。
曹真真好似多余,尴尬、落寞地站在他们旁边,连打扰他们的勇气都没有。
张妈看不过去,出声打断他们,“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您用餐!”
吕天成和胡狸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不禁尴尬地推开对方。
“你整天不是摔倒就是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你是笨蛋吗?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还能指望你什么?”吕天成莫名地向胡狸大发脾气,想起她昨日因为做替身演员把脚划伤了,刚才又差点摔倒,他莫名地感到心疼。
若不是他屡次及时出现救她,他真不敢想象她会悲惨成什么样子?
“都怪地板太滑,我才会摔……”胡狸委屈地嘟囔着,他凭什么对她大吼大叫,凭什么骂她是笨蛋,她想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吗?
吕天成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继续大吼道:“错就错了,找什么借口?我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救你,没有下一次。”
“我又没求你救我,是你一厢情愿,管我什么事!”胡狸不屑地道。
吕天成暴躁起来,声音陡升,好似要吃人,“对,你说得对,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所以,往后我不会再自作多情了,你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
“你今天吃炸药了?我不过就是脚滑了一下,你至于得冲我发这么大的火吗?再说了,摔倒受伤是我的事,疼也是我一个人受,又没影响到你,你这火发得也太莫名其妙了……”胡狸痛恨他不由分说地训她,叫她在其他仆人面前颜面尽失。
吕天成蜷紧拳头好似要打她,胡狸吓得双眸紧闭,全身瑟瑟颤抖,脸色发白,她不过就顶了他几句嘴,他至于得心胸这么狭窄要打她吗?
他的拳头落在洗漱台上,砸得闷声响,吓坏了在场所有人。
“天成,你的手血流了!”曹真真顾不上害怕,冲过去,抓着他正沽沽流血的手,心疼地惊叫起来。
这一叫,胡狸才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殷红的液体从吕天成的指关节处渗出来,并滴落在地,盛开艳丽的血花。
曹真真只知握着他的手哭哭啼啼;管家林叔命人取来药箱,欲给他处理包扎。
吕天成断然拒绝了,“我没事,小伤而已,你们不要大惊小怪。”
对曹真真、林叔等人说完,他双眸血红地看向胡狸,还未开口,胡狸就对他鞠躬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吕天成用受伤的那只手一把牵住她的手,拽着她朝餐桌走去,他手上的血迹染红了她的手。
“我已经承认错了,你还要干嘛?”胡狸钉在洗漱间不肯走,但力量上的悬殊,她最终还是被吕天成拖着离开洗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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