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狸摆脱不了他,也避不开,被他狠狠地‘吻’住。
情急之下,她只能对他嘴下不留情。当他把火舌探进她嘴中时,她用力咬住,直到他痛得自动松开她。
沈昊的嘴角被血染红,胡狸的‘唇’上也沾了他的血。
他不但被她咬,还又挨了她一耳光,“你给我记清楚了,我现在是你的大嫂,你要再敢这样侵犯我,我绝对不会对你客气的。”胡狸示威似的举着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
“刚才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你给我记住,下次不要再重蹈覆辙,要不然可就不是嘴巴那么简单了!还有,我和邢沅颢之间就只是单纯的朋友而已!”
说完,胡狸急步跑进紫园。
沈昊兴许是被她咬傻了,捂着脸颊,‘舔’着‘唇’角的血,呵呵地傻笑起来,冲着胡狸匆匆逃跑的背影大喊道:“其实你只要亲口告诉我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就会信你的,哈哈哈……”
“真是疯了!”胡狸一边逃跑,一边嘀咕。
胡狸直接跑进卧室,迎头就撞到刚要走出卧室的吕天成,撞得他‘胸’口闷声疼。
“狸,你跑这么急干嘛?后面有什么怪物在追你吗?”吕天成顾不上自己心口的疼痛,一手扶着她的肩,一手轻轻地给她‘揉’着额头,温柔地笑着问她。
胡狸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身子紧贴着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几天都见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
他用食指轻轻刮了她的鼻梁一下,宠溺地笑着道:“我也很想你,这不,丢下一大堆公事就跑回来见你。哪知你还不在家,害我等了很久。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出去找你了。”
“对不起嘛,我去见了一个朋友,玩太晚了,所以才……”胡狸抱歉地道。
吕天成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笑着摇头,“没关系,只要你能平安回到我身边,让我等多久都没关系。”
“天成,你真好!你就不好奇我去见了谁吗?”胡狸用脸贴着他的脸,问他。
吕天成磨蹭着她的脸,“如果你想说,你自然会说。如果你不想说,我‘逼’问也没用。我们都是夫妻了,我相信你,不管你去见了谁,也不管你做了什么事,一定都是为了我好。”
他这么理解她,让她很感动,她情不自禁地亲‘吻’起他的脸来。
吕天成向来不喜欢被动,一手‘插’入她的发丝,一手紧搂着她的纤腰,变被动为主动,‘激’烈地‘吻’住她的嘴。
她喜欢被他掌控,她享受沉沦于他。他们一边‘激’‘吻’,一边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从房‘门’处一直亲‘吻’到‘床’上,把这些日子对她的想念和渴望都发泄在**里。
不知大战了多少个回合,吕天成终于‘精’疲力尽地沉睡过去。白天公司的事已经把他累得够呛,晚上还要“伺候”老婆,就算他是铁人,他也会有‘精’力耗尽的时候。
看着他熟睡中还皱着眉头的样子,胡狸就非常心疼。趴在他身上,用手指缓缓地想要抚平他的眉头,刚有些平展,他又皱了起来。
“天成,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我好想帮你分担一些,可是我好没用啊,除了看着你劳累之外,我什么都帮你做不了。天成,你会怪我吗?你会后悔娶了这么没用的我吗?唉……”
胡狸给他盖好被子,穿好睡裙,走出房间。
一想到自己什么都帮不了他,她就难受得睡不着。她需要喝点凉水平静一下。
她刚从厨房倒水出来,就碰到还没有入睡的沈昊,他像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又一次把胡狸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水杯差点没拿稳。
“沈昊,你到底想干嘛?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你要干什么?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胡狸不友好地责备他。
沈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当看到她红肿的‘唇’、以及脖颈上的‘吻’痕时,他的神情忽然变得很受伤,“我不是要存心吓你的,我是忘了跟你说一件事了。”
“有什么事你可以明日再跟我说,不必非得大半夜的等在这里吓我……”胡狸白他一眼。
沈昊非常认真地道:“我不管你今天去见邢沅颢是为了何事,我只想告诉你,他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离他远些。”
“这就是你忘了跟我说的事?”胡狸不以为意地道。
沈昊着急地道:“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他真的很危险,他远没有你所了解的那么简单。离他太近,他会伤害你的……”
“沈昊,你够了。你无聊不无聊啊?你说他很危险,难道你就不危险吗?依我看,你比他更恐怖,我离你远些才是。不要没有任何证据就瞎诬陷别人……”胡狸打断他的话,对她道。
沈昊急声道:“你和大哥差点离婚的事就是他在背后搞鬼,让你们彼此误会;还有你和他同居的相片被曝出,也是他设计的;还有天成集团会落败,和他也脱不了关系;还有……”
“够了!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和我的心所感受到的。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天‘色’不早了,赶紧休息吧,不要再诋毁别人了!”胡狸丢下这番话,对他失望地摇着头上楼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