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雪虽然不清楚“烂鱼”和“快刀帮”做过什么不法之事,经过刚才的事件,也大致猜到“烂鱼”和“快刀帮”干净不到哪里去。.. 。
他也不清楚“烂鱼”和秦建国之间有什么勾当,想来“快刀帮”能够横行一方,“烂鱼”刚才又喊出那句话,说明二者之间必有说不得的秘密。他清楚秦建国这种人做事的手法,别看这会儿把人给“正气凛然”地带走,也许一转脸就会偷偷给放掉,或者象征‘性’地关两天,再给个“查无实证”的说法无罪释放,那帮家伙照样逍遥法外。所以他很巧妙地点出“骆晓宁”,让秦建国不得不有所顾忌。
如果仅仅做到这一步,也算不得高明。傅宸雪从两次与秦建国打‘交’道的经历中,判断出“秦副局长”是一个野心勃勃不择手段又不肯安于现状的小人,只要给他足够的“骨头”,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咬人”。网上说,“‘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背叛的筹码太低。”傅宸雪相信适时地“点拨”一下,以秦建国的聪明,肯定知道该怎么做。不出意外的话,今晚之后,“快刀帮”将不复存在,那条“烂鱼”也会把牢底坐穿。
果然,秦建国眼睛一亮,笑道:“谢谢傅少……请傅少放心,海市警方向来秉公执法,绝不会让任何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傅宸雪和秦建国说话的时候,杜建豪又一通电话打出去。
见秦建国前倨后恭,在傅宸雪面前像孙子一样,陆欣然等人再次瞪大眼睛: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儿?这样神秘,这样霸气,不但能打,还手眼通天,相信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抵挡他的魅力……
苏尘惜痴痴地望着傅宸雪,脸蛋儿红彤彤的,眸子似乎要滴下水来。陆欣然见她一副“‘花’痴”模样,笑道:“尘惜,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把自己嫁给傅少爷啊?”
苏尘惜“啐”她一口,羞道:“你个没正经的,胡说什么呢?”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又黯然起来:“我倒是想嫁给他,可是白给他……他恐怕也不会要呢。”
“什么?”陆欣然听到苏尘惜话中有话,问道:“尘惜,这是什么话?难道说……你知道他是谁?”
苏尘惜没有回答,望着傅宸雪,眸子里异彩纷呈。
上官初雪问道:“杜建豪,你还不走,等着有人请你吃夜宵吗?”
杜建豪冷声道:“我为什么要走?‘随风一梦’又不是你们家开的,你有什么权力赶我走?”
“你的确不能走!”傅宸雪冷笑道:“有人说过今晚要废了我,否则他就从‘随风一梦’里爬出去,那个人好像说是你吧?”
杜建豪蛮横道:“是我又怎么样?你以为自己赢了吗?我告诉你,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就等着吧,今天要不活煨了你,我就不姓杜!”
“是吗?”傅宸雪干脆拉把椅子坐下来,说道:“我很欣赏你的勇气,既然你这么说,咱们就等等吧!”他向酒吧的‘侍’者招招手,“来杯‘歌海娜’!”他又转向苏尘惜等人,问道:“你们几个喝什么?不用担心,等会儿有人埋单,尽可以挑最贵的喝!”
“真的?”陆欣然等人欢呼雀跃,一起冲到吧台前,七嘴八舌,专‘门’挑价钱贵的酒要,什么“拉菲”、“玛歌”、“奥比昂”、“西斯佳雅”等,每支的价格都在数千至上万元不等,搞得那个大堂经理都汗流不止。这么多昂贵的红酒,加起来至少有十几万元,等会儿要是没有人付账,她还不得上天台?
上官初雪见那几个‘女’孩子疯抢昂贵的红酒,气乎乎地瞪着傅宸雪,问道:“为什么没有我的?”
傅宸雪看她一眼,眯起眼睛笑起来:“你今晚喝过不少酒吧?再喝会醉的。‘女’孩子喝醉很麻烦,晚上连代驾都不好找呢?”
上官初雪没理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跑到吧台前,指着酒柜中的酒叫道:“我要最贵的——把那支‘勃艮第’红酒给我!”
“这个……”那个卖酒的‘女’孩子有些犹豫,这支法国“勃艮第”红酒的价格接近二十万,她怎么敢随意拿出去?虽说卖出一支这样昂贵的红酒,提成很多,但万一收不到账,她岂不是要赔个倾家‘荡’产?
上官初雪极为霸道,把桌子一拍,生气道:“我就要那朱酒,给我拿过来……怎么?怕我付不起钱吗?”
大堂经理走过来,刚才大家都亲眼看到上官初雪的厉害,连“快刀帮”都被她打得落‘花’流水,若是惹得她发飙,还不得把“随风一梦”给拆掉?大堂经理向那个‘女’孩子说道:“把酒拿过来给这位小姐!无论是谁,来到‘随风一梦’,都是咱们的客人。只要是客人,咱们就必须满足他们的任何要求!”
见经理开话,‘女’孩子如释重负,赶紧把“勃艮第”红酒递给上官初雪。
上官初雪拎着红酒,走到傅宸雪面前,把“勃艮第”红酒重重放在桌子上,打开,倒一杯酒,旁若无人地自斟自饮。
看到上官初雪端着杯子鲸吞牛饮,傅宸雪心里直滴血:暴殄天物啊……这个败家的‘女’人,“勃艮第”红酒怎么能这样喝呢?他把“歌海娜”一饮而尽,笑道:“初雪,一个人喝酒比较闷吧?要不要我陪你喝两杯?”
上官初雪看傅宸雪一眼,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你个坏蛋想占人家的便宜就明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