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豪回过头,朝两个西装革履的青年大吼道:“李风,郑绍,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上去给我打死那个小白脸!”
李风和郑绍显然是杜建豪的狐朋狗友,刚想动手,初雪冷冷道:
有我在这里,今晚谁敢碰他一根指头,我饶不了他!”
李风和郑绍向杜建豪摊摊手,意思是他们也爱莫能助。( .. 。
杜建豪差点儿气晕:“上官初雪,你真行!为了一只鸭,竟然跟我翻脸,我他妈真是有眼无珠……”
话没说完,脸颊上狠狠挨了一耳光。上官初雪的声音冷得刺骨:“你敢再骂他一句,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嗡……”这一巴掌绝对够狠,杜建豪觉得耳朵里蜜蜂‘乱’飞,眼前金星‘乱’迸,当众被人打脸,还是被自己一直喜欢的‘女’人打脸,杜建豪连死的心都有。他的俊脸霎时扭曲变形,眸子里燃烧着仇恨的烈火,声嘶力竭道:“上官初雪,你敢打我……好,我要让你亲眼看看自己会付出怎样的代价!”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气急败坏道:“秦叔,我在‘随风一梦’里发现一个逃犯,你带人过来把他抓走……”放下电话,杜建豪看向傅宸雪,冷冷道:“小白脸,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上官初雪气得浑身发抖:“杜建豪,你还能再卑鄙一点儿吗?”
陆欣然撇撇嘴:“连‘女’人都打不过,还敢在这里丢人现眼,什么东西?”
苏尘惜不屑道:“为了报复,光天化日之下泼人脏水,算什么男人?”
蓝草道:“他不是男人,根本就是一头猪!”
李倩冷声道:“猪有他这么笨吗?这种智商还敢出来跟人家争‘女’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杜建豪大怒:“你们这帮小婊*子,真是不知道死活,好吧,我这就让人把你们卖到非洲去!”他又拿出手机,拨出号码,吼道:“烂鱼,你多带几个人,马上给我滚过来……什么事?我他妈想砍人!”
“烂鱼”比“秦叔”来得更快,一会儿工夫,“随风一梦”外车声如‘潮’,几十个光头纹身的马仔把酒吧团团围住,一个年约三十、满脸横‘肉’的家伙闯进酒吧里,后面跟着十几个剽悍的家伙,敞着怀,光头锃亮,手里拎着寒光闪闪的片刀,宛如凶神恶煞一般。
看到这阵势,酒吧里不少‘女’孩子吓得尖叫起来。一个马仔用刀指着那些‘女’孩子,骂道:“叫什么?喜欢叫的话,老子等会儿把你们一个个全扒光,就地正法,让你们叫得死去活来!”
那些‘女’孩子吓得死死捂住嘴巴,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看到这些人出现在酒吧里,一个妖媚的‘女’人走上前,笑道:“鱼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让兄弟们收起刀,吓坏客人怎么办?”她是“随风一梦”的大堂经理,与这帮“黑社会”经常打‘交’道,自然比较熟悉。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瞪起牛眼,反手一掌把那个‘女’人打倒在地,骂道:“吓坏客人?杜少在这里,你们都‘侍’候不好,信不信老子今晚就拆掉‘随风一梦’?”
‘女’人嘴角流血,从地上爬起来,眼睛里噙着泪水,躲到一边不敢再吭声,她知道这帮家伙无法无天,惹恼这条“烂鱼”,她肯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看到“烂鱼”出现,李倩和蓝草等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她们经常来这里喝酒,自然知道“烂鱼”是“快刀帮”的头目,也听说过“快刀帮”干过的不少伤天害理惨绝人寰的事情,惹过他们的人,不少都莫名其妙地失踪,连警察都奈何不了他们。当然,也许不是警察不能奈何他们,而是其中有不能说的东西。她们听说过一件真实的事情:“烂鱼”看上一个‘女’孩子,而‘女’孩子有了真心相爱的男朋友,对“烂鱼”的威‘逼’利‘诱’抵死不从。不久,那个‘女’孩子的尸体被人扔到大海里,警方证实,死者生者遭受过令人发指的‘性’*侵,三天后,凶手伏法,竟然是那个‘女’孩子挚爱的男友,当晚,那个男孩在狱中“畏罪自杀”……男孩的父亲把“烂鱼”告上法庭,“烂鱼”被警方收押,很快又“无罪释放”,释放当天,男孩的父亲从海市最高的楼上跳下去,完成生命最后的壮举……
“烂鱼”看到杜建豪,赶紧走过来,笑道:“杜少,哪个不长眼的狗崽子惹到您,我送他上路好不好?”
杜建豪‘阴’恻恻道:“有人惹我,我会让他后悔生到这个世上来。这事你暂时不用管,先把这几个‘女’人‘弄’走。我怀疑她们是流莺,扰‘乱’海市治安,影响海市形象,你最好把她们送到非洲去,作为中非文化的使者,好好慰问那里的土著朋友!”
“什么?”除了“烂鱼”和“快刀帮”的马仔,酒吧里所有人都不而栗。这个姓杜的实在太狠了,真要让“快刀帮”把这几个‘女’孩子送到非洲去,结果可想而知。
上官初雪怒道:“杜建豪,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是不是人?”
“烂鱼”见上官初雪气质脱俗,不是普通人,没敢造次,小声问道:“杜少,这‘女’人是谁?要不要兄弟们……”
没等他说完,杜建豪摆摆手,冷声道:“你们不用管她,先把那几个‘女’人‘弄’走,剩下的事情由我来应付!”
苏尘惜看到情况不妙,赶紧拿出电话拔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