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法国那边发现了因为欠债而被****人士砍死的刘世华的尸体……本来我还有疑虑,现在一切都得到了解答。说”
“所以,刘世华的死,跟易总有关?”
“你别忘记了,易宗林在回国之前,跟温清影是在法国的。”
夏禹愣了一下,感觉全身的汗‘毛’竖起。“这么说,易总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当年造成易家家破人亡的人。”
占至维双眸逐渐幽沉,“我很清楚他这十年来从未放过这段血海深仇,但我没有料到他报复的对象不仅仅是思俞。”
“但是占总,就算易总要从傅小姐那里套出傅砚清夫‘妇’的下落,他可以有千百万种的方法‘逼’傅小姐说出来,他何必要跟傅小姐结婚呢?”
“在思俞和易宗林结婚以前,我一直都是以洛威上司的身份对思俞给予帮助,但是在思俞跟易宗林结婚以后,我对思俞的帮助就不是一个好友和爱慕者应该有的帮助了。”
夏禹思考了几秒后,惊愕地道,“所以,占总,易总已经怀疑您对傅小姐的帮助?”
占至维冷冷地道,“我想,准确的答案是,两年前我出现在思俞身边的时候,易宗林就已经怀疑我的身份,因此两年之后,他跟思俞结婚,试探我的态度,结果我并无防范,想方设法破坏他们在一起,这很明显就不是一个朋友和一个爱慕者会去做的事……所以,我的疏忽,让易宗林确定了我就是曾经跟傅家合谋破坏易家的占家的人。”
夏禹有些无法置信,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算计到他的老板。
占至维把拳头轻轻打在办公桌面上,冷着脸道,“是我太自负了……”
“占总您是怕跟易总为敌吗?”夏禹壮着胆子问,然后又疑‘惑’,“可是占总您一直以来都希望跟易总做一番较量的啊?”
“我从不惧予他为敌,但因为我的疏忽,将给我的父母带来危险。”
易宗林千方百计所寻找的罪魁祸首,如今,终于都被易宗林找出来了。
“那现在怎么办?是否要派人去法国保护二老?”
“这件事之后再说……眼前最重要的是,我要让思俞平安无事。”
傅思俞靠在‘床’头上,再一次拒绝了医生的帮助。
佣人站在一旁看到傅思俞这样,心疼劝说,“夫人,您别这样,您不上‘药’,额头以后是会留疤的……”
傅思俞乞求地看着佣人,“告诉我,pince在哪里?”
佣人道,“夫人,昨晚易先生出差回来,我只看到恩同小姐连夜离开,pince我是真的没有看见……但我觉得夫人您不需要担心pince,因为早上我听别的佣人说,是易先生昨晚叫人把pince带走的,至于是带pince去哪里,我也不知道,可是既然是易先生命人的,夫人您就不需要担心。”
佣人以为易宗林和傅思俞只是在吵架,所以一直在安慰傅思俞。
傅思俞颓然无力地靠在‘床’头上,满脑子都是pince可爱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佣人恭敬地喊了一声,“易先生。”
医生听闻,连忙退到佣人的身后,惶恐地吐出,“对不起,易先生,傅小姐她拒绝处理伤口……”
易宗林挥了一下手。
佣人和医生立即鱼贯出房间。
看到易宗林的时候,傅思俞就想要下‘床’狠狠揪住易宗林,可是由于今天醒来的时候头脑就是晕眩的,加上额头受了伤,她现在全身无力。
易宗林在‘床’沿上坐了下来,目光扫了一眼她额头上的伤口,轻淡地启‘唇’,“看来你并不在意在天生丽质的脸庞上留下一道难看的伤疤!”
“pince在哪里……”
傅思俞艰难坐起身子,费尽全身的力气,揪住易宗林,“告诉我,pince在哪里啊?!”
易宗林很轻松地就把傅思俞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的手从他的风衣领子上拿开,轻笑一声,“你以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你觉得我会让你见到pince吗?”
傅思俞抡起拳头就要捶打易宗林,奈何,拳头还没有握紧,就已经被易宗林有力的大手轻易地制衡住。“你放心吧,我不想pince看到我们这两天不太愉快的样子,把他送去了袁琪那住几天。”
傅思俞听闻,一直要握紧的拳头,这才慢慢地松懈了下来。
易宗林把傅思俞的双手放在了被子手,随即拿起‘床’头柜上医生留下镊子,夹起用来消毒伤口的酒‘精’棉,一手扶着傅思俞,一手轻轻擦拭着傅思俞额头上的伤口,声音轻且缓地道,“你放心,你告诉我的事,我会派人去调查清楚,但在此之前,你还是需要乖乖地呆在这里……当然,你还有一位有能力的白马骑士正在想办法救你,这就要看他是否能给我想要的了。”
傅思俞挥开了易宗林的手。
镊子落地,发出一道金属声响。
易宗林眉心皱了一下,把停在空中的手收了回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傅思俞。
傅思俞撇开脸,泛白的‘唇’很艰难才吐出,“你走……不管你想做什么,我不想再看见你。”
易宗林把傅思俞的下巴捉了过来。
傅思俞清澈明亮的眸子此刻只剩下一片荒芜,她苍凉地看着易宗林,试图挣开他,却无奈被他牢牢地钳制着。
他挑起她漂亮的下颚,细细端详着她,嘴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思俞,你忘了,我们还是夫妻……怎么可能说不想见呢?就算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