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壬,我好想你!”一句话六个字,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缠绵缱绻,宠溺似水,求之却不得,五味陈杂,最终汇成一股浓烈的苦涩和酸楚,伤的他心肝肺全部都绞着疼,所以,在邓壬说出更伤人的话之前,沈彦祈再次张嘴含住了邓壬的唇,用力吮|吸起来。
他一口一口吮的,都是她的血。
“沈彦祈,你疯了,你放开我!”沈彦祈太大力的吮|吸,疼的邓壬倒吸一口凉气,邓壬急忙伸手抵住沈彦祈的肩膀,阻止他的继续侵|犯。
沈彦祈却偏不顺邓壬的心意,一手握住邓壬不停闹腾的两只手,用力往后一折,反钳至头顶,再一个利落的翻身,自己骑在她的身上,用另一只手一使劲,只听“嗤啦”一声,套头的白毛衣立刻就变成了敞怀的开放版。
胸口一凉,邓壬心头一惊,挣扎着想要摆脱沈彦祈的禁锢,可沈彦祈压根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之前,沈彦祈之所以对邓壬百般纵容,任由她兴风作浪,甚至能够容忍邓壬在他头顶上“拉屎撒尿”,就是因为他愿意疼她,宠她,纵容她……时至现在,他依然愿意疼她,宠她,纵容她,可是此时此刻,他更急切的需要从邓壬身上得到安心,来压制心里犹如惊涛骇浪般,慌乱不堪的患得患失。
“邓壬……”嗓音喑哑,带了几分刻意压抑隐忍的情|欲,沈彦祈那双细长妖娆的桃花眼泛着饿狼一样的幽幽绿光,紧盯着邓壬的胸口不放。
邓壬心里顿时警钟大鸣,气鼓鼓的瞪着眼睛,“沈彦祈,你疯了吗?”
沈彦祈勾唇浅浅的笑,“对,我疯了,我被你给这头没心没肺的小白眼儿狼给逼疯了……邓壬,你知道心肝肺绞在一起,疼到抽搐而后渐渐麻木,是一种什么感觉吗?哦,对了,你没有心也没有肺,所以,你不会知道。”
噙着浅浅笑意,沈彦祈的声音非常温柔,温柔的似乎都能掐出水来。
他慢条斯理的将邓壬凌乱的头发扒到一边,露出那张清秀倔强的小脸,捏着她的小尖下巴,又将自己的脸凑近些,眯着眼睛,十分恶趣味的欣赏邓壬满脸羞愤交加的表情。
“邓壬,今天我不会再心软,不会在放过你了!”
说完,一双大手手法娴熟的捏起了那两团柔软,然后毫不客气的将其中一只塞进自己嘴里。
含弄,吮|吸,啧啧水声,暧昧至极。
邓壬一个没忍住,“嗯嗯”的叫了出来。
“看吧,邓壬,其实你对我也还是有感觉的……”沈彦祈半含着软肉,勾唇浅浅一笑,灵活的舌头绕着那销|魂的某处来回刷弄,吞咽,如同饿极了的婴儿一般贪婪的吮|吸,一如五年前。
而他的另一只手慢慢滑进邓壬的牛仔裤里,隔着内|裤用指甲一点点的刮弄着,邓壬甚至能感觉出来,有一根手指恶意的撩开她的内|裤捅了进去。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细嫩的黏膜甚至能感觉到那根手指上的每一个手纹,每一下恶意的捻|弄,都让邓壬的下腹部不由自主的激烈的抽搐……
邓壬觉得自己要疯了,浑身上下,火烧火燎一般的难受,偏偏,又无处发泄,偏偏,始作俑者还妄图进一步的“攻城略地”。
“三年前的误会明明都已经解开了,可你为什么还是一直不肯见我,还是不肯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我短信,嗯?说话!你是在故意躲着我对不对?邓壬,你这个狠心的小白眼儿狼!”沈彦祈那双原本该清越深邃的眼睛里,此时此刻却被一片暗红色的情||欲充斥,弥漫,隐隐夹杂着些许怒气,但更多的却是求之而不得的绝望。
绝望……邓壬心头剧痛。这两个字眼,实在太沉重。
那种绵延尖锐的疼痛,犹如万千针扎,淬了剧毒,到处都是鲜血淋淋。纵然她极力咬牙隐忍,可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那缠绵的痛楚一丝一丝的渗进了骨子里。
在邓壬的记忆里,北城赫赫有名的沈家二少是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宠儿,生性乖戾,嚣张跋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北城,从来都是他让别人不痛快,却没有人敢冲他甩脸色。
任何时候,他都该是一种冷漠凉薄,冷静沉稳,目空一切的存在,所以,如此悲烈、绝望的表情,不适合他。
邓壬伸手,本能的想要帮他抚平他眉间那浓郁的几乎化不开的忧愁,只是,指尖还未触及沈彦祈的脸,她僵在半空的手,已然无力垂下。
沈彦祈眼里的明媚暖意闪逝而过,转瞬暗淡,“邓壬,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想的心肝肺都疼了,邓壬,我求你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疼疼我好不好?你摸摸我!”
话落,不等邓壬拒绝,沈彦祈就抓了邓壬的手,带着她往自己身下摸去,邓壬吓了一跳,急忙握拳,用力往旁边躲闪,“艹,沈彦祈,你真的疯了吗?”
沈彦祈咬牙,“对,我就是疯了,疯的已经病入膏肓,邓壬,过了今天你就嫁给我好不好?嫁给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绝对不会让你受一点儿委屈,好不好?好不好?”
一声接着一声,压抑低沉的呼唤,焦急而迫切,心碎至极。
邓壬很清楚的知道,这是沈彦祈最近练得非常拿手的“苦肉计”,可这一次,她硬不下心肠来拒绝他。
“好……”落字极轻。
下一秒,陈浩南推门而入。
那脆弱的病房房门,经受不住乔夺不知轻重的“虐|待”,哀嚎着“吱呀”了一声,于是,那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