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掀开沉重的幕帘,透出暖人的光芒。昼夜更替,日又至夜。
这一月以来,市井传言:‘傅三小姐命主孤煞,再回傅家恐命难保!’
是夜,司沉琰正在书房之中看着兵书,听了阿七汇报,重重的将兵书落在桌上。
“此话当真?”
星眸之中如阴霾深谙,黯淡了一片璀然星光。
阿七重重的点头,今日午后,他替爷出去办事,却不想听到那些百姓津津乐道的竟然是傅三小姐。后他办完事,匆匆回来,便将此事报给了爷。也就有了方才的那一幕。
司沉琰从座位上站起,长身玉立。在阿七还未开始欣赏爷的气度不凡时,屋中便没了爷的身影,映在阿七眼瞳中的,是一道虚无的残影。
冬日夜深的很快,漫漫黑夜云层如厚,弯月也隐在了幕色之后,倾泻着几道稀疏的月华。而此刻,一道身影在黑暗之中极快的移动,如夜行的鬼神一般,只留下几不可见的虚影。
身后的阿七,追的都快哭了。爷,您慢点成不?
司沉琰眸光阴鸷而深邃,眸底深处似弥漫着一股肆虐的气息。向来冷静的头脑中,却只记住了那一句‘傅三小姐,恐命难保’。
眉心一沉,脚下的速度更是提升到了极致。她,不能有事。
阿七落于屋脊之上,喘了口粗气,看着空阔的夜空之下,连个影子都没了。阿七叹道:爷,你这么跑,都不带累的吗?
随后,运功追随而去。
……
夜色如魅,幽寂深冷。料峭寒风催人醒,心如火,夜难寐。
傅清毓不知今日白天吃了什么,躺在牀上时,竟觉得犹如万只蚂蚁在啃咬她的身子,空气泛着凉意,但她的体内像是燃起了大火,快要将她焚烧,将她吞噬。
两种极端,令她好难受,好热,连着神智都开始迷乱,开始糊涂。她的面色泛着醉人的绯红,她的手正扯着身上的中衣,只想剥离这多余的束缚,想让那滚烫的肌肤,碰触空气中的冰凉。可她仅存的一丝理智,却在死死地反抗。挣扎之中,衣衫有些凌乱,也因此露出了锁骨上方那一片细腻的白。
此刻的门口,悄然隐入一道身影,走至傅清毓的牀边,眼神瞟到傅清毓那一道显眼的白,眸中闪过一道幽幽的兴奋光芒。他早已对那半老徐娘丧失了兴趣,好不容易那女人听了她女儿的话,想毁了这丫头的清白。他连哄带骗才讨得这次大好机会,得以好好舒爽一把。
想着那丫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嘤嘤哭诉的模样,他的血液都开始奔涌,开始沸腾!
男子上前抓住了傅清毓的手,冷笑道:“今夜,就让爷来好好疼你!”
傅清毓的手突然被抓住,一阵男子的气息钻入她的鼻中,身子陡然一软,并着最后的理智也化作一汪春水付诸于这寒夜的冰凉之中。
她的唇中溢出了声声娇.吟,眸底媚色无边,摄人心魄。而她的身子,正迫切地渴望着男子的进入。
傅清毓难忍的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如雪的肌肤,映着那隐隐一道鲜红的肚兜。白与红的缀衬,更是冲击着男子的理智。
男子眼中精光一闪,几下就除了身上厚重且多余的衣衫,只留了一条亵裤,瞬间欺身而上。搓了搓手,将傅清毓衣服粗鲁的扯开,将那片鲜红尽展露于自己眼前:“别急,爷这就来疼你!保准你爽的哭爹喊娘!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