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更是急得脚步快跑了起来,平日里的温润形象,在这一刻显得荡然无存。
他不能让不该发生的事发生,若真要发生的话,他会崩溃,桥儿也会恨死白家,既使白家得手,想来以着她的性格,也绝不会妥协半分的。
那个爱憎分明的女子,面对别人的胁迫,不但不退半分,还会以死相抵,定会挣个鱼死网破!
想到这里,他才想起自已身边的胡闹,这人让他去安排嫂嫂清理女眷,却是在他到之时,都未见到他的人,就算自已走得急,可这会了,两人路上还未碰到头,这群人……是早就安排好了。
大跑着来到玲珑院门,正好见到白峥一身湿衣的向着那偏院的方向走去。
白子风大急,大叫一声:“大哥!”
再顾不得什么,他急急的大喘着气大步的跨着步子,好看的凤眼眯了起来,白峥就站在偏院的方向停了脚,转过身,那身上的湿衣还在不住的滴着水。
俊脸上满是得逞的笑意,挑眉,见他向着这边大跨步的走来,他笑得好不得意:“不就是个女人么?为着白家,你又何必这般执着?”
“大哥,我敬你为大哥,我只在这叫你一声大哥,若你收手,我们还是兄弟相论,若是你胆敢伤她一分……”
“如何呢?”白峥见他快到那棵两人抱的槐树那了,挑眉问着。
此时气急的白子风并未查觉到他眼中的变化,只紧握了拳头,想着说出最狠的话来。
却不想,待他问完,不待自已开口,他便快步的向着那偏院跑去,白子风一愣,这是要硬抢?
想到这,再顾不得兄弟情谊,大叫其名的吼道:“白峥,你信是不信……”
未待他说完,经过身边槐树之时,从树后转出一人,手中拿着大包的药粉,对着他便撒了过来。
白子风大惊,见那药粉迷眼,赶紧的拿袖捂口,却不想还是慢了几分,那纷飞的药粉,还是让他吸子一口。
冲出那白烟阵,一脚狠踢向那撒药之人,却听得“啊~~”的一声尖叫。一婆子倒地,紧捂腹部在那呻吟着。
白峥见撒了药,就立在了原地,见他出来时,却笑得好不猥琐:“知你在书院时骑射拳脚都过硬,为着怕你有能力撑着,这可是特意为你,加浓的迷幻药呢。”
白子风眼眯了一下,只觉得紧捂着口鼻的手有些虚软,眼前也变得有些飘渺。
只听前面的那人说道:“你放心,大哥我从来都是有福同享的,既是我有美人相伴,又怎可少了你的?你说是也不是?”
说完,他笑得更加的猖狂和猥琐:“二弟就好好享受享受美人恩吧,哥哥也要去享受了呢。”
“卑鄙!”白子风使劲摇了摇头,以期能让自已能清醒一点,看着那虚渺的人影快步向那偏院走去。
他心中急切,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追去,却耐何身子有些发软,刚提脚一步,一个趔趄,差点倒了下去。
“桥儿……”他看着眼前变幻了的场景,焦急的叫喊。
却听得耳边似有声音响起:“子风哥哥。”
那黄莺一般的声音,婉转好听,声音又小小糯糯,白子风摇头转身,却见一清丽女子,那鹅蛋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此时正好笑的看着她,那挺巧的小鼻和嫣红的小嘴,加上调皮的转动的眼珠,不是他的桥儿又是谁?
只听“桥儿”又一声:“子风哥哥。”
随后便着了那害羞状的低了头,白子风迷离着眼看着她,轻笑低喃的叫着:“桥儿?”
上官思思暗中咬了咬牙,见他那凤眼满是爱意,声音温温润润,还是从未对她有过,也是她从未见过的。
想到这,她暗骂:那个泥腿子,倒底有何好的?
伸了手去扶他,面上却是温柔娇羞:“子风哥哥,快起来吧,咱们先进屋再说。”
她一伸手去扶,白子风便抓了她粉色单蔻的手,那长长尖尖的指甲刮得他皱眉不已。
抬眼:“桥儿,你何曾留了这般长的指甲?”
正待问完,上官思思又近得他的身旁,作势要扶他,闻着身上的玫瑰香水味,他又是一皱眉头:“你不是桥儿?……”
他问得疑惑,还不住的甩了甩头,想要推开了她。
上官思思被推得向后坐了下去,赶紧的给自已的婢女和那倒着捂肚的婆子说道:“还不赶紧的将人给我扶进屋。”
春儿急急点头,招了手就叫那婆子:“死婆子还不赶紧的,快点的。”
“哦哦。”
婆子起身,向着这边走来。
待到春儿和那婆子一人一边的作势扶着白子风的臂膀时,他更是不悦了,连着胡闹也未曾这般近身的伺候过他,何况这两女的了?
他一个大力的挣脱:“滚开。”
不悦越来越浓,潜意识里的那股熟悉在这里得不到证实,他趔趄了一下,看着那扭了形的前景,狠摇头的嘟囔。
“你不是桥儿,不是桥儿……桥儿有危险,我要去救她。”
他颠步的努力定睛,看着那熟悉又扭曲的景色。
“桥儿……等我……”
上官思思看得是咬牙切齿,见他在那摇晃着想向那偏院而行,这样一看如何能行?
赶紧的对着春儿和婆子吼道:“死人不成?还不赶紧的把人给我拉了回来,快去,就是绑,也要给我绑住了。”
说完,又四下看了看,怪只怪想要施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