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的时候,余靖乃请了小桥跟白子风去到县里。
两人去后,余靖乃便拿出这销售的总数出来,白子风亦是拿出出货的帐册,两人对过过后。
给了小桥第一笔这大半年江南跟这北方的利钱。
这除却成本工价。小桥整整分得二千七百多两。
夏氏坐在小桥旁边,看她傻眼的样子,笑了笑道:“这还只是曲县跟着江南两地儿的分成?要知道这香水如今名声大噪,好多外县富贵人家,是租了马车住着客栈在这等着买货。”
余靖乃点头:“如今这脂粉店怕是要往京都开往了,为兄大哥余赫如今想在京都设店,白撝贤弟。你以为如何?”
小桥向他看去,若要在京都开铺的话,怕是要正式跟白家干上了。
岂料白子风点头:“可,京都贵人众多,怕是供货上面要加赶紧才行,且这保质期限的香水也不能多做停留,怕是要在离得近点的地方建作坊才行。”
余靖乃点头:“你在京都边界可有地儿?”
白子风笑了笑:“以前可没有,如今倒是能有的。”
这话很明显是在提以前在偷着置业,如今要转明朗化了。
余靖乃说了声好后,做了总结道:“一会我便书信一封递往京都,贤弟这怕是又要起程一趟了。”
“无妨。”
白子风说得云淡风轻,眼神却向着小桥瞟来,很显然,这一去,除了作坊之事。怕是白家也会请了他的。
……
两人从余靖乃那里出来时,小桥直接去了县里的新宅,着了买来的婆子曾婆子下午去学院接一下青山。
如今县里有了宅子,青山偶尔也会出得学院住那么一晚的。
曾婆子的女儿有十一岁了。如今当着这宅子的婢女,见小桥跟白子风在花厅坐着,赶紧的上了茶水后。恭敬的站在了外边等着。
白子风轻刮茶沫对小桥笑了笑:“今秋又得上京,也不知这一去又得几月。”
小桥哼了一声,倒底心情有些烦闷,这是离着正式交手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你想好了?”
“不,是问你想好与否?”他抬眼向她看来。
声音温温润润:“怕你逃!”
他虽笑着,可声音里倒底还有着一丝试探的意味出来。
小桥垂眸,自嘲一笑:“以着你的狐狸本质,我能逃得掉?”
时不时的情话攻击,又时不时的想尽办法使着美男计迷她,她还能逃得掉?
白子风笑了笑:“逃不掉,本也不打算放你走。”
白了他一眼。小桥哼了一声。
他却难得的正经起来,从自已的紫色荷苞里拿出一张契约纸:“四成利的契约,放于你这可好?”
小桥呆愣,他笑得好看:“我怕这次上京取媳妇的本都会没了,与其这样,不如早点存放,当作我提亲所用可行?”
额……
小桥看着那张字迹分外好看的契约书,抬眼看他:“你真要给我?”
点头:“不给你给谁?难不成还有比你更爱财的小东西?”
我勒个去,又在言语上调戏她了。
小桥黑线,伸手接了过来:“你只管去吧,那白老头儿若让你交的话,你只管放我出来就行。”
说到这顿了一下,看着他紧张兮兮的问道:“你说,他会不会找人来把我……”
说到这,她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不想,他难得的笑了一声,伸出好看的大掌,隔着茶几,直接在她伸着脖子过来的头上,轻敲了一下。
“怪会想的”
小桥被敲得不满的白他一眼,电视上不是这般演的么?
按说这样的世家,为夺自已手中的契约,会不会对她的家人不利?
赶紧的他手收未收回之时,一把抓住他那宽大的衣袍袖子,摇头晃脑,一阵着急道。
“我咋觉得这般的不保险呢?你一下给我这般多,我觉得怪沉的,这,这要是搭了我的小命,陪了我的家人,你就是给坐金山我也没命享啊!”
她一脸急切,要哭不哭的样子,倒底把他给逗得大笑一声,摇头道。
“你这脑子,咋就那般爱想爱闹的,就不能平静一来?”
他努力的憋笑,眼中光晕点点,伸出大掌包裹住她那扯袖的小手。
正经了俊颜,定眼看她:“你只管安心拿,安稳睡,其它的,你无须多想,多急,一切有我。”
小桥愣了一下,急切之心倒是回落大半,低眼见他握自已的小手,虽有些不自在,倒底没有挣脱,一个反握上去,两手抱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掌。
眼神定定:“我信你。”
一直都信,若不是他,想来以着自已光会想不会过虑的脑子,怕是早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一直只顾向前冲着,虽一直觉得自已聪明,可真正遇到缜密之事,还是会欠缺火侯的。
他垂眸看着两人相交握的双手,再次抬眼看她。
“明年是你及笄之年,可否迎取?”
心肝跳动两下,脸也有些红红,小桥想了想摇了摇头:“若今年青山能中举或是秀才的话,过年我会陪他上京的,怕是不成呢。”
他眼深,小桥赶紧的安抚道:“若青山高中,我定会答应的,若是不中,我也会答应,左右最多不过一年之期,你又何苦这般着急?”
他瞄她一眼,能不急么?如今他已十九,早过弱冠之年,这跟他同岁的师兄,有的都已是两儿女的爹爹了,自已却还要再等一年,不,如今还未到秋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