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李思城先生,请问在里面吗?”游沫浠内心有丝忐忑,面色却强装镇定。
找他?什么事?李思城刚想说话,男子却先他一步说,“她来了。”
?!好友等的人正在门外?谁啊?听声音不认识。
“去开门吧。”他想她,几年了,终于可以再见面。
李思城略带疑虑开门,打开门的一瞬,他似乎觉得女子特别眼熟紧。
在哪里见过?
“你是?雠”
“李先生,你好,我是天娱传媒的游沫浠。”沫浠绽放出一个迷人笑颜。
游沫浠?名字挺耳熟!
哦,记起了,四年前,出卖莫少寒的女人!当时关于游沫浠的新闻铺天盖地,整个网络都被她和莫大少的恩恩怨怨占满。没过几个小时,好像有人特意封锁消息,网络上再也搜不到相关字样。他那天恰好看到第一手消息,见她穿着婚纱满是鲜血便一直记忆犹新。
此时此刻,游沫浠优雅高贵带着几分性感,倒是很难与那时狼狈的模样联系在一起。
李思城侧身,“游小姐,是吗?有人想见你。”
见她?游沫浠有些迟疑,最后还是踏进了房门。
男子站在显眼的书架前,笑得一脸和煦,“沫浠,好久不见。”
林……子山?她没眼花吧?眼前高深莫测的男子是那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儿林子山吗?
“子……山,好久不见。”沫浠木讷道。
李思城在一旁看两人眉来眼去,莫非他们有什么私人感情?
“你们聊,我先下去看看。”他关上门,将空间留给两人。
硕大的房间突然只剩下她和他,游沫浠竟有些不自在。
林子山倒随和很多,给她倒了杯红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沫浠,我们有四年没见了吧?”林子山将酒杯里的红酒喝完,又给自己倒了半杯。
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自从娶了薛晴媛之后,他一直在薛家做牛做马,忍辱偷生。如今来到成都,终于结束了孙子般的生活。
“是啊,四年。”游沫浠也喝了口红酒,不由感慨。
四年,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她不再是大学时期的她,他也不再是整天围绕在她身边的少年。曾经的情侣,再见面时,她已为人母,他已为人夫。
“你,怪我吗?”四年前,是他将手铐套在她手上,送她入狱。
“为什么会怪你?那是你的职责。”她从没有怪过他。
林子山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突然低声道,“沫浠,我不该放开你的。”
游沫浠一滞,思绪万千,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林子山却突然来到她面前,擒住她的手,“如果不是莫少寒,我们不会分手。”
沫浠看着有些狰狞的他,心里发虚,努力抽离被钳制的手,“子山,说这些太晚了。”
“不,太多话堆积在心里,不说出来我会很难受。”林子山逼她直视,“沫浠,听我解释,当年我被人拍艳照是被莫少寒陷害,他找人在我酒里下药,所以我才神志不清干出那些事。”
如果不是莫少寒,他和沫浠早已经结婚,沫浠也不会沦落到去坐牢。
害她受尽苦难的罪魁祸首,是莫少寒。
“子山,别这样,你先冷静。”游沫浠节节后退,使劲挣脱。
林子山见吓着她,立在原地没有继续前进。
沫浠这才松口气,两人谁也没有言语,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对不起,我太心急了。”他主动道歉。
“没关系。”他也没把她怎样,不是。
林子山苦闷的又喝一杯红酒,他和她以前不是有很多话说吗?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出现在成都?”
“嗯,子山,你来成都干什么?和你妻子过得好吗?”
“上任!”
上任?游沫浠倏地抬头,盯着林子山。
不会他就是四川新任的省长吧?
林子山从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得意一笑,“你听说了?”
沫浠机械摇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过几天,中央的任命文书就会下来,我接任四川省长一职。”这一切得归功于他那爬上国防部副部长职务的岳父大人。
嘶,游沫浠倒吸一口凉气。
她怎么也没想到,林子山会是新任省长。
“恭喜你。”除了道贺,她似乎也不知该说什么。
林子山笑容定格在脸上,带着分自嘲,“何喜之有?赢得了事业,却输了心爱的女人。”
该说莫少寒是赢家才对,可惜他得到了又不懂得珍惜。
p>这一次,他有资本与莫少寒分庭抗礼,绝不会再输。
游沫浠语塞,一时间答不上话,只能继续沉默。
“沫浠,四年前我没有能力救你,现在,我可以护你一世安然。”
她唇角不自觉抽了抽,“子山,说这样已经没用,你结婚了,应该好好爱你的妻子才是。”
林子山抿嘴不语,是啊,以前有莫少寒横在他们两人之间。现在,有薛晴媛。
“唉。”他叹气,摇晃着红酒杯,“真怀念大学时光,起码那时,你只属于我。”
事情过去了便无法从头来过,只叹岁月匆匆。
游沫浠别墅一行除了与林子山聊会儿天,谈会儿家常,并无其他收获。她连单独跟李思城交流的机会也没有,唉,错失良机。
“游总,昨晚收获如何?我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