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爸游妈见女儿面色不佳,嘱咐她多休息,其他不要多想,便关上门退出去。
游沫浠哪里睡得着?
从看见莫少寒牵着蒋玲玲步入神圣殿堂,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开始,她整个人已经心如刀绞。
莫怎么会娶别的女子呢询?
她固执的不愿意相信。
昨天他还在说甜言蜜语,一个晚上不见而已,为何一切面目全非?
她已经做好当他新娘的准备,他却残忍的撕碎她的念想。
游沫浠心灰意冷,也想通了为何今日百般不顺,被人诸多刁难,原来一切都是莫少寒的安排,只为了给她难堪霰。
呵,叫人把她化得跟鬼一样,是想羞辱她吗?
请那么多媒体记者,是为了看她如何忏悔吗?
商业诈骗?
莫少寒,既然你如此不信我,那么,如你所愿。
所以她承认,并不为自己辩解。
他说,游戏已经结束?
自始自终,莫少寒都没有动过真心吧?
哈哈,可笑!
她竟然真的爱上了他。
笑笑曾经说过,凡是深爱过的人,青春总是不完整。而她的青春,来得太迟。
游沫浠不是不想辩解,她知道苍白的辩解没用。莫少寒一定是掌握了证据才会做得如此决裂,她现在不想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等吧,等到出庭之时看看莫少寒手里究竟拿的什么证据?
情不自禁,她又落下泪来。
被所爱之人误会,被所爱之人亲手送进监狱,那种痛,像是要粉碎她的心脏。
游沫浠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的心也是可以碎的七零八落。
好像忽然明白了为何笑笑失去梁翰以后会变得堕落。
她,竟也开始自我毁灭。
有人推开了病房的门,沫浠擦干眼泪闭上眼睛。今天她已经将毕生的泪水流干,从此以后,不会再为任何男人流泪。
“沫浠,睡着了吗?”佘曼妮轻声呼唤。
游沫浠听着陌生的声音没有睁眼,不管是谁,她一个也不想见。
曼妮坐在床前,伸手擦拭她眼角的泪痕,叹口气,“丫头,我宁愿相信你没有背叛寒寒。”
一句话,听得原本筑起高高防备的游沫浠又开始流泪。
来人一定是莫少寒母亲,她不用睁眼也知道。呵,连从未见过面的人都相信她不会做对不起莫少寒的事,莫少寒却不肯相信。真是讽刺,是么?
不管莫少寒被什么东西蛊惑,不值得原谅。
触碰着游沫浠的眼泪,佘曼妮一阵心酸。
“你跟伯母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沫浠只是一味的流泪,不想睁眼,更不想说话。
“唉。”佘曼妮抽回手,“那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
听着关门声,游沫浠缓缓睁眼,瞳孔里布满血丝。
过了一会儿,当沫浠哭得昏昏欲睡时,蒋玲玲推开了病房的门。
她一身淡黄色长裙,端着胜利者的姿势。
“游沫浠!”她使劲慌她。
沫浠被吵醒,睁眼见是蒋玲玲,不由眉头紧锁。
“你来干什么?”还嫌戏演的不够好看吗?
“游沫浠,只要你认了这罪,我保证你只有三年的牢狱之灾。”
沫浠斜倪着蒋玲玲,不由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她没有做过,即使莫少寒有证据,那也是伪造的,法官判不了,又何来牢狱一说?
面对莫少寒,她可以失望,可以不辩解。但对蒋玲玲,她不会假以辞色。
“是吗?”蒋玲玲高傲的从皮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这是你父亲当年提前退役的真正原因。”
沫浠翻看着资料,两只眼睛越鼓越大。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爸不会杀人。
“你污蔑!”游沫浠瞪着蒋玲玲,不肯相信她说的只字片语。
“是真是假,你可以问你父亲。”她得意一笑,“不过若是我将这些证据供出来,你父亲下半辈子恐怕要在牢里度过。如何选择,决定权在你。”
“你!……”
“不用恨我,我早告诉过你离开莫少寒,否则会让你后悔一生。”她警告过,是游沫浠冥顽不灵,咎由自取。
“滚!我会如你所愿。”沫浠闭眼,不愿再看蒋玲玲。
三日后,游沫浠出庭接受审问。
莫少寒一早便了无睡意,六点过就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书房,烦躁的点燃一根烟。
莫少一根接一根不间断猛吸,就像吸食大麻一样。似乎只有这样,他的心才会冷静一些。
等会儿,游沫浠会不会承认?
他那么希望她辩解。
莫少烦闷的掐灭烟头,抽出另一根烟。
一只女人的细白娇嫩的手点燃打火机为他点烟。
莫少寒用力吸一口,吞吐着烟雾。
蒋玲玲从后背抱住莫少,紧贴他耳垂,“少寒,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如果游沫浠认罪,我们只控告她以权谋私好吗?相信法官不会判太久。”
莫少寒没有说话,抽吸烟头的速度却是放慢了。
“毕竟你们曾经在一起过,如果所有事都抖出来,我想你也会很难受。”蒋玲玲大度地替游沫浠求请。
莫大少还是没有说话,良久,吐出最后一口烟雾,“过会儿我就不去了,你自己看着办。”
推开蒋玲玲,莫少走进淋浴室。
蒋玲玲现出一丝得逞的微笑,事情正如预期中发展。游沫浠,将再也不是她的威胁。
精心打扮一番,蒋玲玲去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