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太弱了,昨晚又是第一次,即便是在他清醒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她也不一定会承受的住,更何况昨晚他发了狂一样,不知折腾了她多少次!
想到这里,他越发的痛恶白凡,猛的站起,转身出门,疾步下楼。
白凡已经在客厅里跪了好几个时辰,一双腿早就感觉不是自己的了,却一动也不敢动,勉强撑着。
见谢清翌一脸戾气的下楼,他原本跪的笔直的身子又挺了挺,感觉背后一阵冷风吹过,后脖颈直冒凉气,心中叫苦不迭。
他怎么就这么倒霉?
不过是觉得他们家少爷的空药瓶好看,中饱私囊装了自己的药而已,居然能马马虎虎的将两个药瓶放错,把那种药当成胃药送给了他们少爷。
只能说,这是天意!
天意让他白凡成了世上最倒霉的倒霉蛋儿!
“白凡!”谢清翌在沙发上坐下,猛然叫了一声。
白凡吓的一个激灵,脸色更白了几分,哭丧着脸说:“少、少爷,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回去之后那种药全都销毁,这辈子绝对不再碰了,我发誓!”
他当真举起右手发誓,这辈子绝对不再碰那种药。
他已经有心理阴影了,就算别人求他碰,他以后也绝对不碰了。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又年纪小,平日里谢清翌是一直惯着他的,虽然这次他犯了大错,一来他不是故意,二来他跪了这几个时辰,脸色已经差的吓人,谢清翌狠下心再重罚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白凡,夏末茶那边,由你负责跟进,搞不定她,你就不用再回来了!”
白凡闻言,腿一软,一下跪坐在地上。
夏末茶?
那个女暴君?
由他跟进?
o!
他宁可被甩上几十鞭子,他也不愿去伺候那个女暴君!
那丫头仗着她大哥和他们家大少爷顾温玉是同学,横挑鼻子竖挑眼,鸡蛋里都能挑出无数块骨头,跟她合作过的人全都叫苦不迭,恨不得回亲娘肚子里再重生一回,但求下辈子别再遇到那个女暴君。
现在,他家少爷居然把那个折磨人的女暴君交给了她,这绝对是公报私仇啊!
他心里翻江倒海,脸上神色变幻不停,谢清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笑,“怎么?不愿意?”
“愿、愿意!”谁让他倒霉,触了他家少爷的逆鳞呢,既然是惩罚,当然是最狠的,他就不信他说不愿意,少爷就能饶了他!
“滚!”谢清翌冷冷吐出一个字,起身上楼。
白凡腿麻了,站了几次都没站起来,石宇不紧不慢的晃悠过来,抓着他一根胳膊,将他扔在沙发上。
白凡皱眉,剜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温柔点?”
石宇哼了声,“我就是有用不完的温柔,也不会浪费一点用在你身上!”
白凡哼唧,“人家已经够可怜的了,有你这么落井下石的吗?”
“滚!”石宇斜他一眼,“腿不麻了赶紧滚,别在这儿恶心我。”
白凡哭丧着脸,“宇哥,你说少爷罚的是不是太重了点儿,我宁可去非洲挖煤,也不愿意去伺候那个女暴君。”
“好啊,”石宇挑眉看他,“我去替你求求情,让少爷派你去非洲挖煤。”
他转身作势要走,白凡站起来一把抓住他胳膊,不满的嘟囔,“我就是说说而已,你较什么真啊?我已经够可怜了,我求求你可怜可怜我行不行?”
石宇哼了声,“自作自受!早就和你说,不让你碰那些害人的东西,你就是不听,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害人终害己,活该!”
“我不就是觉得好玩儿吗?”白凡满脸委屈,“我不就是拿着那东西惩治过几个害人的人渣,我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我害过谁了?”
“上次害的少爷用刀子割自己的人不是你?”石宇瞪他,“这次还不知道芽芽小姐被你害成什么样,我告诉你,万一芽芽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死定了!”
白凡缩缩脖子,承认石宇说得对,万一清芽有什么三长两短,依着她家哥哥们宠爱她的恐怖程度,他绝对死不出好死。
他哭丧脸,“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石宇没好气,“回去先把你那些害人的东西全都扔了,然后替芽芽小姐祈祷她平安无事,芽芽小姐没事你就没事,不然……”
石宇哼了声,懒得理他,转身走了。
白凡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蔫蔫的站起来,转身出去。
他知道,他这次他真要自求多福了,也就是他从小在顾家长大,谢清翌这才对他网开一面,若是换了别人,现在那人肯定双手双脚都废了。
但是他有自知之明,必须清芽平安无事,谢清翌才不会再回头惩治他,万一清芽有事,他绝对会很惨很惨。
石宇说的对,他回去真要拜神求佛,祈祷清芽没事才行。
清芽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才渐渐清醒,有了精神,但还是不能下地活动。
谢清翌真是恨白凡恨得牙疼,无奈他终究是自家兄弟,又不是故意为之,不管多恨,也只能忍了,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清芽又在床上养了两天,这天突然接到妈妈的电话,说是她外公生病了,有些想念她,让她回家看看。
照谢清翌的意思,想让她在床上再躺几天再回去,可清芽听说外公病了,归心似箭,哪儿还躺的住,让谢清翌买了最快的飞机票,当天就飞了回去。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