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让你出门带个保镖,”谢清翌说:“身边带上一两个人,不管遇到什么突发事件都可以应对。”
“才不要!”清芽呶呶嘴巴,“我讨厌出门带个尾巴,我喜欢自由自在的感觉,不过如果以后逛街,你没时间的时候,我可以带上石头或者黑塔,上班就不用了,我就是做人家秘书的,我一个做秘书的,带着个保镖去上班,像什么话?”
“你呀!”谢清翌宠溺又无奈的揉了下她的脑袋,拿她的固执无可奈何,他握着清芽的手摩挲了几下,爱怜的说:“这样好了,为了给你压惊,这个周末,我带你去玩儿,代家在郊外新开了家马场,邀我带你一起去。”
“真的?”清芽惊喜的看着他,“那是不是俘敌和猎奇也会去?”
谢清翌问:“我想见它们?”
“嗯嗯,”清芽用力点头,“我好久没见到俘敌和猎奇了,好想念它们。”
谢清翌说:“那我告诉阿允和阿杭,让他们带俘敌和猎奇一起过去。”
“翌哥哥,你真是太太太太好了!”清芽歪头,在谢清翌颊上亲了下。
谢清翌笑着摇头,“如果代允和元名航知道你见了俘敌和猎奇,比见了他们还开心,他们一定会痛哭流涕。”
“怎么会?”清芽冲他做个鬼脸,“我见了他们也挺开心的。”
谢清翌刮了下她的鼻尖,“口是心非!”
清芽挽住他的胳膊,脑袋倚在他肩头,“你知道我见了你最开心就好了嘛,管他别人怎么样,对不对?”
“对,”谢清翌说:“如果你见了代允和元名航像见了猎奇和俘敌那样开心,没准我还会吃醋?”
“吃醋?”清芽歪头讶异的看他,“你还会吃醋?”
谢清翌看她一眼,悠然说:“我也是血肉之躯,我也有七情六欲,我怎么就不会吃醋了?”
清芽看着他,将他的胳膊挽的更紧些,脑袋枕回他肩头,吃吃的笑,“翌哥哥,我好想看你吃醋,你什么时候为我吃醋啊?”
谢清翌弹了一下她的脑袋,“我吃醋的后果很严重,你还是不要见到的好。”
“能有多严重?”清芽不相信。
谢清翌淡淡说:“等你把我惹毛了之后你就知道了。”
n久之后,清芽终于知道让这个男人吃醋的后果有多可怕了,简直有了第一次,再也不敢想第二次,事后回想都要头皮发麻、四肢发麻、浑身发麻。
清芽没回公司,直接回了谢清翌的别墅。
第二天,她到了公司,秦风已经在办公室等她了,见她进门,立刻迎上前,讨好的问:“芽芽,你昨天没事吧?你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了,我特意找朋友问了,你已经被律师保释回家,平安无事,我才放心,真的!”
清芽不理他,径直走到自己桌前,收拾桌上凌乱的东西。
“芽芽,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好不好?”秦风可怜兮兮的求饶:“我不该让你去酒吧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不该让你去给我送钱夹,更不该吼你,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他黑漆漆的眼睛像犯错误的狗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清芽觉得好笑,拿起桌上的文件,砰砰砰冲着秦风的脑袋好一通砸,“说句对不起就完了?你知道我昨天受了多大委屈吗?我这辈子都没进过警察局,没戴过手铐,就因为你,我连戴手铐的滋味都尝过了!你知道我被人戴上头套押进警车里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我戴着手铐,蹲在墙角,等着警察问讯,心里有多委屈吗?你居然还吼我,哼!”
“芽芽,对不起,我……”如果说,刚刚的可怜劲儿是为了博取清芽的同情装出来的,那么听完清芽说的这番话,秦风是真难受了。
脑海中浮现清芽所描绘的情景,心上像坠了块儿石头,连呼吸都变的不顺畅了。
他不再说话,低着头,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看着脚下发呆。
清芽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倒是有些不忍心了,给他泡了杯果茶,放在他面前,“算了,好在有惊无险,不和你计较了,赶紧工作吧,不然一会儿董事长又来催了。”
“芽芽……对不起!”秦风抬眼看她,很认真的向她道歉,“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吼你,你能原谅我吗?”
“算了,我没那么小气,”清芽将果茶往他面前推了推,“何况你是我老板,吼我几句也是应该的,是我这做秘书的,脾气太大,吃不了委屈,如果你觉得我不合适,你随时可以换人。”
“不可能,”秦风断然说:“我不可能换人,我赖定你了!”
“再说吧!”清芽耸耸肩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就凭秦风这猫一阵狗一阵的脾气,今天说的信誓旦旦,明天说不定就把她炒了,好在她并不指望着这份工作养家糊口,随他心意好了!
这几天,像是怕清芽辞职,秦风格外殷勤,清芽每天的工作都很顺利。
转眼到了周末,她特别期待的周末。
想到明天就可以和谢清翌、代允、元名航一起去骑马,周五晚上,清芽失眠了。
大概是太兴奋,虽然晚上睡的很晚,周六早上她还是早早就醒了。
洗漱过后,换好衣服,她精神奕奕下楼吃早餐。
小七做好早餐后,会到侧楼和石宇、黑塔他们一起用餐,主屋只有她和谢清翌。
她下楼时,谢清翌正坐在餐桌的主座上看报纸。
她脚步轻快的走过去,将报纸从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