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兰猛的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瞪着温雨瓷,“你敢对我用强?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温雨瓷懒洋洋说:“你若以礼相待,我比你还客气,你要是撒泼耍赖,不管你是谁,这里都不欢迎你!”
“我是战家的媳妇你知不知道?”张墨兰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我小叔子是战幕深你知不知道?你敢让你家的保镖碰我一下试试!”
“我并没打算让保镖碰你啊,”温雨瓷看了战阮一眼,“我只是想把阿阮留下而已。”
“阿阮!”张墨兰气的浑身哆嗦,用力往外扯战阮,“你跟我回去!你要不跟我回去,从今以后,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妈……你别忘了,我的抚养权,在爷爷奶奶那里,”战阮用力挣扎,“从您背叛我爸爸那天开始,我……”
“你住口!”张墨兰扬手一个耳光,打在战阮脸上,攥着战阮手腕的手也松开了。
“阿阮!”明阳心急,想要站起,脚踝又是一阵剧痛,跌回床上。
“我没事。”战阮顾不得脸上的疼,跑回明阳身边,低头看他的脚踝,“你别乱动,医生说,养不好会变成瘸子,我不想嫁个瘸子!”
“阿阮……”明阳看着她脸上的急切,哭笑不得。
温雨瓷吩咐保镖,“你们,把这位女士请出去吧。”
两名保镖,立刻一左一右,抓住张墨兰的胳膊,往外拽她。
“战阮,你这个不孝女,你居然让外人这么欺负你妈,你还有没有良心?”张墨兰气的破口大骂。
她一个女人的力气,自然抵不上两名保镖的力气,被两个保镖,连拖带拽的被保镖拖了出去。
战阮于心不忍,张张嘴想说什么,但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过身,蹲下去,看明阳脚踝上的伤。
“去医院吧,”温雨瓷说:“到医院检查一下,医生说没事了,我才能放心。”
“好!”战阮立刻表示赞同。
两个小女人,一唱一和,明阳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两人弄到了医院。
找了骨科最好的专家,重新拍了片子,做了全面检查。
得出的结论,依旧是严重的软组织挫伤,没有伤到筋骨,只要注意修养,不再让病情恶化,不会有其他后遗症。
温雨瓷算是放心了,三人又一起回到孟家。
一踏进客厅的门,一个男人迈着长腿,气急败坏冲他们迎过来,冲着战阮,劈头盖脸的问:“阿阮,你怎么回事?把咱妈气成那样,回去找到我,哭的要死要活。”
“你又是怎么回事?”温雨瓷瞥了他一眼,和战阮一起扶着明阳,从他身边经过,“你把明阳打成这样,我还没去找你算账呢,你居然好意思找上门来兴师问罪?明阳喜欢上你妹妹,你就能随便打人了是不是?”
“呃……呃……”战斐然见到温雨瓷,刚刚气势汹汹的架势顿时没了。
他要考虑,他管温雨瓷叫什么。
温雨瓷是顾少修的老婆,顾少修是战幕深的好朋友。
虽然战幕深只比他大了五岁,但那是亲叔叔,年纪小也得叫叔叔,所以顾少修沾战幕深的光,他每次都管顾少修叫顾叔。
反正顾少修虽然年纪不大,但位置在那儿摆着,多少人上赶着叫人家爷,人家还不惜得答应呢,他叫声叔也没什么。
要是从顾少修那边论,他就得管温雨瓷叫婶儿。
这个,他实在叫不出。
温雨瓷的年纪,看上去和战阮差不多,实际年龄比他还小,他实在是叫不出口。
过去几次见面,都是一帮人在一起,他打个哈哈就算了,什么都不叫。
可今天一对一杠上了,他脑袋飞快的转,他到底要管温雨瓷叫什么才好?
从谢云璟那边论,他可以随着他,管温雨瓷叫嫂子。
可是,让他那位顾叔听到,他居然管他老婆叫嫂子,他那位顾叔会不会削他?
他张口结舌的愣在那里挠头,战阮扶着明阳在沙发上坐下,回头问他,“咱妈让你来的?”
“啊……”战阮这一问,救了战斐然,战斐然回过神,皱眉看战阮,“你怎么回事?你又怎么惹着咱妈了,哭的要死要活的?”
“咱妈就那样,你还不知道吗?”战阮倒了几杯水,一一分给他们。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对于这个把明阳打伤的元凶,温雨瓷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是不是明阳喜欢上了你妹妹,你就可以随随便便打人了?”
“呃……不是这样……”战斐然难堪的挠挠脑袋,“这……这不是误会吗?”
最后他决定,他还是什么都不叫好了!
就你呀我呀的说话,这样准没错。
“误会?”温雨瓷挑眉,“误会也是你妈故意制造出来的误会!我还没找你们去兴师问罪,你们有什么资格气势汹汹的跑过来质问我们?”
张墨兰是长辈,温雨瓷不好意思做的太过,对战斐然,她可是一点都不想客气。
“呃……”战斐然被她质问的张嘴结舌,尴尬的笑,“这不就是打了几拳几脚吗?也没缺胳膊断腿的,呃……”
“不就是打了几拳几脚?”温雨瓷冷笑,将水杯放在茶几上,活动了几下手指,“好啊,反正就是几拳几脚,无伤大雅,不如你也让我打上几拳几脚,我保证我不会把你打的缺胳膊断腿!”
“啊、啊、啊……”战斐然啊了几声,也将水杯放在茶几上,对战阮说:“阿阮,我忽然想起来,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