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边呆站了一会儿,直到身体冻的发抖,才醒过神来,回到病房。
温雄关切问她,她掩下心底的失落,欢欢喜喜的将西陵越两人的话告诉温雄。
她一边给温雄倒水,一边笑吟吟的说:“城哥一直对我很好,现在越哥也能忘记过去的不快,和小满好好过日子,我一下子就觉得我的人生圆满了,以后肯定大吉大利,笑口常开。”
“是吗?”温雄接过她递过来的水,“那温洛寒和楚冠爵呢?”
“爸——”温雨瓷坐在他身边,晃着他的身子娇嗔:“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没事提他们干嘛?”
“你不在的时候,温洛寒和楚冠爵来过好几次了,每次都大包小包,客客气气,你别和我说,他们是想我这个糟老头子了,特地来看我。”
“那可说不定,”温雨瓷摸过一个橘子,给他剥橘子,“没准儿他们是听说您藏在国外那十几亿了,过来骗您钱的!”
温雄张嘴,吞了女儿塞进嘴里的一个橘子瓣,“你呀,你就继续没心没肺吧,如果不是你小时候遇到什么人都往自己家里带,也不会招惹这么多桃花。”
“呀!爸爸,你还知道招桃花这词呢?真潮!”
“少转移话题,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还能怎么想,”温雨瓷趴在他床边,懒洋洋看他,“我现在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彻头彻尾是顾少修的人了,除了他,我谁也不想。”
“你这丫头,脸皮越来越厚了,怎么什么都说?”温雄笑她。
“明明您问的,又不许我说。”温雨瓷娇嗔,不依的小声嘟囔。
温雄微微叹息:“有机会和他们说清楚,让他们死心,你也能踏踏实实和少修好好过日子,这些日子,少修的为人我也看出来了,是个踏实靠得住的,也是个会疼老婆的男人,你跟了他,爸爸放心。”
“我谁也不跟,我就跟着您,您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温雨瓷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温雄慈爱的揉揉她的脑袋,“刚刚爸爸和你说的话,你记在心里,找机会,和温洛寒还有楚冠爵说清楚,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总这么拖着,不是好事。”
温雨瓷皱眉,“我和他们说清楚了啊,说了很多次了,我说我不喜欢他们,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可他们不听,我也没办法。”
“那你就早点和顾少修举行婚礼,嫁到顾家去,绝了他们的念想,你和顾少修这么不明不白的拖着,才让他们觉得他们还有机会。”
“爸……”温雨瓷晃他的胳膊,“哪有您这样的?女儿才二十岁,就迫不及待的往外推,我有个同学的姐姐,都二十九岁了,人家父母还舍不得嫁呢,说是怕嫁过去受婆婆公公的委屈,人家还说想养女儿一辈子呢。”
“你情况特殊,我怕夜长梦多。”
“可我太小了,暂时还不想举行婚礼。”温雨瓷不敢和温雄说和顾少修外公之间的三年之约,怕温雄会动气。
据她对温雄的了解,温雄肯定会气不过。
在温雄眼里,她这个宝贝女儿可是最好的,嫁谁是谁的福气,让他知道那个三年之约,肯定生气。
温雄看看宝贝女儿,怜惜的摸摸她的脸,叹息:“确实太小了,如果不是爸爸出事,你现在还在读大学,也不会糊里糊涂跟了顾少修。”
“什么叫糊里糊涂跟了顾少修?”温雨瓷娇嗔:“我这不是还没跟他?爸爸您要看他不顺眼,我们就炒了他换一个。”
“你呀,”温雄爱怜的捏了把她水嫩的脸蛋儿,“说的这么轻巧,爸爸真让你换,你肯定偷偷躲起来哭。”
“爸——”温雨瓷抓着他的手撒娇,“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最爱的人是您就行了,在我心里,谁都比不过您重要。”
“嗯,”温雄被她哄的大笑,“你呀,这话在爸爸面前说说就行了,在顾少修面前别这么说,伤了他的心。”
温雨瓷将脸颊贴在他手心,轻声说,“爸,从小到大,您对我最好了,永远都为我着想,所以,您一定要好好的,不然我就没人疼了。”
“放心吧,这的医生很不错,爸爸觉得身体调理的挺快,再过几个星期,应该就能自己下地走动了,再过段日子,完全恢复以后,误不了给你带宝宝。”
温雨瓷娇嗔着摇晃他的胳膊,“爸爸爸,您又来了!”
温雄大笑,“凡事都会有利有弊,你早早嫁人也好,爸爸这辈子,最想看你嫁人生子给你带宝宝,所以啊,等你觉得和顾少修感情稳定了,赶紧举行婚礼,公司爸爸不想要了,但爸爸给你存的钱,足够你锦衣华服后半生,我外孙的教育基金什么的,我也早就打理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等你正式成了顾家的少夫人,洛寒和楚冠爵也能绝了念想,收收心,去过他们自己的日子。”
“嗯。”温雨瓷应了声,还是没提和顾少修外公之间的三年之约。
三年之约,三年之约,就像顾少修说的,只要她有了顾少修的宝宝,什么约都不成问题,不必说出来让温雄劳心。
第二天,温雨瓷和温雄打过招呼,刚想找个地方画她的设计图,手机响了,林静打过来的。
这些日子,她和林静都忙,尤其林静,动不动就上夜班,周末什么的也是说加班就加班,基本没什么时间,她们两个已经很久没见面,基本电话联系。
“小静,有事?”她接上蓝牙,一边和林静通话,一边开车。
“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