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则带着雷霆和手下几名菁英,直奔京城郊外的荔园。
与此同时,京城郊外,荔园的某间别苑里,叶瑾桦正眼光阴鸷的盯着叶锦诗。
对他来说,叶锦诗是他多年求而不得的执念,只要他活着,他便不可能放弃。
他盯了叶锦诗很久,今天,终于被他找到了机会。
他知道夙鸣的人,每天都在盯着他。
但在他在暗处,他可以用的手下比夙鸣的人多的多。
他调了几个人,绕到那几个盯着他的保镖后面,把那几名保镖打晕,软禁了起来。
他穿了女装,打扮成女子,跟在叶锦诗和孟襄附近。
他体态修长,骨架纤细,又长相阴柔,刻意女性化之后,比中性的女人还女人,不熟悉的人丝毫看不出破绽。
待叶锦诗和孟襄离开保护她们的保镖的视线,去上卫生间时,他尾随进去,用匕首抵着孟襄的咽喉,威胁叶锦诗换上他准备的衣服。
等叶锦诗换好衣服,他打晕了孟襄,又用匕首威胁着叶锦诗,和他“勾肩搭背,亲亲热热”的离开了商场。
两人“亲亲昵昵”的样子,负责保护叶锦诗的保镖,还以为是两个感情非常好的闺蜜,并没多想。
叶瑾桦就这么带着叶锦诗,光明正大的从保镖们的眼皮子底下离开了。
保镖们在门外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叶锦诗和孟襄出来,这才急了。
他们知道女人上完卫生间喜欢补妆,但再怎么补,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保镖们拦住一名女顾客,请他们查看卫生间内的情况,结果女顾客发现了被打晕在厕所隔间里的孟襄,尖叫起来。
保镖们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叫醒孟襄之后,才知道,叶锦诗被人在他们眼皮底下绑走了。
他们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们不敢隐瞒,第一时间给夙鸣打了电话。
夙鸣调集力量找人的时候,叶瑾桦已经从容不迫的把叶锦诗带到了他在荔园购买的别苑里。
这栋别苑,是他的秘密房产,除他之外,基本没人知道。
他很自信,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就算夙鸣插上翅膀,也找不到这里。
而他,并不需要太多时间。
他只需要一个小时……够把叶锦诗睡一次的时间就行了!
等他占有了叶锦诗的清白,他不相信夙鸣还会霸着叶锦诗不放。
至于这样做的后果……他不认为他这么做,会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
再怎么说,叶锦诗是他叶家养大的。
他就不信叶锦诗和西陵家,会恩将仇报,对他叶家不利!
叶锦诗原本就是他的童养媳,他睡他自己的媳妇,天经地义。
夙鸣才是欺男霸女,强抢别人老婆的那一个!
他端起窗台上的红酒,一口气喝光,走到叶锦诗面前。
叶锦诗被他打晕了,反绑了双手,躺在床上。
他缓缓凑过去,看着叶锦诗熟悉而精致的容颜,呼吸越来越热。
他抬起手指,贴上叶锦诗的脸,缓缓厮磨,指腹下的触感,如细腻的羊脂美玉,滑腻温软。
他想完完全全的将她占为己有,已经想了很久了。
她是他自己选中的。
在孤儿院看她的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了她。
她是那样漂亮、美好、精致,像个干净美好的瓷娃娃。
从收养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她是他的童养媳,是将来要给他做老婆的人。
他双腿不能行走,身体上的残缺,导致了心智上的残缺和便态。
他对叶锦诗有无法形容的强大的控制欲,希望叶锦诗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哪怕叶锦诗只是冲别人笑一笑,都能招致他对她的一顿毒打。
他是爱她的。
他也舍不得打她。
但他必须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是他的,必须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臣服于他。
脸颊上的搔痒,让叶锦诗不安的动了动。
眼睫颤了颤,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叶瑾桦近在咫尺的脸,她瑟缩了下,意识很快回笼,想到她昏迷前,在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
丧心病狂的叶瑾桦,居然扮成女装,潜进了女卫生间,用匕首威胁了孟襄!
她偏偏头,躲开叶瑾桦摩挲她脸颊的手,苦涩问:“大哥,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是你大哥,”叶瑾桦目光死死锁着她,一刻也不想挪开,“我是你的丈夫!诗诗,你是知道的,你是以我童养媳的身份,踏进我叶家大门的,是我叶家把你养大的,你想忘恩负义,背弃你的承诺?”
叶锦诗咬了咬唇,痛苦的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眶,迅速滑落,“大哥,那不是我选的人生!没人告诉我,我走进叶家的大门,就是答应给你做童养媳!这些话,是你以后才告诉我的,那时我已经没叶家收养,就算不同意,也无处可去了。”
那时叶瑾桦就把她控制的死死的,她稍有不合他心意的地方,就是一顿毒打。
她是比较软的性子,不像孟襄似的,那么泼辣坚强,她在孤儿院养成的,是谨小慎微,温柔驯顺的性格。
因为只有懂事听话,才能在孤儿院那么恶劣的环境里活下去。
当时的她,年纪还小,在这个世上,又举目无亲,没有朋友、没有可以信赖投靠的人,没人保护她,没人替她出头,她就算被叶家活活打死,都不会有人知道。
离开叶家,她只有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