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叶响的儿子,是我们叶家的根苗,我是孩子的奶奶,我心疼孩子还来不及,当然不会害孩子的,我想怎么伺候孩子是我的事情,轮不到你和那个月嫂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
“孩子是我生的,我是孩子的妈妈,孩子的第一监护人,我有权选择谁来伺候我的孩子,你凭什么跟月嫂吵架?凭什么骂月嫂?凭什么把我请来的月嫂撵走?”白艳艳激动的跟叶妈妈低喊着。
叶妈妈也不甘示弱,对白艳艳嚷嚷着:“你少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既然你看不上我,我也不会赖在你这里,我会马上收拾东西回农村的,但是,孩子是我们叶家的,我必须带着孩子走!”
“你敢把我孩子带走!”白艳艳将眼睛一瞪,“如果你敢把我的孩子带走,我就跟你拼命!”
......
听着两个人又把话题扯回到之前的地方,丛佳佳瞬间一个头两个大,难怪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真是婆说婆有理,媳妇说媳妇有理。
吵架的双方,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对的,不然也不会扯着嗓子吵了。
丛佳佳劝说了两次,也劝说不了激动的婆媳二人,看看婴儿床的小孩又要哭了,她连忙说:“你们别吵了,孩子又要被你们吓哭了,你们一定要把孩子吓坏了才肯罢休吗?”
叶妈妈和白艳艳听丛佳佳这样说,终于算是不吵了,丛佳佳想着叶妈妈毕竟是长辈,而白艳艳还是要跟叶响继续生活下去的,她不能让事情演变的太糟糕,于是忍气吞声的对叶妈妈说:“阿姨,你也累了,不要再生气了,坐下好好歇歇吧!”
叶妈妈听丛佳佳终于肯对自己说软话了,以为丛佳佳是认为她的做法对了,不屑的看了白艳艳一眼,说:“我到隔壁房间休息一会儿,如果孩子有什么事情,你们就去隔壁叫我啊!”说完,终于从这间病房走了出去。
白艳艳一见叶妈妈终于走了,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苦笑着对丛佳佳说:“你看见了吧,这就是我这些天过的日子,没有一点儿女人做月子的矜贵,时时刻刻处于水深火热当中,每天都这样鸡飞狗跳的。”
丛佳佳经过刚刚这一战,已经充分领教了叶妈妈的厉害,也充分体会到了白艳艳的痛苦和委屈,但是白艳艳和叶响毕竟是夫妻,以后还要过日子的,丛佳佳刚才一气之下可以跟叶妈妈吵,现在必须哄劝宽慰白艳艳了,她握着白艳艳的手,说:“你暂时不要跟她太生气了,她在这里住的日子是有限的,等你出了月子,就让叶响把她送回家去,你雇个保姆帮你照看孩子,一切就都好了。”
白艳艳无比好笑的哼了一声,“她说了,她要一直陪着孩子长大,要由她来教育孩子,这样才会把孩子教育的像叶响那么有出息,她说孩子在市里,她也在市里,如果回农村,她就把孩子抱回农村去!”
丛佳佳听了叶妈妈这套理论,被吓了一跳,但为了安慰白艳艳,丛佳佳又说:“你不要听叶妈妈说大话了,她都一把年纪了,看不了孩子几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