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就连梳妆节后山,一个个梳妆节完毕、等待节日结束的内门女弟子们,也均一脸羡慕出言,巴不得自己能将此刻的张忆水取代。
“哼,好命,运气,福分,我怎么不这么认为?”
“你们只看到了今日,忆水妹妹与王岳的风光,可在此之前,他们二人受到了多少磨难,暗地里受到了多少人的刁难,你们知道吗?”
“不是我说话难听,恐怕就算上天真赐予你们这样的机会,给你们这样一个男人,你们恐怕也会在其名声不显,一穷二白时,将他毫不留情的一脚踹掉!”
“所以这样的好事,永远都不可能在你们身上发生!”
不过下一刻,同样身在队列中的张淑仪冷哼出言,仅仅几句,便将这些内门女弟子说的脸红耳赤,一个个悄然低头,害臊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事实确如张淑仪所言,这些内门女弟子一个个皆好高骛远、嫌贫爱富、讲究门当户对,看人不看全部,只以貌取人,当然不可能遇见这样的好事。
而事实上,就在片刻前,某些内门女弟子还曾出言嘲笑张忆水,说她有眼无珠,感情廉价,宁可选择一块破木头,都不愿选择仇余送上的辉煌圣木。
结果现在,待她们看清张忆水手中异木的真正价值时,这才傻了,后知后觉的为之惊呼、赞叹、羡慕,可这非但不能证明她们有眼光,只能将其浅薄无知暴露无遗。
“哼,以你们这些人的德行,就别指望能碰上这种好事了!”最后,张淑仪自鼻中发出一声冷哼,表情异常轻蔑的结束了这场谈话。
不过其实,张淑仪在说这些话时,脸上也感到阵阵发烧。
因为在此之前有过一段时间,张淑仪自己,便是横插在王岳与张忆水之间的阻碍,且说不得还是当时,两人之间最大的阻碍。
哗!——
此刻,在洁白无暇的玉台上方,张忆水对这一切皆一无所知,依旧站在玉台临水一侧,以手中木梳,无比专注的梳理着自己的一头长发。
木梳每次在发间落下,张忆水身上的气势便越强大一分,木梳每次上扬,张忆水的境界便越高上一阶,到最后,就连直面张忆水的王岳,心中都感到一阵压力!
不过即便如此,张忆水的境界,依旧未能真正破入万象境。
“梳子上的太阴.水雾蒸干了......”下一刻,张忆水轻声自语,停下了手上的梳妆动作。
如张忆水所言,此刻在她手中紧握的木梳,虽然绿光犹在,可上方的氤氲水雾已然不见,显然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木梳已然将其鲸吸的泉水,全部转化完毕。
于是下一刻,张忆水想都没有想,当即纤手上扬,将手中这把绿色木梳,二度投掷到了身前,凝聚成硕大球形的太阴之水中。
呼啦!——
霎时,这股汇聚成完美球形的太阴之水,刹那间便又小了一圈,至少被这把木梳吸取了十中之一。
并且,在这把木梳散发出的庞大吸力影响下,在这股太阴之水正中的太阴.水晶,也开始一阵震颤,有了解体的迹象!
哗啦!
下一刻,伴随着一声清响,太阴.水晶至少碎掉了四中之一,透明晶体伴随着银白色的太阴之泉,打着转被吸入张忆水掷入的木梳中。
最终,这把木梳再度吸水饱和,主动从太阴之水中冲出,悬停在张忆水面前。
这次,这把木梳上的绿意更深了,生机更加浓郁,散发出威压也更加强大,明显发生了质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