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事情,王岳也就单纯的想想罢了,并无任何实际意义。
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打宗门圣药的主意。
圣药,是宗门的立教根本,传说甚至具有镇压宗门气运的作用,是绝对不能妄动的。
唯有宗门出了什么大事,诸如掌门性命垂危,或者门中绝世天才卡在瓶颈,不能做出无上突破时,才会由专人前去,截取圣药一小段根茎叶入药,做出绝世丹药,逆转乾坤。
否则,平日时间,不要说截取圣药的一部分炼药了,就连圣药都不可见。
这无疑说明了圣药在修真界至高无上的珍贵程度。
“一、二、三......宗门居然在这里搭建了整整一百座比斗擂台!”下一刻,王岳将看向这片小世界深处的目光收回,开始打量起此地为梳妆节所做的布置来。
如王岳所见,此次梳妆节,规模比历年浩大许多,主台是由一座靠近天河的巨树拦腰劈断制成,上面布满了一圈又一圈的古朴年轮,一眼望去,浓郁沧桑的岁月感扑面而来。
在主台旁边,则是一座又一座新建的比斗擂台,通体以地心玄铁建造,坚硬非常,轻易不容易摧毁,足以承受神通境巅峰修士的全力对轰。
不过此地布置虽然浩大,但也只是七撼宗梳妆节的一角,唯有内门女弟子才会来此参加梳妆节,至于外门女弟子或精英弟子、亲传弟子,则会在别处参加梳妆节成人礼。
所以相应的,此地上场比斗的男弟子,也只会局限在内门,外门弟子、精英弟子与亲传弟子,乃至门中长老,都是不允许上场的。
一百座比斗擂台,听起来很多,可七撼宗内门,共有一万名内门弟子,虽然梳妆节早有规定,内门男弟子唯有排名入前五千,登上内门青木榜,方有资格登台比斗,可一番计算下来,依旧会有三千多人登台比斗,如此一来,一百座擂台不多,反而显得少了。
接下来,按照惯例,七撼宗一年一度的梳妆节,将会由门中男弟子拉开帷幕。这些热血少年将会两两登上擂台,为宗门中心爱的姑娘而战。
虽然这一场场比斗,其实并无一分一毫的奖励,输者也并无任何惩罚,但每一年,门中对应年纪的男弟子都会乐此不疲的参加,竞相在擂台上展现各自强大战力。
说起来,在擂台上风风光光的击败所有强敌,抱得美人归,不就是最大的奖励么?
而相应的,输者虽然在明面上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可按照男弟子间约定俗成的规矩,战败者将丧失继续追求心爱女弟子的资格。
故此,这一场场比斗,虽然看起来并无任何奖励,可实际上,获胜的奖励比什么都重要。而失败者虽然没有惩罚,可一旦失败,颜面扫地不说,更会痛失挚爱,黯淡余生。
哗啦!——
便在这时,距离王岳身前不远处的擂台,突然大放光芒,半空中浮现出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柳莹莹,字旁更浮现出一个艳丽女子的虚影,梳妆节比斗,由此正式拉开序幕。
“天楚南,上台一战吧!你我两人中,只有一人配得到莹莹!”
下一刻,王岳才刚刚在场上站定,身旁便有一名男弟子身手利落的跳上擂台,此人头角峥嵘,气宇轩昂,站在台上对另一名男弟子遥遥招手,身上杀气腾腾,满是战意。
“哼,孟长烟,休要嚣张,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擂台下方,那位名叫天楚南的男弟子闻言,脸色当即一沉,恐怕任何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人点名挑战,脸色都不会太好。
下一刻,此人双膝微屈,在原地重重一踏,旋即猛然掠至半空,去势无比迅疾,宛如一颗人形流星般冲上擂台,真气轰鸣间,已然和前者激烈战斗到了一处。
“这场比斗还真是激烈!”擂台下方,王岳双臂环抱在胸前,饶有兴致的观看着这场比斗。
“你们说,这场比斗,天楚南与孟长烟师兄,究竟谁会赢?”
“唔,依我看,应该是天楚南师兄!他体内拥有六品血脉,比孟长烟师兄高了整整一品,如无意外,孟长烟师兄必然要在天师兄手上饮恨!”
“那可未必!孟师兄体内的血脉品阶虽然低了点,但他修行的可是玄阶中品功法,又身负神通境九禁之力,神通上更是先一步凝出了伪神环,这场比斗未必便会落败!”
“哼,血脉决定一切,万能不敌神通,你等着瞧吧!”
因为这场比斗是此次梳妆节第一场比斗的缘故,自然吸引了在场几乎所有宗门弟子的目光。此刻,许多人在台下交头接耳,激烈讨论着这场比斗的最
终胜负。
说来说去,影响修士比斗结果的因素,无非就那么几点:法宝、血脉品阶、修行的功法品阶、多禁能力,以及神通上是否诞出了神环等。
在这些影响因素中,影响力最大的,无疑便是法宝。
上古年间,某些大能或天地诞出的法宝,使用起来完全没有修为限制,威能恐怖,如有修士有幸得到,完全能凭此而无视其它一切因素,以弱胜强,碾压一切强敌。
诸如在传说中多次出现的五色仙羽扇,以凤凰、青鸟、玄鸟等五种至高神鸟的唯一真羽制成,轻轻一扇,能勾出五种神秘真火,轻易便能将一方世界烧为灰烬。
又如传说中的虚空钟,以神秘的虚空材质制成,一旦鸣响,声音可响彻三间万界,钟鸣过处,时空塌陷,世界崩坏,威能惊人,纵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