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主话,邢公子恢复很好,再施针七日,应该就可以了,只是往后还要细心调理一段时间才行。--·中·文·网·首·发据属下诊断邢公子的病应该有十年时间了,起初有些记忆,后来慢慢就认得自己身边的人,其他记忆模糊,属下用师‘门’绝技应该可以令其恢复。”
云汐怔怔望着熟睡中的邢公子,心中越发疑‘惑’,是自己产生错觉吗?眼前的男人越看越眼熟。他会是婆婆也在寻找的大哥吗?
云汐的房间‘门’外传来轻轻敲‘门’声:“宫主,在下阮听风,可以进来吗?”
“哦,阮公子请进!您有事吗?”云汐给阮听风沏好茶水问道。
“我是专程来感谢宫主的,我师弟若没您的属下给治疗,很难康复。他已经失忆十年,受够了。”阮听风说到自己师弟失忆多年神情有些黯然。
“你师弟头部受过重伤吗?我听‘花’蕊说,他是受伤后的遗留症。”云汐说不清楚总觉得那邢公子勾起她童年记忆中往事,她有种想关心他的冲动。
“师弟十年前为救我,撞伤了头部,从那以后经常发作头疼,慢慢的就只记得父亲和我,其他都忘了,但是父亲教的武功招式还能记得。
父亲找到不少名医都束手无策,后来父亲的一位老友说水月宫的‘鬼见愁’‘花’蕊堂主才能治愈他的头疼病。六年前父亲创建风雨楼,目的就是寻找在江湖上失去踪影的水月宫,希望得到鬼见愁的医治,苍天有眼,今天终于圆了父亲的梦,师弟也有救了。”
云汐心里暧暧的,不用问都知道那位令人尊重的师傅为了自己爱徒倾注了太多心血。
“你父亲从哪里得知道水月宫?”云汐记得婆婆说过,水月宫已经淡出江湖十几年了,‘花’堂主更是江湖中只闻其人,不谋其面的神秘人物,几乎没多少人见过‘花’蕊真实面孔。
“父亲十多年前和水月宫主有一面之缘,宫主送给父亲一张水月宫主身份象征的‘玉’佩图,说是有事可以凭此图找宫主。但是父亲说从那以后就听说水月宫就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只到半年前我才打听到水月宫飞鹰堂的下落。”
“阮公子对水月宫如何看待?”云汐想知道这风雨楼的主子对水月宫的态度。
“宫主,不瞒您说,在下起初对水月宫没什么印象,但父亲说水月宫从宫主到部属都是有情有意难得一见的忠义之人。[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而且只能找到水月宫的‘花’堂主才能救得了师弟,所以这几年在下在江湖上到处打听水月宫下落。为了引出宫主和‘花’堂主,在下也是不得已制造出和飞鹰堂的磨擦,目的就是引宫主现身,但确实没想到宫主是姑娘您。”
云汐知道阮听风是从沐风和‘花’蕊对自己恭敬的态度上确定她水月宫主身份。为了自己的师弟,这阮听风可想而知付出太多不为人知的艰辛和努力,她知道能打探到飞鹰堂那可是是难上加难。
“阮公子一年前去靖王府行刺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宫主,此事定然是瞒不了水月宫的耳目,在下确实在一年前去过靖王府,也正如宫主所言,是替人打探消息,不曾想给那靖王爷撞到,没想到靖王爷武功高强,在下受了伤。
若不是靖王妃放在下一马,在下恐怕早就没命了。只是在下收到消息说半年前靖王妃意外身亡,在下连回报的机会都没有。”阮听风说到靖王妃身亡时情绪稍稍有些低落。
“那靖王妃竟然放了你,也未必想要让你回报,你也不必自责。”云汐本想问阮听风替谁打探消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不能‘操’之过急。
随即想起这阮听风真是守规矩,既然已经得知轩辕弈武功高强还而且‘腿’脚健康,相信他当时把这消息透‘露’给他的雇主,赏金绝对不会少,无论是谁雇用风雨楼打听消息定然不会是泛泛之辈。据她手中掌握的消息来看,风雨楼的每一条消息开价可不低,何况是楼主亲自出马,想必那雇主绝非等闲。
云汐想起风雨楼另一名楼主邢观雨,不动声‘色’问道:“阮公子是否可以告诉一些邢公子的情况?”
“师弟是京城人氏,十年前被我父亲收留,他被父亲收养后也不愿谈起自己的身世,只说是家中变故,要到江南投靠亲戚。
当时他是病倒在路边被父亲意外碰到带回家,病好后,父亲发现师弟有武功底子,而且内功也小有成就,父亲爱才,就收为徒弟。其实他年龄比我长,因为入师‘门’晚,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师弟。”
“怎么会那么像呢?”云汐喃喃自语道。
“宫主,您说像什么?”阮听风莫名其妙问道。
“哦,我是说邢公子很像我的一个故人,只是多年不见,我也不能确认。”也许是对亲人的思念,云汐不知不觉说出了心中困‘惑’。
“宫主的故人?”
“是啊,已经分开十年以上时间了,物是人非,不知他现在何处。”云汐有些失落的缓缓说道。
阮听风望着眼前长的眉清目秀‘女’孩子,但周身释放着将温顺与柔情和娴静与随‘性’完美结合的高华气质,特别是那双莹润水眸中似曾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
云汐直觉有一道目光在自己身上审视。淡然一笑道:“让阮公子见笑了。”
阮听风浅笑掩饰道:“宫主思念故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