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姨!”幻不惊一把拉住了她,担忧道:“风姨你!”
风姨瞥了凤凰凌宇与童媜一眼,扯出一丝笑意,道:“我一大把年纪身子骨又轻,不会有事的。”说着,挡下了他的手,上前迈上一步……
“吱呀”所有人的心怔的慌,这才前脚刚迈上去就吱呀作响,那整个人站上去,还不,他们想都不管想。
“风姨我们绕道吧。”红缨纠结着一张脸再一次拉住了她。
“绕道是不可能的,曼陀罗的毒可不会让我们活那么久。”
“我们加紧脚步三日拿到解药……”
“从东效城到西城就算是快马加鞭也要三四日,还是在没有埋伏的情况下,可想,这座桥对我们有多重要。”风姨叹了声气,冲红缨点了点头。
红缨无可奈何松了手,退到了绫川身旁。
“等等!”对于眼前才相识几日的风姨,童媜莫明的感到格外的亲切。她几步上前将站在吊桥口的风姨拉回,风姨双脚才着地,桥面上一块木板破裂坠了下去。
在场所有人面色一惊,双双望向童媜.也不知是曼陀罗引起的不舒服还是风姨被方才那一幕吓到了,她抬手缓缓捂上了胸口。
“我们先去找些藤蔓搓成一根粗藤蔓,然后绑到一个人的腰上,走上吊桥到达对岸后,再将藤蔓绑到对面那棵大树上,这样即能确保第一个人的安全,也能让后者不犯险。”童媜边说边上前目测,“藤蔓大约三十米的样子,我们都会武,到时我们踩上藤蔓就安全多了。”
红缨与绫川互看一眼,扭头冲童媜点头表示赞充,俩人转身一同去找藤蔓。
凤姨眉角轻扬,上前抚上了童媜的脸颊,“媜儿冰雪聪明又长得漂亮,往后谁娶了媜儿那真是天大的福气。”边说瞧了瞧幻不惊。
龙湛听言望向童媜,四目相对,她目光轻移,笑道:“风姨说笑了,媜儿只是突发其想而已。”
“嫌虚不张扬,你娘将你教的真好。”
童媜一愣,这么多年来她从不向别人提起小时候的事,突然被一提,她不自在的笑了笑,“八岁时父母双亡只留下了我,在我印象里母亲确实是贤良淑德知书达礼,我也,呵呵,我也不知道我向母亲学到了什么。”
风姨一听她说父母双亡,方才还面露笑意的她瞬时眼眶中噙满了泪水,“你娘叫什么,是叫……”她顿了顿,撇了龙湛一眼,拉到一旁小声问道:“是不是叫李咏儿?”
童媜不明为何风姨一下子这般紧张,她摇了摇头,“母亲叫李玉儿,父亲叫童奇。”
“李玉儿?”风姨疑惑低喃了声。
“风姨是认识我娘吗?”
被童媜这么一问,风姨倒为难起来,“没,不是,我见你长得很像我一个好姐妹,所以问问。”
“李咏儿?”童媜寻思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正想开口说话,此时红缨与绫川拖着一大把长势及好的藤蔓跑了过来。
“媜儿,你看够了么?”
“嗯,应该够了,现在我们把它搓成一根粗藤就行了。”边说边动起手来。
几个人齐心协力,总算大功告成。
“好啦。”红缨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将另一头系在了自己的腰际。
“红缨你干什么?”童媜上前制止。
“我打头阵先过去,等会你们再踩着藤蔓过来。”
“你让开,让我来。”童媜说着就去解她腰际系着的藤蔓。
红缨见此,怒道:“你叫我一声姐姐,哪有让妹妹上前犯险的道理,童媜,你……”
这么多年来,原来红缨的冷漠只是表像,原来她是一直关心这个整日叫她姐姐的妹妹的。那她更加不能让红缨去冒险。
红缨又何常不是不想让她犯险呢。
俩人正在争吵,藤蔓的另一头却早已系上在某人的腰背上,他转身瞧了童媜与红缨一眼,笑了笑,脚下一蹬跃上了吊桥。
“绫川哥哥!”后知后觉的俩个小女人齐声急呼道。
踩在吊桥上的绫川捏了把汗,这桥还不是一般的脆呀,要不是他把内力全部集中在脚下,他不掉下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