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媜又将披风系好,决定还是去看看那个死要面子不认错的大哥哥。
等待夜深人静,繁重工作一天的小侍睡下后,童媜悄悄的开了门,蹑手蹑手生怕惊动了什么。
可当她经过红姨房间时,里面传来的话让她不禁停住了脚步。
“陈大人怎么这般性急,俗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红姨啊,你最了解本官,而本官我也了解红姨,所以你想要的东西本官会给,但本官要的东西,红姨可不能捏在手里舍不得放呀。”
“哪有哪有,这妓妨是朝中的,官妨官妨不就是盼你们这些达官贵人来消遣嘛,再说了奴家也是妓妨里一员,这命哦真是苦真是贱。”
“哪依红姨的意思……”
“给,当然给了。”
接着便听到红姨催促陈大人换衣那些听了让人脸红的话。
童媜觉得脸火辣辣的烫,赶忙加快脚步来到烟雨楼后门。
“看来红姨没空管我这档子事。”童媜拍了拍小脸,呼了呼热气,感觉脸没那么灼热了才大步的离开烟雨楼。
一来到俩人想约的地方,童媜又是摸着黑来的,担心之余还加了些害怕,万一那人一命呜呼了那该怎么办?
结果,应着月光摸索着到把他安置的地方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这人真没礼貌,也不留个字条什么的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亏我还这么担心。”端详着破碗的童媜抱怨低估着,“吃饱喝足忘恩负义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