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如此看我,我真的有苦衷,算了,既然你不愿意相信,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酒你留下,人可以走了。.x”
君清离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生气,自己的事情说出去也是没人相信的,为什么如此苛刻的一定要水大哥相信她。她或许是太过刻薄了,她抬头,水木风就好好站在那里,没有离开。
“水大哥,我……”
水木风摇摇头:“我都知道,你别想那么多了,今天水大哥陪你喝酒!”
他是对着坛子喝的,样子有些好笑,半开的面具,让她非常难过,喝酒也不摘下来的面具……
“怎么,水大哥还说是为我准备的,自己却咕咚咕咚喝个不停的。”
“恩,因为我,也有些疲惫起来了。”
那一瞬间冷漠下来的语气,被清离的敏感神经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她是那么害怕,水大哥也会倒下去,那她心中就真的是一点儿后盾都没有了。
可她心里又是好奇的:“为什么我屡次三番不肯跟你走,你却还是信任我?”
“只因为你信我。”
这样的相互信任,就是连父女之间都已经没有了,清离笑开了花,要了一杯,一饮而下。这种安定,安全的感觉,让她更加下定了决心,不能再等了,现在就是时机,如果错过了,不知道水大哥会不会离开自己!
她洗漱装扮,准备进宫再寻三公主,上回听说三公主病了,才没有来得及前往君府,她十分担忧,今日便着人传话进去,自己也好赶紧定了卫子嫣的事情。
卫子嫣早晨入宫陪伴冷锦艺,自己却是现在才去,才不好引人怀疑。
可偏生出门的时候,君妙彤和冷如寂刚好到了君府的后门。妙彤理都没有理,径自回去了,冷如寂却是一脸笑意,看到清离准备的马车,自己非常自觉地就掀开了帘子上去。
“喂,五皇子,你是不是有点儿太不客气了?”
“就弟妹的车,我还是坐得得,不就是要进宫么,我九弟可是好人,一般情况下都不在家,都睡在东厂,东厂入口那么隐秘,你知道么?”
他似乎在嘲笑又是得意洋洋的,看这架势,君妙彤肯定没少冷如寂说好话!
清离无奈,赶时间,只好两人共乘,顺便探听一下,他们进展如何。果不其然,马车刚一动,冷如寂就小声对清离说着:“妙彤的事情谢谢你。”
“谢我?”清离冷笑,太受不了冷如寂现在将自己伪装成情圣的样子,“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从前妙彤有多在意四皇子,不知道你看见过没有?”
清离的这一句话,让冷如寂面色一黑。
“我似乎不需要知道。”冷如寂决绝地终结了她们之间的对话。
清离双手一摊:“好好好,那我们之间还真是没有什么可说了。”
“为什么,二小姐你对我总是有一股仇视和敌意?今天既然同乘一辆马车,不如就好好说说,咱们之间的事情?”
“五皇子严重了,你我不过是叔伯兄弟和弟妹之间的联系罢了,九皇子不在,我与你之间无什么好说的。”
君清离的话再次激怒了冷如寂,他单手钳住了她的脖子,一夕之间就能要了她的性命。君清离也只是冷笑,从前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丢了性命,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她嘴角的笑意仍旧没有因为疼痛而散开,孤注一掷,是她这辈子最好的选择:“你……你生气了?可是你喜欢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她喜欢利用你,下一步,就是要你窜了四皇子的劝慰……”
他终于放开手,清离一下子被甩地爬在了凳子上面,她仍旧微笑着,脖子上面已经留下了青紫的印记。
再久一点儿,再用点儿劲儿,冷如寂就可以杀了眼前这个非要和他作对的女人。但是他没有,君清离这么清楚的知道,他不会轻易杀了自己,他喜欢有挑战性的人和事物,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那君妙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体香可以解我身上的毒?”
“五皇子还不明白,就当保持着现下的心思,不要变的好。”
很快,皇宫到了,冷锦艺派了琉璃一台小轿接上了君清离。
飞鹤殿中,冷锦艺躺在自己的塌上,面色惨白,倒不像是病了,反而是受到惊吓一样,看到君清离来,她立刻遣散了所有的人,让清离做到了她的身边。
“清离,清离。”
“三公主,你别这样,有什么话,慢慢说,别怕,别怕!”
清离抱着三公主,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仿佛要死了一样。清离问道:“子嫣呢?”
“她去帮我请倪冠盈了,我这病拖累她了……”
“好朋友,说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话?究竟怎么回事儿?”
三公主吞了口唾沫说道:“我经常梦见一只蛇,要咬我,在梦中,我能清晰看到蛇的样子,我惊恐万分,但是我醒来,就不记的蛇长什么模样了。”
她确实十分惊恐,君清离从她的表情上看,觉得她根本没有撒谎。锦艺是害怕蛇的,可谁会拿蛇来吓唬她呢??这件事情太蹊跷了。
很快子嫣和倪冠盈一起进来,倪冠盈诊治的时候不让人打扰,子嫣和她只好在外厅坐下。
子嫣咬着嘴唇:“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争气,现在三公主这样,我又没有脸亲自去求皇上下旨……我父亲更是……”
“你父亲原本是不同意你们的?”
“原来是害怕我幸福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