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蜥母亲察觉到了大火蜥的意图,不满的用脑袋顶了顶自己的丈夫,怕它吓坏了孩子。
火蜥父亲似乎是个惧内的种,被老婆顶了一下,只是委屈的“呜呜”嘟囔了一声,就老老实实趴下了。
火蜥一家人慢慢融入了往常的生活,大火蜥悠闲的看着火蜥母子嬉戏,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孩子,岩浆飘浮岩上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早已忘记了刚才的一幕。
对于栖息在这里的火蜥来讲,姜雷生只不过是它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
既然是过客,就必然不属于这里,尽管过客会经过一些不属于他的地方,却仍像天下间无数过客一样,有着自己的终点——家乡!
天际的骄阳,如火球般散发出炙热的高温,穿透云层的光线,烤得黄土旁的官道升腾起了迷迷蒙蒙的尘雾,没有一丝风。
高挂在中天的火球,无时无刻不在榨取人畜身上怕是最后一滴水分,龟裂的耕田和干渴萎靡的野草相互交映着,路旁几具腐烂的尸体,早已被饿的发疯的灾民扒光,面目全非,周身****的躺在那里,散发出一股扑鼻的恶臭,尸蛆蠕动下,一群群绿头苍蝇正和蛆虫争夺着腐肉。
十几个饿的皮包骨头的小童,面黄肌瘦,身无寸缕,一步一摇的在黄土旁的田地里摸索着,机械性的拨开野草或地皮块,呆滞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绝望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