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帐内没有什么用于装饰的多余东西,除了正对帐门的一张帅案,就是帅案后挂着的那幅跟帐外旗杆上黑云骑军旗相同图案的木雕图。
姜雷生刚进来,就看到帅案后一人正朝自己迎来。
面相古朴的脸上,一道刀疤从鼻旁划过,配着此人冷酷平静的表情,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形态豪猛的大汉身上所蕴含的那种气息,是只有久经沙场才能培养出来的东西,一种视死亡为无物的平静,即使别人再怎么装,也不会像马悲鸿这么举手投足间就能自然流露。
看到姜雷生略带疑惑的表情,马悲鸿嘴角轻起,微笑道:“姜兄弟是不是看到我这里整个帐内只有一张椅子纳闷?”
姜雷生也笑道:“小弟更纳闷的是,马悲鸿大哥为何这么大张旗鼓的派人迎接,难道不怕被地琰虚怀疑?”
马悲鸿眼中不屑的神色一闪即逝,没有回答姜雷生的问题,反而摇头笑道:“姜兄弟不像那种怕事的人物,原来也早明白了帐内为何只有一张椅子,干爹说的没错,姜兄果然不凡!”
姜雷生心中一凛,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的笑道:“马悲鸿大哥如何知道小弟会明白?”
“呵呵!”马悲鸿呵呵笑起,指着姜雷生道:“因为你眼中的神色,已经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