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兵郎今年才十八岁,在鸠山神主的心中,他绝对是另一个三郎的强撼存在。所以对他的培养也格外的明显,这一点,黑龙会很多人都知道。
六兵郎的死,只有他们两人会伤心,对其他人来说,却是一个好消息,神主喜欢地人,都有可能是家主的人选,当然是越少越好。
“八葛!”不顾疲惫地身体,鸠山神主已经冲了出来,身着厚重的睡服,一脸的怒意,白发飘染着黑夜,带着死般的厉气。
门口的单架上,就放着六兵郎的尸体,死状很惨,好像是被强大地高手,扭断脖子而死。
枯瘦的手,已经捏得“咔嚓”作响,脸上的阴云更是稠密,这些人,没有一丝武士的精神,就知道偷袭,真是可恨。
其实鸠山神主他已经忘记了,黑龙会的宗旨,就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
“抬出去,厚葬!”鸠山神主道。
但是鸠山板谷已经冲到了他地面前,“扑通”的跪在了他的脚下:“神主,我要设立天台,我要为六兵郎讨回血债,我要把他们统统都杀死。”
天台就是一种擂台,是黑暗帮派为了解决私人恩怨,而设置的一种不死不休的对战,在这个天台上,生死都只是两个人的事,就算是你用最卑劣地手段,杀死对手,你仍然是英雄。
过程并不重要,重要是地你赢了,活着的人,才能真正地享受这一切。
第二天,在横滨最大的海港滩上,天台被设立了起来,只是很可惜,鸠山板谷没有机会上去,因为他已经死了,被远程狙击枪一枪毙命。
说实在话,如果不是四周的声音太吵,如果不是他被恨意蒙闭了思感,以他这样的高手,是不可能被狙击枪杀死的。
比武?展云飞有些好笑,这些龟桑鬼子什么时候做事公平过,此刻危机临近,他们竟然想用这种方式获取公平,他才没有这个兴趣。
虽然这种方式并不是很光明磊落,被无数个所谓的武士叫骂,但展云飞不在乎,翔龙骁卫战队也不在乎,因为生气的时候,随时可以拿几个武士泄泄心中的怒意。
这一次来龟桑国,并不是为了比谁强谁弱,他要的是杀戮,展云飞要用这种终极残忍的杀戮,来提高翔龙骁卫战队,**的实验品,岂不是比木头有用得多。
而且千人斩之后,就算是曾通的人,也会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展云飞相信,他手下的这些人,也都会有。
“八葛、八葛!”鸠山神主愤怒的拍打着木桌,情神已经有些抑不住的疯狂,眸里射出一种阴毒的寒光,盯着天花之上,冷然的沉思。
鸠山神主他的愤怒,并不能停止翔龙骁卫战队的杀戮!
但是这又一次的行动,似乎已经有些不太一样,黑夜中,空气里多了一些东西,一种阴云散发着烟雾。
只是很可惜,此刻是晚上,没有人看到,在黑龙会最神秘的宗堂里,有一种幻象,在演义着苍桑的历史,这里只有一个人,静静的,跪着一个人。
宗堂是灵位的放置处,此刻六个牌位,就代表着鸠山家族的六个先人,鸠山神主双手合一,一种很是怪异的喃语从他的嘴里慢慢的传出,如一缕淡淡的力量,渗透那木质灵牌之中。
六个灵位木牌已经腾空,飞了起来,然后随着这种喃语,纵横交错,变化闪动,带着一种很玄妙的黑色力量。
这力量就如一把钥匙,一把可以打开时间之门的钥匙,宗堂在这六牌灵位的飞舞下,亮光一闪,莫名的空中,出现了一道黑洞之门。
一种很冷酷的声音,已经响起:“又是谁打扰我八岐大神的休息,是谁?”
随着声音,黑洞之门出现一个怪物,人头蛇般的模样,就像传说中的妖怪,此刻冷冷的瞪着跪在眼前的老人,有些恼怒的吆喝着。
但是等他整个人走出了光亮之门,才发现,这妖怪,竟然有八条腿,就如螃蟹一般,浑身都带着诡异。
这就是龟桑国传说中的护岛之神,八岐大神,而能够召唤他的,只有八岐神器,但是在这个世上,能知道八岐神器的人,绝对不会太多,而鸠山神主就是其中一个。
六面灵位之牌已经炸开,六道银光一闪,鸠山大神的手中,就多了一串很特别的黑色珠链,六粒黑得通透的珠子,散发着寒冰之息,他慢慢的举了起来。
神情暴怒的八岐大神,在看到这珠链之后,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但是气息却淡了许多,因为这六颗代表着他的六魄,珠一碎,他就会死,这是一个远古的秘密。
“召我出来,有什么事?”几十年前,如果不是神主临危召出八岐大神,估计黑龙会已经不复存在了,而今天,黑龙会似乎也到了这种境地。
只是有些可惜,因为身上能量的问题,八岐大神所能活动的范围只在这个岛里,一旦想越境,一身神力,就会消失散尽。
当年那一战,真情门主却也在斩杀千众之后,又与八岐大神打了个平手,那虚境里的一战,除了对战的两人,也只有鸠山神主知道,所以,对这个真情门的继承人,他不自觉的就多了一种恐惧。
当年的真情门主还算是光明磊落,但是今天的展云飞,却比真情门主更难对付,几乎软硬不吃,无奈之下,鸠山神主唯一可以想的,就是这个神器。
这也是鸠山家族三百年不败的秘密,就算是他的儿子,也没有人知道。
而在这一刻,横滨城里,有两个人已经感受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