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最后两天了,又到月票双倍的时候了,手里有月票的兄弟,将月票投给超强兵五吧,兵心谢谢了!
要说作弊,众人就更加不相信了,摇色子作弊的方法,主要就是靠听色子,但是展云飞在摇色子的时候,经常都是在说话,根本就没可能去听点数的,除非他能看穿色盅,知道里面的点数,当然,这样的眼睛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嗯,只是在做梦的时候才能想想而已。
“张少,您有什么证据证明卢先生作弊吗?”司浩道。
司浩的话让张定然愣住了,空口白话是不顶事的,说别人出千,是要拿出证据来的。
“我不管,那是你们事情,反正他就走出千了,这个侍应也是和他一伙的。”张定然拿不出证据,干脆耍起青皮无赖来了,要说以十多亿身家的人能说出这话的,港岛也就是张大少独一份了。
“够了,你还没闹够?”突然赌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四五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让人惊讶的是,原本无比嚣张的张公子,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脖子竟然缩了缩,悻悻的坐回到了椅子上。
展云飞是背对着赌厅大门的,他也没听懂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不管吞张定然的样子,应该是训斥他的,当下扭过头向后看去。
走在前面的那个人,赫然是个五旬左右的男子,一头短发,穿着一身笔挺的天蓝色西装,脸色很红润,浓眉下一双睿智的大眼,透着沧桑。
“这位就是卢先生吧?对不起,小侄不懂事,让卢先生见笑。。。。。。”此时那个被四五个人拥簇着的五旬男子已经走到了展云飞的面前,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说的展云飞有些呆,并且从这声音展云飞也听出来了,刚才呵斥张定然的,正是面前这个人。
而苏云达等人,在见到这人到来之后,都松了一口气,要是让张定然这样闹下去,今天还真不知道如何收场呢。
“您是?”展云飞伸出手和那人握了一下道。
“展云飞,这是张忠玉先生,是现任张氏财团的执行主席,也是老家主的次子。。。。。。”展云飞不认识这人,酒井凌子却是熟识的,在旁边小声的给展云飞介绍了一下。
“嘿,莫非是打了小的,大的出来找场子了?”展云飞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位张忠玉先生他是知道的。
张忠玉原本学的是法律,并不热衷于生意,直至哥哥和嫂子后来意外身亡,在老家主的强烈要求下才加入张氏财团,当时张氏财团是历史上最差时期。
在张忠玉接受财团之后,将财团从一个作为家主私人领地来经营的老式公司,改造为一个主攻液化天然气运输,同时经营原油船队、干散货船和石油钻井平台的现代化企业集团。
经过改组之后,张忠玉近几年感觉到团团业务开始复苏了,后来扩大的经营,一举又重现当年老家主的风采。
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张忠玉的努力,老家主所创下的基业,早就分崩离析了,并且张定然在父母去世后,一直由叔叔带大,所以张定然在家里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这位叔父,他近年来经常躲到赌场上,也是有着离这位严厉的家长远一点的意思。
“叔叔,他赌钱出老千作弊,嬴了我将近一个亿了,咱们不能饶了他啊!”张定然坐在椅子上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图,伸手在眼体上一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干脆恶人先告状了。
张定然是想把输出去的钱给要回来一点,否则的话,就要过上一段没钱的日子了,没钱就等于没女人,那些女明星可不会因为你张大少长的英俊而陪你上床的,这才是张定然最难以忍受的。
“闭嘴,你丢人还没丢够?马上给我回到车上去等着,你姑姑在家里等你。。。。。。”张忠玉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打断了张定然的哭诉,他是在接到苏云达的电话之后,推掉了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赶来的,在电话中,早就已经了解清楚的事情的起因了,对这个恶习难改的侄子所说的话,他是一句都不相信的。
而对于展云飞连嬴一个亿的事实,张忠玉倒是没怎么在意,在他看来,一个人想要成功,固然需要努力,但是运气更加的重要,就像他的父亲,如果不是赶到海运业复苏的那今年代,入市时机好,赤手空拳的打下张氏财团这么庞大的基业。
张定然虽然狂妄,但是也不敢不听这位家族掌权人的话,狠狠的瞪了展云飞一眼之后,怒气冲冲的走出了赌厅,而张忠玉身后马上有两个人跟了上去。
“晚辈不成器,让卢先生见笑了,不过卢先生的手气,还真是不错啊!”张忠玉虽然训斥了侄子,但是对面前的展云飞也没什么好印象,要知道这可是一亿港币的输赢,用麻袋装起来,一个人都扛不动的。
张运飞道:“呵呵,我运气真的不错,此次参加赌王大赛,虽然赢得艰辛,但却逢赌必嬴,不过我这人不太喜欢赌博,今儿要不是张少爷感兴趣,或许也没这一出……。”
展云飞言语间却是丝毫不让,点明了就是你侄子不懂事,展云飞这人虽然不喜欢惹事,但是惹了事却是从来不怕事的。
张忠玉听到展云飞的话后,不禁愣了一下,重新打量起面前的这今年轻人来。
张忠玉在澳岛富豪圈子里也算是老一辈了,那些二三代的富商子弟见到他无不是恭恭敬敬的,现在被展云飞夹枪带棒的讽刺了一句,还是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