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一说这话,大家都忍不住想笑,但是碍于面子都不好意思笑。也都好奇当时是怎么一回事儿。所以都没有人接话,等着她往下说。
丽妃接着说:“这也就算了,后来到京城,在大街上又遇见她了,还害得我丢脸。这到了宫里昨个我又看见她了,你们说我这是不是也是缘份?”
良妃本来以为又是和她有交情的,没想到她们之间是这样一个故事,便也稍稍安心,便笑着说:“这可不就是缘份?只是柴嫔那是它乡遇故知的缘份,你这是……嘻嘻!”说着不禁掩嘴笑起来。
“我这是它乡遇冤家。”丽妃狠狠将冤家两个字用力的吐出来。
太后看着这么闲聊,也很高兴,跟小辈们儿在一起聊聊天,也是很愉快的。虽然她比较偏爱端妃那温顺的性子,让她协理了后宫,可看着这年轻辈里的丽妃直率毫无心机、柴嫔乖巧懂事,那也是满满的慈爱。
“丽妃,这都是些久远的小事,现在你身居妃位,要有心胸、有气量,可不能去找那楚画儿麻烦。”太后知道她的性子,便忙叮咛。
丽妃微笑着应诺:“是!臣妾记住了。”
“好了,今儿就到这儿,哀家也乏了,都跪安吧!”后宫和谐,也没什么事儿,太后每天也就这么闲聊几句,便让大家都跪安。
从嫔妃起身给太后行礼,便都退下了。
众人退下后,太后说了一句:“去,把庆王传来。”
“是!”随侍的宫女忙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二皇子庆王到了,一进门便跪下:“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一脸慈爱的笑,眼神都变得柔和许多,对着庆王招手:“来,来,到祖母这儿来。”
庆王起身走到太后身边,在太后面前坐下:“皇祖母,近日来身体可还好?”
“好!好!这过几日便是你母亲的忌日,你记得要沐浴、斋戒三日,去拜祭一下,再去寺里祈祈福。”太后叮嘱庆王。
庆王有些为难:“祖母,这几日齐国使臣和公主在,都在忙着谈判之事,在宗庙拜祭便是,何必非得斋戒三日去寺里呢?”
太后没有因为庆王的拒绝而生气,而是略带忧伤的神情说:“博勉,你母亲从小就在哀家身边长大,哀家拿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可那么年轻就走了。”
庆王看着祖母那伤心的模样,只得点头:“好!孙儿不理使臣之事了,去祭拜母亲。”
太后看到庆王应诺了,便微笑起来:“嗯!记得这些天就不要去管谈判之事了。安心去安国寺祈福。”
“孙儿记住了。”庆王一阵不快,今日连从不关心政事的五弟都来向父皇请示想替父皇分忧,现在祖母却要让他此时去寺里祈福。
“好!你忙去吧!”太后说完微微一笑。
庆王出了长乐宫准备去找皇上说去祭拜母亲和去安国寺祈福的事,这还没走近就碰到了太尉耿颢伦,忙喊了一声:“舅舅,你怎么在外头?”
耿颢伦对庆王行了一礼,然后叹了口气:“不知道那楚画儿想和皇上说什么?整个大殿里只留了礼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其他人全部都被关在外面了。”
庆王扫了一眼,果然大臣们都在外头:“这也不知道说到什么时候去。”
耿颢伦见庆王眼里的烦燥便问:“王爷,你这是有急事儿要见皇上?”
“也算不得什么急事,皇祖母让我这几日沐浴、斋戒,祭拜母亲,再去寺里祈福,不要去插手齐国谈判的事。”庆王觉得特别的烦燥,这个节骨眼上居然让他避开。
耿颢伦一愣:“太后是这么吩咐你的?”这太奇怪了。
庆王无奈的点头:“嗯!就是这么吩咐的,还说母亲从小在她身边长大,一直拿母亲当亲生的,可母亲走得太早,这快到忌日,心里思念的原因吧!”
耿颢伦当然知道太后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也一定是为庆王好,毕竟她是庆王母亲的亲姑姑。耿家在朝中有现在的势利也是太后慢慢经营起来的,她绝不可能害庆王。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实在想不明白。
“那你听太后的便是,她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让你祭拜你母亲,定也是为了你好!”耿颢伦忙也劝慰。
庆王见舅舅也这么说,他便只能听祖母的话照做了。
大概又过了两刻钟,大殿的门又打开了,楚画儿从里边走出来,礼部和户部的尚书没有出来。
画儿看着外头三三两两站在一起的朝臣,便微微一笑:“你们现在可以进去了。”
众大臣看楚画儿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悦,皇上传她上殿,让她讲讲她家乡种庄稼的事,谁知道她居然让皇上把所有人都遣出去,只留户部和礼部两位大人,她才肯说。
顿时激起了众朝臣的不满,没有想到皇上居然答应了,让众朝臣暂时都在殿外等着。众朝臣只得领命都出去了。这在外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真是太可气了。
画儿才不理会他们的眼神,反正她信不过这些人,有些东西没必要人人都知道。人人都知道了,保不齐就会传到齐国的使臣耳朵里,那可就划不来了。
画儿一直面带微笑的往外走,她要回御膳房去做好吃的去了。这一进御膳房就看到丽妃黄芊芊带着两宫女两太监在院子里。
这见楚画儿回来了,黄芊芊很是得意的一笑:“本宫可算等到楚司膳露面了,本宫以为人你变成缩头乌龟不敢露面呢?”
画儿很是无奈的看着黄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