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见状慌忙丢掉球拍跑过去,扶住她问:“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见秦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心疼和关心,薛笛心里就涌起一丝甜蜜,后背似乎也不那么疼了,摇摇头,刚要自己站稳,谁知一使力,后腰处立刻又剧痛起来。
“别动!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秦歌说着,就要去拉薛笛的腰带,吓的大胸女警赶紧按住,羞急道:“你干什么?”
“帮你看伤啊!”
“看伤干嘛要解我腰带?”
“大姐!你也不看看自己穿的什么,我不解你腰带,怎么能看到你的腰?”
和服是上下身一体的,要看腰部,不解腰带的话,就只能把上身整个都扒下来,那怎么行?
薛笛想要拒绝,可不知怎地,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秦歌一想也是,便转过身蹲下,说:“那你上来,我背你回房间。”
其实,薛笛结合当年在警校时的摔打经验,已经判断出自己没有伤到骨头,撑死就是有些软组织挫伤罢了,但是难得有个秦歌关心紧张自己的机会,她实在不想错过。
犹豫片刻,她就决定遵从自己的本心意愿,红着脸咬起下唇,轻轻伏在了他的背上。
秦歌这会儿确实很紧张,一点要占便宜的心思都没有,丝毫不去在意两团软肉挤压在背部的感觉,双臂向后一捞,就要抱起薛笛的双腿。
可是,和服紧绷的问题没有解决,薛笛的腿根本就叉不开,怎么背?
时间紧迫,秦歌也不磨叽,试了试确实背不起来,双手就顺着薛笛的腿往前一探,拨开和服的衣襟就伸了进去。
和服里面自然是不会穿裤子的,所以他这么一摸,就抓住了薛笛光洁的小腿。
薛笛仿佛被电到了似的,娇躯一颤,本能发出了一声娇yin。
秦歌身体里的yindang因子总算被这声叫给唤醒过来,手掌下小腿的滑腻瞬间就变得清晰无比,伸向薛笛腿弯的动作也不由慢了下来,像是要体会她每一寸肌肤的柔嫩一般,一点点的向上抚去。
跟秦歌认识这么久以来,两人最亲密的动作,也只是摸过脸拉过手,最多隔着衣服揉过胸,如此亲密的肌肤直接接触,还是头一次。
所以,薛笛此时的反应十分不堪,随着秦歌的手指一点点上移,她心尖尖上的颤栗也越来越快,很痒,很难受,却也有那么一丝丝的愉悦,让她欲罢不能。
好一会儿,秦歌的双手终于到达了大胸女警的腿弯,知道再明目张胆的摸可就说不过去了,于是深吸口气,一使力就要将她背起来。
谁知,薛笛却忽然喊了一声:“不要!”
这声叫带着喘息的意味,就像男女情侣之间在床上玩的小情趣一样,瞬间就击中了秦歌的心脏,让他的喉咙一阵发干。
“怎、怎么了?”他舔舔嘴唇,问道。
薛笛感受着身上鸡皮疙瘩一片片的起,又一片片的掉,脸红似火烧。
“你这么背我出去,外面的人岂不是……岂不是都能看到?”
秦歌一愣,笑道:“看到又怎么啦?背一下又不是上一下,有什么好奇怪的?”
“讨厌!”薛笛打了他一下,道,“我说的是……是我的腿没……没穿裤子……”
她越说声音越低,到了最后,已经不比蚊子哼大多少了。
废话,谁穿和服会穿裤子?
秦歌忍不住在心里吐了个槽,但他也听明白了,薛笛的意思是,就这么背她出去,会被人看到自己的两条大光腿。
女人在这一点上的观念很奇葩。
她们穿着热裤或者超短裙出门,露出整条大腿让人看都不在意,可一旦穿上长裙,你就是只稍稍掀开一点想看看小腿都能让她们羞涩不已。
她们的羞耻心仿佛是根据衣服的暴露程度来调整的,穿热裤和超短裙的时候,只要不***就是贞洁烈妇;穿曳地长裙的时候,被人看到膝盖都算dang妇yin娃。
奇葩的让人无语。
这样想着,秦歌就这样说了。
薛笛听后愣了愣,似乎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好一会儿才说:“那也不行,你不能这样背我。”
秦歌没办法了,只好站起身,摊开手道:“那怎么办?不知道你有没有伤到骨头,我也不敢随便抱你啊!”
“笨!”薛笛说,“你不是有能力么?”
秦歌呆住,半天才猛地一拍额头,不好意思道:“一紧张就全忘了。”
薛笛翻了个白眼,心里却因为秦歌担心她到了忘我的地步而甜滋滋的。
既然要穿梭回去,秦歌就直接将她拥在怀里,刚要使用能力,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是把你送回自己屋呢,还是去我的房间?”
薛笛皱眉想了想,秦歌的房间肯定不行,因为那几个丫头都喜欢往他那里跑;而自己是跟小姨同住的,要是回去自己那里被小姨撞见,怎么办?
大胸女警犯了难,可她却完全没有想到,她只是跟秦歌回去看伤,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要害怕被人撞见?
秦歌精虫上脑的时候,情商通常都很高,一见薛笛为难,立刻就猜到她在担心什么,心里得意的同时,就说:“我记得我的房间隔壁好像空着,要不我们去那里吧!”
薛笛脸上一喜,点了点头。
下一刻,两人就出现在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
秦歌让薛笛先靠墙站着,他则从壁橱里拿出被褥快速的铺在榻榻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