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华说道:“就跟张头所说的一样,放线钓鱼,兵分两路,一路监视牛天宝,另一路观察老孙头的家里。”
王所长说道:“萧队长就这么有把握是牛天宝所为吗?”
萧华说道:“这些当年参加革命的老同志,可以说都是牛天宝的仇人,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个嫌疑人。”
王所长问道:“这种监视状态要持续多长时间?”
萧华回道:“就这几天即可,因为月圆的时间持续不长,这几天应该凶手出没的日子。”
王所长疑问道:“萧队长,你推测的严丝合缝,但又像天方夜谭,真会有凶手挑在月圆之夜杀人吗?如果不是呢?这样会消耗大量人力,物力,萧队长要知道,我们所里的人手本来就不充裕,再如此的加班加点,恐怕……”
萧华笑道:“如果王所长不信我所说的,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今天或明天晚上再闹出人命,你王所长脱不掉干系。”
一句吓人的人,让王启瑞没了下文,汗水慢慢从额头上渗出。
临近中午,萧华和几名片警一同去了派出所,老孙头已经饿了一天一宿,看见萧华的第一眼,全身都开始哆嗦。
只见,老孙头被拷在水管上,姿势很难拿,这是派出所对付小偷等轻犯惯用的手法,即蹲不下身,又直不起腰,萧华感谢的目光看着张超。
可怜老孙头60几岁的年纪,被拷在水管上一天一夜,不给吃不给喝。
萧华绷着脸走到老孙头身前,严厉的说道:“你占了我家五拢地,根据土地法,你因该受到……”
老孙头脸一软,对着萧华又是点头,又是鞠躬的说道:“大侄子,你放了我吧!我马上就把土地,连本带利的还给你家,我都这把岁数了,实在禁不起这样的折腾,看在咱们是一个村的,你就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