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高昂地点了点头。

段伯烽又“亲密”地低声交待了她两句。

方姨太太在一旁看得着急又上火,如同蚂蚁陷在热锅里。

段伯烽越洁身自好,对梦菲越一心一意,越显得何勋邑□熏心,有负于她。

她身家清白、年轻貌美,还在女中学过半年琴,难道比不过一个坤伶?

带着满心的怒气,看完印度人的肚皮舞,方姨太太眼珠都被那印度女人的肚脐眼转晕了。

不知道是哪个小贱人,会不会也学了这么一套,用在何勋邑身上,让那老东西玩得这么乐不思蜀。

方姨太太越想越愤懑,委屈极了,忍不住问梦菲:“您看,能不能问问总长,老何人到底在哪儿?这个点还不见人!算怎么回事哇!”

梦菲欲言又止。

十分为难。

眼神里分明藏着事。

方姨太太被那目光一扫,整个人如同火上浇了油,满腔怒火嘭一下全炸开了。

三求四求,终于从梦菲嘴里套出了何勋邑的下落。

带着人找到中央饭店。

却扑了个空。

这下方姨太太完全没了主意。

赶紧给梦菲打电话。

梦菲安慰了她一通,隐晦地提点她:“……本来这事我不该说,只是太太问到我,我不好装不知道……最近因为天灾,革命党异常活跃,已经枪击了数名政府要员,总不会……”

方姨太太吓得哇地大叫一声。

瘫在地上。

革命党可是死都不怕,专爱要人命的。

何勋邑要是让革命党盯上,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哈。

要留言丫丫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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