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札清醒过来的时候,柳严已然晕厥过去。

不得不说,哲师烈的药效果很好,时札的理智完全飘远,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那时和他在一起的是代玉的话,他和代玉上床是水到渠成的事。

柳严的样子比当初刘焕的样子还要惨,身上被时札啃噬过的地方都泛着血,身下更是惨不忍睹。一向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如今泪湿满脸,眼睛红肿,被捆住的手也已经被磨破,把腰带都染红了。

看着柳严凄惨的样子,时札也有些心虚了。

咳咳,看在你那么凄惨的分上,我就对你好点好了。

兰渝楼再怎么高端也只是个妓院罢了,哪里来的浴池,时札也找不到地方来帮柳严清洗,只能让小厮端来一盆水,用手帕浸湿了给柳严擦身。

柳严一直没有动静,昨夜时札如野兽般的占有让他受伤匪浅,根本醒不过来,直到时札把他翻过来一路从他上身擦到他受伤最重的地方时,柳严才痛哼了一声,幽幽转醒。

“你醒了。”

低沉的嗓音从身边传来,柳严吓了一跳,一转身,却马上因为身下的剧痛又倒了下去。

“唔!”由于倒下去的时候震到了伤口,柳严原本便没有血色的脸又白了几分。

“你为何会在......”脱口而出的话才讲了一半,柳严瞬间记起了昨夜的事情,顿时无声。他的嘴越抿越重,直到嘴唇泛白也没有松口。

时札看着这样的他,也有些无奈,叹了口气。

轻柔的动作中含着些霸道地将他抿着的唇解救出来,时札放下手中的帕子,低下身拥住,不顾他轻微的挣扎拥住他。

“柳严,我知你并不喜欢我,也只你昨夜并非自愿,是我强迫了你。但我爱你,这是真的。”

柳严好像是被他的话吓到了,猛地抬起头看向他:“爱我?你说你爱我?”

看到时札坚定地点头,柳严不想承认自己内心的小窃喜,只是结结巴巴地问,又像是喃喃自语:“可是,你怎么会爱我呢?我们都是男人啊......时札,你是断袖吗?”

时札看他动摇了,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我并不是断袖。”

看到柳严立刻变得有些恼怒的脸,时札轻笑着,加了一句:“只是我喜欢的人,正好是男人罢了。”

那么,他喜欢的人,是我吗?柳严的脸刷地红了。

柳严忽然想起了什么,愤愤地说:“可是,你昨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根本不是喜欢!”

“昨晚我被下药了。”时札用带着歉意和爱意的眼睛看着他,解释道,“柳严,我收到消息,烈王哲师烈不甘为臣,意图谋反,而兰渝楼正是哲师烈的据点,我昨晚本是来探测敌情的,却不慎中计,被他们下了药,这才......”

“什么?烈王要谋反!”

柳严一惊,倏地撑起无力的身子,时札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按住:“你先别急,当心身体。”看到柳严脸红红地呆在他怀里,时札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烈王根基尚浅,只要皇上勤政爱民,烈王根本不可能成功的。我也是来看看,以防万一。”

那就好。柳严的一颗心这才放了回去,注意到自己一直赤/裸地躺在时札的怀里,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时札注意到柳严的害羞,恶趣味又跑了出来。

时札原本放在柳严肩上的手渐渐往下,顺着他的后背,划过他的腰际......手忽然被抓住,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时札看到了柳严红透的脸。

“怎么了?”时札睁着眼无辜地看向柳严。

柳严羞恼地不行,不止是脸,整个身体都被铺上了一层粉红:“你......你怎么......我现在很痛!你就不能等我好些了......好些了再......”

“再什么?”时札故作不知,一脸迷茫地说,“我只是想要给你上药啊。”

“上什么药?”

“什么药?”时札笑得一脸惬意,手伸下去摸了一下柳严的翘臀,“这里,不痛吗?”

柳严吓得一缩。他这时哪还能不知道时札是在逗弄他,却也不敢反驳,生怕他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来逗他,抿了抿唇,道:“我可以自己上药。”

“别胡说,自己怎么上药?我昨夜实在是做的太过分了,你这里伤的厉害,自己是绝对不能上药的,要么我来上药,要么我去找太医......”

“不要!”柳严大叫,“不要太医,不要叫别人来!”

我就知道你会害怕。

“那你到底要谁帮你上药,嗯?”

时札的嗯拖得特别长,尾音上扬,磁性的嗓音听得柳严心一颤,不敢说别的,心知时札是不会放过他了,细如蚊讷地说:“你。”

听到满意的回答,时札这才放过他,开始上药。

而在这过程中,柳严始终把头埋着,不敢看时札一眼。

***

时札把柳严送上马车就回去自己府里了,也没有去找代玉,他知道,代玉近期是不会再出现了。

而此时的兰渝楼后院密室内,哲师烈正坐在首座上,冷冷地看着座下跪着的人,不发一言。许久,他才说道:“西华,你可知罪?”

火红色的身影一颤,把头埋得更低:“西华知罪。”

哲师烈冷哼一声,压制着自己的火气,看着西华那看似逆来顺受实则冥顽不灵不听使唤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的火气降不下来。

“我让你去勾引时札,你是怎么做的?居然擅自叫代玉去顶替你!”手重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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