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低着头让时札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是不看也知道,他的眼里一定满是对时札的仇恨,和对自己的处境感到的屈辱。咬牙说出的那一句话,姿态放得很低,可见他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深刻的意识,并且尽量调整了自己的心理。
但这还不够,时札要的是一个将屈辱放在心中,即使有再大的情绪波动也能不露声色的人,而不仅仅是一个懂得隐忍的人。
“身体不便?”时札挑眉,顺手把房门关上,将刘焕扔到床上后,自己也附了上去,“刚刚不是还在扎马步吗?那里应该已经可以用了吧。”
说着,手已经顺着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身下人的裤带。
刘焕一直告诉自己要忍,但是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却无法让他忽略,在自己的裤子即将被扒掉的瞬间,伸手抓住了时札。
时札抬头,对上一双盛满哀求的眸子。
看来他还没对现状死心啊,还在期待着他可能会有的心软吗?
嘲讽地一笑,时札说道:“放开,别让我把你捆起来啊。”
刘焕眼中的光芒黯淡,手也慢慢地挪开。
在接纳时札的时候,除了愈发粗重的呼吸,没有任何的呻/吟和求饶。
这才是他要的效果,彻底打消他的侥幸心理。
事毕后,时札叫来了小厮来给起不来身的刘焕上药,而他就在一旁冷眼旁观。
刘焕的眼神在听到时札叫来小厮的时候有一丝波动,嘴嗫喏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在小厮来上药时,乖顺地转过身趴着,将头埋在枕中。时札只能从他颤抖的身躯和紧握的双拳中看出他的不平静。
对于他的改变,时札表示,这就是他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