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跟天鹅相处也是要培养感情的。连忆晨尴尬的撅起嘴,以后她要多来喂鱼。
幽静的湖面令人安逸下来,连忆晨坐在湖边后感觉舒服很多。她脱掉鞋子,两只脚伸进湖水中,顿觉一阵清爽。
前后两只脚轻轻踩踏水面,连忆晨突然发现这里是个有趣的地方。以后没事的时候,她就要坐在这里,看看天鹅,玩玩水,全身放松。
“嘎!”
黑色那只天鹅突然鸣叫一声,连忆晨抬眼看过去,只见原本平静的水面泛起一圈涟漪,紧接着有什么唰一下,从水里钻出来。
“啊——”
连忆晨吓的脸色发白,整个人都僵在原地。等她看清水里的人后,顿时吼道:“御兆锡,你大晚上干什么?”
“游泳。”男人露出头,滑动着两条胳膊往岸边游。
有什么东西被男人抛向岸边,连忆晨急忙站起身,往后躲开。她来不及穿鞋,光脚踩在草地上,低头一看,竟然是个氧气瓶。
这男人又在潜水吧?
连忆晨撇撇嘴,却见他已经从水里出来,身上只有条黑色紧身泳裤。她一惊,急忙转过身去。
身后有窸簌声,连忆晨感觉差不多了,才把身体转回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不久。”御兆锡拿起长椅里的浴袍披上,有用干毛巾擦拭头发。
连忆晨弯腰把拖鞋穿上,往他身边走过来,“问你个事情?”
她眨巴着眼睛充满好奇,御兆锡抿起唇,“问。”
“你们家那对宠物,哪个是雌哪个是雄?”她手指往湖里一指,那对黑白天鹅正在交颈玩耍。
御兆锡薄唇勾了勾,笑着问她:“你对这个感兴趣?”
“呃……”连忆晨有些尴尬,但她确实好奇,“想知道。”
男人丢开手里的毛巾,朝她招招手,“过来。”
连忆晨不疑有他,走到他的身边站定,满脸惊喜,“哪个是母的?”
“你猜!”
他的调侃声抵在耳边,连忆晨瞬间变脸,“我要是会猜还问你?”
御兆锡耸耸肩,突然抬手圈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拉到身边,“那我教你?”
长到这么大,怎么区分天鹅的雌雄连忆晨真是不懂。她认真的点点头,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望向他,“好啊。”
御兆锡薄唇缓缓扬起,他利落的短发还有水珠滴落,连忆晨觉得脖子里一凉,他发丝间的水令她全身抖了抖。
“区分天鹅的雌雄,并不难。”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连忆晨听的很入迷。原来区分并不难啊,她更加把脸往他跟前凑过去。
“你只要扒开它们的屁股,看看就懂了。”御兆锡一语道破。
“……”连忆晨嘴角抽了抽。看屁股?!
男人指尖滑过她的脸颊,潋滟唇角飞扬的那抹笑迷人,“其实动物跟人区分公母的部位一样。”
“……”
连忆晨脸颊彻底红透,她瞪着男人走远的背景,吼道:“御兆锡,你这个臭流氓!”
亏她还那么相信他,敢情这混蛋没一句话能听!
第二天早上,连忆晨又盯着两个黑眼圈。她现在晚上不敢睡,都是熬到天快亮才眯一会儿。这种日子实在难熬,她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头。
洗漱完,连忆晨换好衣服出来。她站在镜前梳头,突然想到什么,又算了算时间,忙把她的包打开。
拿出昨天买的那个小瓶子,连忆晨走到床边,并且还小心走到她睡的那侧。打开瓶塞,她盘算了下大概的位置,才把药水对着床单洒下去。
御兆锡换好衣服出来,一眼瞥见站在床边的人,霎时厉目,“你在干什么?”
红药水很快渗进床单里,连忆晨布置好‘犯罪现场’,才扬起笑脸盯着他,“你必须要守口如瓶,知道吗?”
白色床单映出星星点点的红痕,御兆锡明白过后,眼底顿生笑意。她这都是跟谁学的?竟然敢对他奶奶对用这招?!
“怎么样?”连忆晨收起红药水瓶,满脸得意。
御兆锡站在床前看了看,丢给她一抹笑,“不错。”
难得听见他的夸奖,连忆晨竟没多想,完全忽略他此时的笑完全就是幸灾乐祸,“搞定!”
下楼吃早餐,早饭还没吃完,果然就有人过来。舒霞这次没直接来问,大概吃过上次的亏,所以直接上楼。
连忆晨欢快的咬着面包,庆幸她有先见之明。不多时候,舒霞拿着床单离开,她更加如释重负。
整个过程,御兆锡并没开口,只是饶有兴味的盯着她,“得意?”
“不该得意吗?”连忆晨反问。
御兆锡站起身,朝她竖起大拇指,“你很厉害。”
这男人突然变脸,连忆晨顿觉不妙。可她又不知道哪里出现问题?她功课准备的很足,现场又布置的那么逼真,肯定不会有问题啊!
来到云深上班后,连忆晨还在琢磨御兆锡临走前那抹笑。虽然她心里始终感觉不踏实,可一整天过去,风平浪静,可见她应该是过关了。
连忆晨心头窃喜,心想网上的办法还挺靠谱。她下班并没马上离开,而是关上灯,窝在办公室里补觉。
晚上不能睡,白天要工作,她能腾出的时间也就这么点。哎,能睡一会儿是一会儿吧,要不然身体也坚持不了多久。
办公室里还有毯子和枕头,连忆晨没让秘书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