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瑁兄长鞭直响,那三匹骏马也都像疯了一样,拖着马车越跑越快,那速度,差不多快要赶上电瓶车了,可是因为受力不均,那三匹骏马屁股上挨了鞭子,也不做匀速运动,一边叫一边可劲儿的跑,再加上这路也不好,坑坑洼洼的,搞得整个马车一路上都在颠簸、摇晃。
我、杨玉环、西湖冷紫,我们三儿坐在上面也没少受罪。不过,大家都心怀鬼胎,马车一颠簸起来,都没少揩油,比如我,屁股就挨了无数下,有几次还是同时的两只手,从手的力道可以分辨出,都是右手。西湖冷紫倒没说什么,似乎习惯了,我邪笑着伸过手去,想报复性的摸一摸他的胸大肌时,他一把拉住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还闭上眼一脸享受的样子。
我一看,愣了愣,赶紧扭头把左手伸出来,朝着杨玉环的胸部按去。手还悬在空中,“啪啪”两声,杨玉环倒是先红着脸,给了我两耳光。西湖冷紫看着我脸上血红的五指印,咧开嘴搁哪儿笑,一边笑还一边挪我放在他胸口的手,一圈一圈的画圆。
我很生气,羞红了脸问道:“凭什么我就不可以了,大家不都在玩儿吗?”,“呸!”,杨玉环狠狠地啐了我一口,“有你那么明显的吗。”,我白了她一眼,干脆扭过头不看她。突然,马车一个颠簸,“啪!”的一声,杨玉环一巴掌拍在了我屁股上,还假装作出一副不小心跌倒的样子,我瞪了她一眼,被她给顶了回来了,毕竟这娘们儿的姿势如此到位,一看就不像是故意的。
一路上,我们三儿玩这个游戏,就属杨玉环最不守规矩,最黑。刚开始,我和西湖冷紫一人一巴掌拍她屁股上,她还惊叫了一声,搞得我和西湖冷紫都觉得她很嫩,两人儿互递了眼色,搓了搓手。结果这娘们儿一懂规矩,我们两个大男人愣是没占过上风。西湖冷紫还好,他要搞基,而且喜欢搞基,现在跟杨玉环一伙儿,没少吃我豆腐。
期间,有一次,我实在忍受不了,跑出去把瑁兄给换了进来。见他一副傻乐的样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换我在外面驾马,他进去休息一会儿。瑁兄感激的看了我几眼,进去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又出来了。出来之后,他气呼呼的抢过我手上的马鞭,把我提起来,一巴掌打脸上,给直接拍了进去。一看我脸上血红的手印,杨玉环捂着嘴笑了。
知道这两位都不是好惹的,豆腐不能随便吃,人也得老实点儿才行。于是,我提议他们猜拳,他们不玩儿。我提议他们投壶,他们也不玩儿。我一急,赌骰子、搓麻将、斗地主等等,乱说了一通。结果他们只听懂了赌骰子,摇了摇头还是不玩儿。
突然,马车一个颠簸,两人儿互望了一眼,笑了笑,都伸出手,朝我而来。果不其然,一个袭胸,一个拍屁股。
又过了一阵,终于到了寿王府。西湖冷紫搂着杨玉环,两人笑呵呵的就先下去了,我揉了揉屁股,跟在后面。李瑁叫来下人,说了几句,让那下人把马车给赶到后院儿去,给那三匹好马,喂上好草好料。下人应了声,便赶着马车去了。
瑁兄走过来,给我递了个眼色,便没再管我,走到前面去跟西湖冷紫和杨玉环说了说,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作势让她们进去了。
“呵呵,玉儿,你看这地方多气派,走,我们进去看看。”
“嗯,紫哥哥,这地方我来过,真的好气派喔。”
西湖冷紫和杨玉环说着,便走了进去。
“前庭过后,入大院儿,左边第二间就是你们今晚休息的地方,要是迷路了找下人带带路,一会儿就能到。”
瑁兄站在门口朝里喊着,西湖冷紫头也没回,搂着杨玉环招了招手,算是应了。
等她们转过弯儿,看不见之后,瑁兄才回过头来看我。见我一直抬头,盯着门口的两个破灯笼,瑁兄皱了皱眉,问道:“棉花,你在看什么,难道有蜘蛛网,那可了不得,管家,管家。”,说着,瑁兄便要叫人来打扫卫生。
我赶紧伸手拦住他,“哎,哎,哎,瑁兄,别别别,没有蜘蛛网,没有蜘蛛网啦。”
瑁兄抬头看了看,接着,转过头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真的?那你在看什么?”
白了他一眼,我感到一阵的心塞。“瑁兄,你难道没看见门上那两破灯笼有一个是坏的,没亮吗?”。瑁兄用手扶着额头,又望着灯笼看了一会儿,“是啊,还真是,不过,仔细一看,这灯笼也没坏啊,怎么会不亮呢?”
这个时候,一个衣衫整洁的老头弓着腰跑了过来,他应该就是管家,想必是刚刚听到了主子的声儿。来到李瑁身边,老头一弯腰,叫了声:“主子。”,“嗯,来的正好。”,瑁兄应着,却没有回头看他,伸手一指灯笼便问:“管家,这灯笼怎么没亮呢?你看看这,一明一暗的,多晦气!”
那管家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只是木讷的应着,“是,啊是,小人这就派人去取蜡烛来。”,我悄悄给李瑁递了个眼色,他似乎也明白了几分。
“哎,管家,你等等,我不在这一个多月。。。”
一刻钟后,瑁兄把从那老管家身上搜出来的五千两银票,放到了自己的怀里。接着,朝我点点头,我笑了笑,两人正要商量,是把老管家贬去喂马,还是贬去扫厕所。突然,不远的二层阁楼之上,传来男女争吵的声音,打断了我们,时不时还夹杂着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