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是血之魔王里维斯陛下的皇子?”一名独眼魔将颤颤巍巍的站出来,说道。
不是他判断力多敏锐,实在是秦烈透露出来的消息太相似。
为了保护秦烈的安全,莫测为了不暴露秦烈继承了恶念之心的身份,把其他十位魔王的招牌功法都教会了他,只是秦烈并不了解其他的邪恶之力,所以用的似是而非,威力不显,但也足以迷糊这些普通魔人了。
之前秦烈用的就是血之魔王的鲜血魔镜,其残忍和诡异在众多魔王秘术中都是数一数二的。秦烈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伪装血之魔王的子嗣被人识破。这些魔王的寿命极长,几千年肯定是有的。在这漫长的时间长河里,就连对女人不是很感兴趣的波旬都生了几十个儿子,更何况其他魔王?想**魔王这种无女不欢的家伙都不用提了,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孩子。
“哼!”秦烈冷哼了一声,也没说话,但那副大爷气派就已经告诉他们,没错,爷爷就是血之魔王的后辈,不服来战!
在魔族中,血脉就代表尊卑,其身份地位的差距,远比人类社会中的王族与普通人要大得多。因为对于魔族而言,血脉就是天赋的一种表现形式,几乎王族比普通魔人天资更高是必然的。当然也有异类,只是比较少而已。
“皇子殿下,您想找什么,告诉小人,我等发动全部力量帮您一起找。”一旦认出秦烈的王族身份,那魔将就被自己的姿态摆的极低。
“不用你们管,走开!”秦烈很冷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们也并非真的想帮自己什么,恨还来不及,只是碍于身份,必须要做做样子。
见秦烈这么说,知道他没有继续深究的意思,这名魔将一边抹着冷汗一边离开,也不管这群人类奴隶,赶紧跑到旅馆里坐下安安心。
“我们尊贵的皇子殿下特来选卑微下族侍女,都给我精神着点。”总有拍马屁妄图抱大腿攀高枝的魔人揣摩着秦烈的心思,对于这种人,秦烈只送过去一个包含杀意的眼神,然后他们立刻被吓跑。
在人群中走了一圈,秦烈游移不定的目光突然凝聚在一个满脸泥土,穿着一身已经覆盖上一层泥壳的布裙。
她已经肮脏的看不出模样,只能辨认出她的性别,但是秦烈心里非常清楚,自己一定认识这个人,并且,关系貌似很非同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秦烈走到他面前,用熟悉的南域口音问道。
秦烈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一口痰就飞了过来,秦烈没躲,只是用手指微微一点身前的空气,空气中顿时形成了一个无形力场,把那口痰定在虚空中,一点点下坠的飞沫也不例外,完完整整的被固定住,面前的空气,像是一块琥珀。
“呸,狗魔人,是男人就杀了我!别妄想我会对你屈服。”她冷眉竖目的蹬着秦烈,纤长的睫毛纷纷翘起来。看得出来,她如果洗干净,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呵呵,你这小丫头片子,有点意思,跟我走。”秦烈说着,周围挂起一阵恶风,秦烈拉着她的胳膊飞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直觉得场景一变,自己身上的锁链被摘除了。
而感觉到自己已经自由了的少女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袭击秦烈。
“星云掌!”她娇咤一声,身子如穿花蝴蝶一样飞腾起来,一掌印向秦烈。
“要多少次你才能明白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秦烈叹了口气,他用手一挥,体内魔气奔涌,一道黑风就把她吹回了原地,她怎么飞过来的,就原原本本,一动不动的被推回去。
“你,你!”少女又羞又愤,想报仇,却拿秦烈没办法,被贞烈洗脑的她选择了一个最不明智的做法,为了避免被魔族侮辱,自尽!
她的牙齿刚碰到舌头,就听秦烈说道:“我劝你不要想自杀,我这有无数奇珍药材,活死人肉白骨不在话下,不怕疼,你可以试试。”
秦烈说完,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一副吃定她的样子。
少女久久没说话,秦烈真以为她要自杀,连忙起身一看,却见她无助的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腿,整个人都埋在了自己的臂弯里,啜泣不止。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少女的嘤嘤哭声让秦烈的心蓦地一痛,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我想不管在哪个地域哪个国度,在问别人之前,总是要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吧?好了好了好了,我先说,我叫秦烈,你呢?”秦烈看着泪雨涟涟的少女有些没主意,而且他也很急切的想要知道她的名字,看看是否能勾起自己的记忆。
“秦烈,这名字好耳熟,我叫苏翩翩。”原来她是已经失忆的苏翩翩,她到现在也没想起来秦烈的事。
“苏翩翩,巧了,我也觉得很耳熟,我应该认识你,但是你现在的样子,实在是让我辨别不出来,你洗个澡吧,我帮你放水。”秦烈说道。
“我宗门的师姐妹都说我曾经因为受伤而失忆过一次,但我不管怎样都不会认识一个魔人的,我就是出去散步的时候被魔人俘虏来的,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秦烈的话再次触及了苏翩翩的伤心往事,她怒瞪了秦烈一眼,说道。
秦烈只是笑了笑,没说话,在浴室的红桶里放满了水,还撒上一些魔域特有的花瓣,秦烈说道:“如果你喜欢一直脏下去,那就算了。既然来了魔域,就别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