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伊念,只会让陆禹舟不知所措,让他觉得她很陌生。
以前的伊念,不会忍着,不高兴就会骂过去,嘴上说话,从来不会输给别人,能像刀子一样凌厉,还会崩塌着挠他几下。
三年的时间,把她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
他心底一丝慌‘乱’,面部的轮廓僵着,将伊念压在‘床’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危险的气息,“刚才和周一说了,我们要给他生弟弟妹妹的。”
伊念那种嫌恶的感觉又在心底翻腾,“不许碰我!”
“想当陆太太,就要尽义务,哪有光拿好处不办事的美差?”陆禹舟眼底带着促狭,声音轻佻。
‘阴’晴不定的这张脸,她看不透。
伊念推双手搁在他们的中间,他们之间身体紧有她的一手之隔,心却有万丈之隔。
无所谓的心态太久了,以至于她想要生气,就忘记了怎么生气,只是眸子清冷,开合粉‘唇’,“陆先生,我不想要。我不欠你什么,请不要这样对我。”
变得太冷静,太寡淡,不会发脾气,说话也都不带刺了,这个时候还能这么冷静!他熠熠生辉的眸光,深的不见底,带着审视的味道。
他伟岸的身子太沉重,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呼吸困难,还有他的眼神,她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还有他炙热的呼吸,拂在她脸上,她更不喜欢。
只因为她回来北城了,他就这样对她,可她并不欠他什么,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陆禹舟带着薄茧的大掌伸进她的衣服,将里面的‘胸’罩扣解开,“不欠我什么?你欠我的太多了,四年前,你让我注资给伊氏,答应的要生两个,所以,现在先把那孩子还了。”
是答应过的,伊念的力气哪里能的得过陆禹舟,他的埋在她的颈窝,薄‘唇’‘吻’着她的肌肤。伊念忍住身体的异样,慌‘乱’中,她突然看到‘床’边的柜子上放的那瓶避孕‘药’。
今天早上她忙着整理衣服的时候,她好像听到小欣的声音,熨衣服太专心了,只知道小欣进来过,却不知道小欣把避孕‘药’放在这了。
伊念拱起身子,陆禹舟误以为她是动情了,在迎合他,像是受到了鼓舞,加快了动作,将她手探进她的‘裤’子。
伊念拿到了避孕‘药’,放在他的眼睛,“是你说的,你不想让我怀你的孩子,这是你让小欣买的避孕‘药’。”
陆禹舟停住动作,看着跃入眼帘的那瓶避孕‘药’。
他一会一个变,这避孕‘药’能提醒他,他昨天才刚刚说过的话。
“‘药’没拆来,你还没吃。”陆禹舟看着那一版‘药’,总共八粒,没少一粒。
他话音刚落,伊念将‘药’给扣下来,没有水,就这样把‘药’给咽下去,不喝水吃‘药’,不是第一次,可是这次,却觉得‘药’卡在了嗓子眼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丝丝凉意渗透心底,她早该清醒了,看清了,不是么?
陆禹舟看着伊念,并没有就此作罢,从她的身上起来,眼底又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嗯,周一已经够可怜的了,不用再要第二个了。以后做完,你记得吃避孕‘药’就好。”
伊念提着一口气,她不会在别人面前软弱,就算变了,这点倔强不会改变。“我也不想生!还有,我还不是陆太太,请你放尊重。”
“嗯,你在提醒我,让我快点带你去民政局领证么?”
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侵略着她的禁地。伊念张开嘴,狠狠的在他身上咬了一口,他停住动作,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她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来,“陆禹舟,别让我恨你!”
不爱的话那就恨,只要能把他记在心上就行了。
“恨吧。”他漫不经心的语气,回了这么一句。他宁愿看着她生气,也不愿意看到她一脸的寡淡,对什么都无所谓。
她骂再难听的话,用指甲在他身上划出血狠,他也不停下。昨天她放弃反抗,今天却负隅顽抗,池允儿的存在,让她觉得有所谓,她嫌他脏!
坦诚相待的两具身体,他提抢杠子,在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周一在对着‘门’,就扯着软糯糯的声音喊着,“拔拔,麻麻,吃饭了。”
听到周一的身体,陆禹舟停住了动作,僵冷的从她身上起来,穿上衣服。
幸好他爱周一,也幸好周一这个时候来叫‘门’。伊念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身子都在颤抖,在意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一分钟的时间,陆禹舟便
穿戴整齐,西装笔‘挺’的迈着长‘腿’,开‘门’走出去。
伊念慌神,她不能再像昨天那样被周一看到了,裹着被单,鞋子都没穿上,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她的脚‘裸’,因为穿高跟鞋太多,已经磨出了印子,曾经陆先生‘摸’着她脚就会动情的那双脚,并没有印子。
悄无声息的,他们之间,很多东西都在改变,渐行渐远。
打开‘花’洒,伊念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嘴角泛起一丝自嘲的笑。陆先生现在大概只想要她付出代价,就算是想睡她,大概也只不过是为了让她痛罢了。
‘门’外,小糯米团子扬着脸,吃力的对上陆禹舟的视线,‘奶’声‘奶’气的说着,“拔拔,也也和‘奶’‘奶’说,拔拔麻